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折腾了一晚上的众人,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可以睡觉的空闲,没想到却又再次出了大事。
“这钟是谁敲的?”欧竹白问着匆匆赶到他身旁的樊仁。
“我也不清楚……”樊仁一脸的茫然看向欧竹白。
“大师兄,六师弟……”当欧竹白和樊仁看到卫愧潇只身一人跑过来的时候,樊仁的神情立马变得紧张了起来。
“这钟……是七师弟敲的?”樊仁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向跑过来的卫愧潇。
当时是欧竹白、卫愧潇、燕千梦、祝南、樊仁他们五个人一起在悔过堂守着蒯儒生的,但想到叶岚饶需要人照看,欧竹白便离开了。可现在樊仁、祝南、燕千梦和卫愧潇他们四个人零零散散的从不同的地方跑了过来……
一想到有可能是蒯儒生敲的钟,欧竹白他们立马加快了脚步朝校场走去。
“七师弟怕我们累着,便让我们先回去休息,只留二师兄在悔过堂守着他。”樊仁一边快步地走着一边朝欧竹白解释道。
“七师弟他说口渴想让我给他倒杯水,我倒了水回到悔过堂后便没有看到他……”卫愧潇现在也有些自责自己没有看好蒯儒生。
“七师弟!”当他们来到校场看到蒯儒生跪在了校场的正中间时,欧竹白立马上前想要扶起蒯儒生。
“大师兄……那钟声你也听到了,你就别扶我起来了……”听到蒯儒生的话,欧竹白愣了一下便渐渐地松开了扶着蒯儒生的手。
“你是不是疯了?”卫愧潇气得就想上去动手打蒯儒生,但被欧竹白给拦了下来。
“这钟,是谁敲的?”当东方岱的声音出现时,原本还嘈杂的校场立马安静了下来。
众弟子全都朝东方岱行了礼并喊道:
“师傅!”
“是谁敲的钟?”东方岱一边快步地走着路一边问向众弟子。但是没有一个弟子回答他的话。
当东方岱离校场中间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便看到蒯儒生跪在了那里。
“为师不是罚你跪在悔过堂吗?你现在怎么在这跪着?”东方岱明白那钟是蒯儒生敲的,但他现在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师傅……”蒯儒生抬着头看着东方岱喊了他一声。当蒯儒生还想再说话的时候便被卫愧潇给打断了。
“师傅,刚那钟是我敲的。”卫愧潇抢在蒯儒生的面前说了出来。
“二师兄?”蒯儒生在听了卫愧潇的话时,他有些着急地望向卫愧潇。
卫愧潇并没有理会蒯儒生,他立马跪在了地上继续朝东方岱说道:
“师傅也知道我本来就很顽劣,从小到大没少闯祸给师傅和师娘还有众师兄弟们添麻烦。我刚就是睡不着觉才去敲的钟……”
“这逐天钟可不是给你敲来玩闹的。要是还有下次,你就再给我下山修行五年再回来。”
“是,师傅!”卫愧潇给东方岱行了礼,并想着扶蒯儒生一同站起来,可蒯儒生却突然发了火。
“够了!”蒯儒生的突然发火让卫愧潇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地,而卫愧潇则被欧竹白给扶了起来。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钟是蒯儒生敲的,可刚才卫愧潇那么说东方岱都默认了,那就证明东方岱并不想逐蒯儒生出师门。
这逐天钟,是为要被逐出天庄山的弟子而准备的。而这逐天钟一敲,就必定要受这逐天锥的惩罚。
逐天锥,每一锥都刺人骨头三分,让人痛不欲生。
而这一惩罚也是在告诉其他人,入了天庄山的门、当了天庄山的人就必须要守规矩。因为从没有人从这逐天锥下活下来过。
“师傅,逐天钟是我敲的。这事跟二师兄没关系。”
“蒯儒生!是不是我这五年不在天庄山,你就不把我当师兄了?”卫愧潇气蒯儒生为什么会这么的死心眼。
“二师兄,我犯的是与魔教勾搭之罪。这罪……足以将我逐出师门……”
“七师弟,师傅又没说要将你逐你师门……”樊仁也想劝说,让蒯儒生不要那么的死心眼。
“那是因为师傅仁慈、心存善良才没有说……但我知道我所犯的是什么错……如果师傅不将弟子逐出师门,只怕天庄山会被其他七门所看不起……”
蒯儒生的这番话不无道理……
‘天下八门’原本就跟魔教势不两立,蒯儒生身为‘天下八门’之一的天庄山东方岱的弟子竟暗中与魔教的南宫香有来往。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肯定会有损天庄山的名声。
如果今天东方岱不将蒯儒生逐出师门,只怕明天的招收大会,大家都会对天庄山、对东方岱议论纷纷……
东方岱也清楚他的天庄山现在在‘天下八门’中所处的位置……
东方岱看着一脸沉痛表情的蒯儒生,他终是狠下了心来。
“天庄山东方岱的徒弟蒯儒生,竟私下里与魔教妖人勾结在一起……按照天庄山的门规……蒯儒生应敲响逐天钟……受罚逐天锥……然后远离……天庄山……从此……蒯儒生……将与天庄山……再无瓜葛……”东方岱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内心一直在忍受着煎熬。
“师傅……”听完东方岱的话欧竹白立马跪了下来。
“还请师傅三思!”欧竹白说完话后便朝东方岱郑重的磕了一个头。
“请师傅三思!”燕千梦也跪了下来向东方岱哀求道。
“请师傅三思……”樊仁和卫愧潇也跪了下来向东方岱哀求着。
因为祝南太胖再加上他太慌张的原因,原本想跪下的祝南现在直接趴在了地上。
“请师傅三思……”祝南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说道。他现在吓得都不敢抬头看向东方岱。
“请师傅三思!”其他弟子见状也全都跪了下来向东方岱请求道。
“你们……”东方岱看着自己周围全都下跪的弟子,他一时也有些烦燥了起来。
而一直躲在暗中观察着的白曲和豆香儿,在看到所有人都朝东方岱下跪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离的太远根本听不清。”豆香儿伸长了脖子想听清东方岱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不管他的脖子伸得有多长,他都听不到……
“你不是会法术吗?你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吗?”豆香儿转向问向他左侧的白曲,白曲会法术应该会听到他们说什么的。
“蛇的听力本来就不行……”白曲也是什么都听不到。
“要不然我们直接过去好了……”内心十分八卦的豆香儿现在非常想知道东方岱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还是少知道些事情比较好。”白曲直接拉住了豆香儿,不让他过去。
“为什么?”
“你就只有一条命,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才行。”
“什么意思?”白曲的话让豆香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白曲却直接一个转身不见了身影,只留下豆香儿一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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