什么,我竟然不是疯批男主的白月光?

第45章:索要虎符

    
    杜明觉下朝经过宫门口遇见了等候已久的夜枫。
    “何事?”
    “王爷,夫人在牢里不堪打击晕倒了。”
    “她晕倒找本王有何用,去找太医啊。”
    “太医没有王爷的吩咐都不敢去。”
    夜枫低头回话,尽量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这么久没看见你,你回来就是来找本王求情的?”
    杜明觉抱着玉牌,眼神甚至都不愿分给他一个。
    “是,夫人太难受了,属下觉得王爷也不想这样对夫人吧。”
    “本王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吗?”
    杜明觉直接走了,压根不给夜枫求情的机会。
    夜枫看着杜明觉的背影,垂下来的手一下子握紧。
    他看不起自己,自己又何尝看得起他呢。
    “夫人,你再等等,属下马上就能救你出来了。”
    “你想救谁?”
    好听的声音传来,夜枫回头惊讶。
    “你是?”
    秦渊笑的妖孽,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户部侍郎秦渊,你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帮你。”
    “多谢你,但我不认识你,也不想拉你入局。”
    “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主子。”
    “怎么样,有兴趣考虑一下合作吗?”
    秦渊伸出手拍了拍夜枫的肩膀。
    带着半边面具的夜枫眼神忽然坚定,“好。”
    ——
    太后抿了口茶,说的极其淡定:“听说白家昨日无缘无故被人灭了全府,可是真的。”
    皇上杜卿时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母后,真的很是奇怪,儿子也是连夜去查了,一口未留,噢,除了那个疯婆子白落还活着。”
    “怎么说话的,她是你皇嫂!”
    “什么皇嫂,明明就是个疯婆子。”
    杜卿时切了一句,立马被太后给打了一下。
    “老娘教你好好说话好好说话,怎么就是不听啊!”
    “哎呀哎呀,母后,儿子错了错了。”
    太后用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看着杜卿时:“真是糟心,早知如此,哀家当初就不该偏心你让你当皇帝的,现在什么都不求上进,什么都要你哥哥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母后,你还提这事,儿子本来就不爱皇权,明明是你强迫儿子登上的,明明皇兄才有帝王之才……”
    “住口!!”
    殿内突的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太后生气的砸碎了手边的杯子,气到上火的指着杜卿时。
    “你看看你,半点皇上的气度都没有,哀家这样对你,还不是为你好,你真是不知好歹。”
    “哀家对你皇兄差了吗?哀家哪次没拿最好的补偿他!”
    “母后你别生气了,是儿子的错,儿子给你赔不是还不好嘛。”
    杜卿时用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当朝太后,太后没办法,只能就此打住。
    “行了,真是生你晚了,要是在早一点,让你父皇多教你像你皇兄那样,那该多好啊。”
    太后想起小时候的杜明觉和杜卿时,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
    “母后……”
    “行了,别来这一套。”
    太后扶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育杜卿时了。
    “白落的人哀家很喜欢,必要时,你也帮帮她。”
    太后摸着凤头椅,心下叹气。
    “知道了。”
    杜卿时勾起唇角安慰着太后,其实心里想的并不是那样。
    皇兄的人,他才不碰。
    ……
    如玉树般的身姿站在脏乱不堪的牢里时,就如一束光打在了白落的视线中。
    她喉咙已经快痛到极点了。
    数日的委屈和无奈终于击垮了她,亲人没了,心腹没了,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来了。”
    白落静静地靠在墙上看杜明觉。
    “你知错了吗?”
    “错?”
    “我错在哪?”
    白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错在把休书扔在你脸上还是……爆出了你害我父亲的罪证吗?”
    “白落,你还是如此固执,不管你白家是如何被灭门的,它都不碍本王的事。”
    杜明觉眼里满是阴沉,他背着手,看到白落那副惨败的模样,心里竟也会有丝丝疼。
    “溪月马上要入府了,你要是不闹,本王做主可以将你放出去,你还做你的白夫人。”
    白落涣散的瞳孔微微凝聚,她慢慢看向他。
    “你到底图什么?”
    她不理解,明明她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自知实力斗不过杜明觉,还不如早些挑出来。
    好在,杜明觉也没藏着掖着,这么久了,他也该表明态度了。
    “既然你问本王图什么,本王就告诉你,本王需要你父亲留下的虎符。”
    “虎符。”失去血色的唇慢慢吐着两个字,只一瞬,她就睁大眼睛。
    “你要造反?”
    她说的是要而不是想。
    杜明觉一笑,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微微点了点头。
    ……
    夜晚,白落还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突然,锁链声响动,白落睁开眼睛警觉去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黑袍女人。
    “你是谁?”
    白落抓住身下的干稻草,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白落,是我。”
    女人揭开斗篷,露出那张温婉的面孔。
    “林溪月。”
    林溪月笑出声来,她身边没有人,只她一个人来了。
    “你来干什么。”
    “我来只是想问问你,你父亲的虎符藏在哪了?”
    一个二个都来问她,她怎么回答,难不成说她不知道,可这又有谁会信呢。
    白落皱起眉头,她伴做厌恶的表情看她:“怎么,你也来帮杜明觉问我要兵符的?”
    林溪月明显楞了一下,白落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不是为杜明觉要的。
    “看来不是,难不成是为了你东洲,你是奸细?”
    “放肆!”
    林溪月终于忍不住了,她上前一巴掌打到了白落脸上。
    猛的被人一打,白落瞬间感觉自己天旋地转,倒在了干稻草上。
    白落发上的桃花簪直接被她给扇落了。
    如锻的黑发垂在地上,白落脸上火辣辣的疼。
    白落闭上眼睛眯了一会才不紧不慢的爬起来。
    “我这是说中了你心事,你在恼羞成怒啊。”
    右脸很快就肿起来了,她的嘴角流下了血。
    林溪月眯眼一瞧,突然发现落在地上的桃花簪很熟悉。
    她弯腰捡起来看,下一秒,白落就听见了她的嘲笑声。
    “原来明觉还忘不掉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林溪月将身子朝白落那边转过去,见她没反应,还特意将簪子扬了扬。
    白落看着被林溪月捏在手里的簪子,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感觉。
    这是定情信物,她留了那么久的东西。
    平日里虽喜欢拿他和前世的人做比较,但有些时候,不可否认,他的确有魅力,的确对自己很好。
    林溪月见她眼里的光闪烁不停,还以为她被自己说的要哭了。
    “白落,你也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以为我只是简简单单的打你吗?”
    “现在的你,本宫像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
    “以前喊你姐姐,那是可怜你,你别忘了,我是东洲公主,你只不过是个大臣之女,有什么资格敢跟我抢男人。”
    “杜明觉自五年前就喜欢我,而你只不过是个替代品,你根本比不了我。”
    “说实话,就算我不来,就算我不演,你……也未必能成为他的心上人。”
    林溪月自信的抬起下巴,语调很平常:“我天生身份尊贵,不想同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我猜你也一样,既然你提了和离,那我就衷心的送你一句。”
    “我虽不喜欢你,但在某些地方不得不承认也能欣赏你。”
    “欣赏你跟我一样的眼光一样的想法。”
    白落突然觉得,林溪月这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
    她在怀念什么,怀念这段刚刚开始就要扼杀在摇篮里的婚姻吗?
    不能,她也不要。
    林溪月抱胸吹了吹指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好了,说这么多我到这来也只想要一个东西,你父亲留下的虎符在哪?”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告诉我,到底是谁灭了白家。”
    林溪月用新奇的眼光看着她,“看来你还不算笨。”
    “可是,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即便我没来多久也知道,你父亲拥兵太重,虎符掌握在他手里,就连带兵如神,随意换弄风云的摄政王也要看你父亲三分薄面,你说说,整个帝京谁不希望能拿到他的虎符,这样就能与朝庭抗衡,与摄政王对立。”
    白落仔细想了想,爹爹从来没有告诉她他的权力到底有多大。
    可能在杜明觉面前与他争执,能强行带走她回家,这也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试问她还蒙在鼓里,还以为杜明觉也没多大的厉害,在爹爹面前不也还跟正常人一样,像见岳父一样,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
    没想到会是这样。
    是她把这一切想的过于简单,还是爹爹把她保护的太好了,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这些背面。
    林溪月抱胸俯视着她,眼里全是对白落的不屑,现在,她也不装在杜明觉面前的那种温婉了。
    “我说这些想让你好好知道,我在保你,你父亲一死,想要虎符的人就会越多,然后想要杀你的人就越多。”
    “所以,把虎符先给我,我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林溪月朝白落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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