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为苍天

    
    莫小洁和阿柔结婚近四年了，已有了两个孩子。大的是个男孩，小洁给取名无为，意在天下是没有甚麽不可以做的无所不为。希望孩子将来能够做一番丰功伟绩。小的是个女孩，取名莹莹，意在如玉一般晶莹无邪。/p
    两个小顽皮很惹人喜爱，莫老先生很疼爱这两个孩子，对孙子孙女宛如至宝，受不得半点气。做老人的都是很心疼晚辈，原也难怪。/p
    傍晚时分，莫小洁同阿柔从娘家回来，一路彩霞漫天，他们缓缓走着，安步当车，谈笑风生，其乐融融。/p
    莫小洁问；阿柔，两个小家伙你喜欢哪个?疼爱那个？/p
    阿柔低头想想，沉吟半晌，说；女孩，女孩子像妈妈多一些，自然喜欢咱闺女。/p
    莫小洁含笑回思，果然莹莹的神态十足就是阿柔的再版。说道；那麽我们大家平分秋色，我喜欢男孩多一些。因为他像我，也更象他爷爷。/p
    谈笑之间，一回到家里。他们进了朱漆大门，里面坐北朝南三间红瓦房，两明一暗。院内几株修竹，夹杂花花草草，郁郁葱葱。月季花正自开放，清香扑鼻而来。还未进厅就听见两个小家伙的叫声，又在吵架。夫妻二人相视一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进厅后，一眼看见两个小人扭做一团，在抢爷爷的念珠。直把莫南峰急得直叫；小祖宗们，快别抢了，还给爷爷，阿弥陀佛。；他是虔诚的佛教徒，对孙子孙女溺爱有过，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乱做一团。却听阿柔大声高喊；无为，还不停手，看我不打你；/p
    这一喊，果然起了作用，两个小人停了手，却生生看着母亲，不知如何是好。莫老先生这才输了口气，欢颜道；阿柔还是你行。爸爸老拉，连个孩子也管不成，成了个废物。连连摇头，坐回大厅。/p
    莫小洁道；爸不是你老啦。是您老太爱孩子，把他们宠g坏了。；莫老不服气，胡子一蕨，辩解道；还说我呢，你何尝不是爱孩子们呢?说着自我解嘲是的笑了。阿柔将无为拉过来，说；这麽大了，还不懂事。看我不揍你；说着，扬起手在无为屁股伤重重的打去。随着孩子就哭起来。这一下打在孙子身，疼在爷爷心。一个爷爷，一个爸爸，都起身护短。说；阿柔，算了，小孩子慢慢交，下不为例。来，来爷爷这里。说着爱怜地将孙子揽入怀中，不让阿柔再动分毫。/p
    阿柔见两人如此，白了丈夫一眼，无奈说；爸您老还帮孩子。这小孩太皮，不打不成器，；举手再打时，莫老把头挡在中间，硬是不让。小洁拉过儿子，爱怜的檫掉他眼泪，劝导；乖儿子，以后要听话。/p
    莫无为见爸爸劝慰自己，哭的更是伤心。眼泪是断了线的珍珠，点点滴滴洒落衣襟。莫小洁爱抚地摸着他的头，说；无为乖，妈妈以后不打了，你是爸爸的好儿子，爸爸保护你。/p
    莫无为双手擦着眼泪，一堆乌黑的眸子看着莫小洁。莫小洁一怔，那眼神竟是如此熟悉与陌生。他呆住了，一只手搭在无为肩头，半蹲下来仔细看他。无为两只小手不停摇他，说道；爸爸，爸爸，你怎麽啦？无为乖，无为u不哭，爸爸你笑笑。；莫小洁半晌回过神来，说道；嗯，爸爸笑，无为不苦。；至此漫天的愁云惨雾方才散尽。/p
    莫小洁张罗吃饭，两个小孩握手言欢，两伊战阵暂时得以平静。莫南峰这联合国主席总算是如释重负，得以喘气。家里自打有着小孩来，难得这莫平静。阿柔看看事态缓和，逐渐开始做饭，她手艺很棒，自然做饭很快。过不多时四色精致小菜弄好了，小洁看着直赞；好香，好香。；无为则早已偷吃一口。莹莹刊无为偷吃，便向阿柔告密；妈妈，妈妈，哥哥偷吃。；阿柔听后，瞪了无为一眼，转身盛饭。无为向妹妹做个鬼脸，吐吐舌头。/p
    莫南峰看到饭，似乎也年轻不少。他一步枪到饭桌前。阿柔坐定，全家人开饭。他们全家吃饭很少说话，静静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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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阿桑来了，他长大了，长高了。身材魁伟，浓眉大眼，看上去孔武有力。穿件灰袍，黑色圆领布鞋。左肩搭着条毛巾，头戴顶工人帽。见莫南峰一家吃饭，便冲莫南峰叫道；莫叔，姐夫，姐姐；两个小东西看到舅舅，喜笑颜开，跑过来抱住舅舅双腿，那个亲热劲，好不惹人感动。/p
    莫小洁叫道；阿柔，给阿桑盛碗饭一块吃；阿柔转身进厨房，盛了碗饭出来。说道；阿桑码头的活还好吗？老刘是我朋友，我嘱咐他照顾你你；/p
    ；是呀，我这次来就是谢谢莫叔的；/p
    ；自己人谢甚麽，阿桑别太见外；/p
    阿柔插言；那是杜老板的码头嘛。那是青帮的地方，听说还有十三太保，呢？他们可凶了，在上海滩没人敢惹/p
    阿桑那些人可坏了，没事别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打打杀杀，走私毒品，洗黑钱。你随便加入黑帮，他们的家规很利害。如果犯了帮规，很可能全家都会死的。你小心些。莫小洁说。/p
    姐夫我知道，我只不过挣口饭钱吃吗？阿桑说的。/p
    他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其实不加入青帮，一辈子都是穷小子，我就不信有那么可怕。  /p
    吃过饭后，阿桑就告辞了。/p
    那天晚上当值，缓步走向仓库。阿豪和其他几个人早就等在门口了，见他来了，都埋怨他来的这么晚。/p
    他向众人道歉，阿豪也是血性汉子也就没有什么了。众人也就释然，大家说说笑笑进了仓库。/p
    过了一会儿，有辆车来到了门口。有人叫开门，从车上走下几个人来。/p
    为首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其余几个都是打手装扮，样子很凶。/p
    杜老板，阿豪叫了声。那人挥了挥手，没有说话。/p
    正与此时，一辆大卡车冲了进来。跳下不少汉子，手持长刀，直冲过来。/p
    那几个人情形不对，护著杜月笙众人登时乱作一团，打了起来。由于对方人多，杜月笙手下几个人已倒在血泊中。阿桑吓得面无人色，见有人从仓库跳下来，手持长刀刺向杜月笙。他不知拿来勇气，冲过去推开杜月笙，喊道；小心，杜先生；那长刀便刺进了阿桑后背。阿桑剧痛之下，顺手抄起一根铁棒，用力挥过去。他情急下，用尽全力，那人长刀脱手，吓得不知所措。呆立当地。阿桑狂舞铁棒返回来，正好打在那人头上，那人未及躲闪，就此被打死。鲜血混着脑浆倒地而亡。余人一见，都做鸟兽散。阿桑只觉肩背如火如炙，一般剧痛难当，不由伸手捂住伤口。杜月笙檫察汗，平静下来，走过来问；你叫什麽名字？阿豪道；杜先生，他叫阿桑是新来的；杜月笙点点头，说道；好，有胆识。；说着拍拍阿桑，转身对阿豪道；扶他上车，去医院包扎伤口，明天领他见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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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2018年8月12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