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一直跟着他走了很远之后,在一个小小的酒楼面前停住了。
他笑道:“怎么我们在这里谈事情?”
慕容启笑了笑说道:“这里面比较方便都是我认识的人。”
说着他转身看向了这个凤歌指了指前面的那个包间,而自己则去了这个厨房,吩咐了几句。
凤歌走进来之后一看,就明白为什么这个地方被慕容启称之为的安全。
因为这里兴许就是慕容启的酒楼。
看这些装潢十分的有一种硬朗的风格跟以往那些酒楼完全都不一样,上面弄的那些刀枪什么的也看上去都不便宜。
而且这个时候只有一两个人来,并且看样子都是慕容启认识的人,所以这里应该是慕容启开来专门招待这些自己认识的人的酒楼。
所以,才会带着凤歌来,如果真的像是凤歌想的那样,证明这个慕容启也并不是一心就只要打仗这一件事情,还是会很多的别的事情的。
想着他忍不住拿了一个糕点吃,因为一进来就闻着,这个糕点的香气,其实早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而且慕容启很久都没有上来,他等不及了,就拿过来一个放进了嘴里,不到一会儿,就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嘴里面蔓延。
然后一点一点的扩散开来,像是要让整个口腔都苏醒一样。
“好吃,果然是很不同呀!”
他称赞着这个东西的好吃的同时,也看了看底下的慕容启究竟什么时候上来。
而正看着,就看见慕容启推门进来了。
“让你久等了,我们这里有几道比较好吃的小菜,我就去吩咐了一下,一会儿你可以试吃一下,真的很不错。”
他讲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糕点笑道:“怎么这个糕点不好吃?”
“糕点还是很好吃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糕点有一种很纯纯的味道,似乎除了原本的做糕点的原材料之外,就没有在里面加别的东西了?”
慕容启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其实是因为他对于甜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又觉得要是有人来,都没有一个甜点可以吃,倒是有些烦闷。
就按照直接的意思做了一点甜点,然后他曾经带给过楚若吃,楚若说着里面的甜味实在是太少。
但是要是甜味太多又会觉得很腻,然后她就推荐给了慕容启一种花,那种花的花蜜就刚刚好。
甜点做好了之后,的确是让大家都很喜欢,有的人还带走了很多东西,方便吃上一口。
所以,这个东西他就给了一个名字,叫楚若玉。
因为表面上是白白的,吃起来有些冰冰的,但是味道有不是很浓烈。
“我说为什么这个糕点这么不同,原来是少坊主出的主意,这么一说我倒是也知道她说的是一个什么花蜜了。”
他从自己的腰间拿出来了一个香囊,放在了糕点的旁边说道:“这个花是我们整个琅歌坊都在用的香囊的装饰,的确是很香,但是又不会很刺鼻,久而久之的话还会跟你身上的自然的体香融为一体,的确是一个好东西,只不过这个东西楚若一直都用不了,跟她身体里面的虫子是有冲突的。”
慕容启点头,因为后来他带着做好的糕点去给这个慕容楚若的时候,她是没有吃的。
虽然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看上去她问到这个味道就有一种难受的样子,他也就明白了这个东西这个楚若可能是吃不了。
然后他还专门给楚若弄了一款甜点。
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慕容家的任何一个人,这个酒楼是他的,而且其实这禹城里面的三家比较出名的酒楼其实都是慕容启的产业。
只是没有人知道,而且他也不会经常去店里看,毕竟很多的大臣都会去里面吃东西,要是他总去,会被人怀疑。
“你怎么想到要做这个?”
“我也不是想到要做这个,只是我觉得一生的杀戮已经很多了,我不想到了老的时候,还在疆场上面厮杀,就开了几个店子,到时候起码有一个比较好的退路。”
而且他开了这些店,在禹城,虽然有的时候会有麻烦事情,他要去处理,但是这些店却带给了他很大的利益。
对于这个事情他也是觉得也算是自己除了在疆场上之外一个比较好的决定了。
这个时候他看着一旁的凤歌,正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有的时候只要稍微的那么在看这个人一眼,其实这个人的哪一点小小的心事也就都能显示出来了。
而且对于凤歌跟慕容启之间来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关系。
要是不同的话,就是因为这个人看着这个人的感觉。
而且要是说两个人是因为什么关系认识的那一定就是因为这个人关于这个楚若的事情,得到了这个人所谓的关注,而这个人是几乎是所有人里面对于这个楚若和他的事情最为关注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了,其实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就是那个事情吗?其实你应该很明白的。”
慕容启噗嗤一笑,然后递给了他一个糕点笑道:“这个糕点还是很不错的,跟刚刚你吃的那个完全是两个味道,你可以试一试。”
凤歌接过这个东西,看了一眼,这个形状的确是没有刚刚那个好。
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只要是这个事情的话还是不错的。
而这个时候的凤歌却很淡定的说道:“其实关于这个事情,我想要跟你说的,是你要是现在不去说,到时候也就没有多少机会了。”
凤歌想了想要怎么跟这个慕容启说,可是想了一想,还是不知要怎么开口。
所以他就看着这个慕容启想要慕容启先说话。
结果慕容启笑了笑,竟然走出去了。
原因是这白辰前几天其实也好了,消失了几天,白雨都已经找了很多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而刚才他突然看见一个人长得很像这个人,说是要出去看看。
凤歌一把拉住他说道:“这种追人的功夫你应该留给我,我比较有经验。”
说话之间他立马就只了出去,而这个速度的确是这个人没有的,简直就是一个让人无法估计的速度。
但是凤歌并没有问慕容启究竟是那个人,就这么出去了,所以他要去追谁?
慕容启看了一眼已经出去的凤歌发现这个人实在是走的太快了,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办法叫住他。
而这个时候这个底下却出现了白辰。
他很自然的就坐在一旁吃着糕点,加上以前也经常来,所以大家都认识他。
也就没有多余的话,只不过要是有多余的话的倒是还让这个人开心一点。
只不过这个这时候,慕容启关心的是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个人就一下子不见了。
而看着这个人的脸色似乎也并不是很想要跟他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直都不怎么说话。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说,知不知道你不知去向你家人多么的担心你。”
讲着的时候那个慕容启的神色有些不太多。
但是白辰也很是无奈,因为他并不是很想要讲着几天发生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一提起来就会让他感觉十分的难受。
所以他选择不告诉他们。
可是这个时候的慕容启似乎已经知道他想要问着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去找那个人了?”
“我就说我什么东西都瞒不住你,只不过我这一次去只是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控制不住。”
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点的泪光,一直不停的在闪烁着。
他仔细那么一看才发现,他手上带着一个东西,于是慕容启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她没有扛过去?”
“对,我到的时候已经不行了,不然我不会那么赶的也是因为没有办法了。”
他说完觉得这个时候的白辰的确有些不同,他也就没有在说话,就静静的开始跟着这个人喝着酒,在一旁陪着他罢了。
其实这个时候他也就可以做到这个事情。这样才不会让两个人都有些别扭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时候却看见了一个人冲了进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凤歌,看来他是发现那个人并不是这个白辰,所以就原路返回了。
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个白辰在这里,他问了一句,然后就直接蹲在旁边了。
他吃着那个白辰的吃的,倒是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
凤歌这种自来熟的样子也倒是很可爱,至少这个白辰倒是一点也没有觉得他很烦的样子。
而且白辰其实也知道这个人的名声,因为毕竟凤歌处于整个武林的顶端,所有人都知道他,也有很多人想要杀了他。
而白辰却是两者之中的那一个,因为他到是很想要认识他。
因为这个人跟他一样也有这么一段明明已经刻骨却始终不能到最后的感情却并没有一个结局。
所以两个人竟然有一种看样子就很合适的感觉。
“你说你对于这所谓的感情是什么感觉?”
他问着这个凤歌的时候,突然就笑道:“什么感情都是要门当户对的,那些话本子里面的事情,终究是说不清楚的。”
可是这个事情讲不清楚就更加的难受,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白辰笑道:“你应该不认识我?”
“不,我是认识你的。”
他讲着说道:“我是认识你的,这武林的人都认识的,除了有几个以外。”
而那几个都是他并不喜欢的人,所以他也就不会去记着人家的名字,更加不会记着人家的脸。
因为他觉得要是记住这个人的脸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白辰他是知道的,因为这个白辰的性格他很喜欢。
这个白辰以前的时候是一个御前带刀侍卫,后来是因为执行一个任务的时候,跟一个贼相爱了,所以就退出了这个位置。
但是他的能力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因为这个人的轻功跟凤歌来说也算是不相上下。
两个人也算是早就相逢不相识的那种态度。
“你们都守了一晚上了,现在回去休息一下好了,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通知你们的不用担心呀!”
“我们既然都已经守了一晚上了,也没有必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离开,白大夫,你尽力让虫子出来好了。”
白雨看了一眼,慕容楚若,然后无奈的说道:“既然你都醒来了,就你自己跟大家讲了。”
楚若微微的睁开眼睛,有些害羞的说道:“我其实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我想要上个茅厕。”
一听这句话,慕容俞就笑了,连忙拉着一旁的两个人想要离开。
走了几步之后,祁云就说道:“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已经好了?”
“大约是的,我看过那个医术上面说过,最后虫子就是这么排出去的,看来的确是好了,我们先回去好了。”一行四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只看见一个紫衣服的人一直都在跟着几个人。
最后这个慕容启发现其实这个凤歌应该是有些事情想要跟自己说,所以才会一直都跟着他们。
他想了想,就说自己有事情想要离开一下,然后就走了。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慕容启笑道:“要是你们两个早就遇到,这个北凉的世界就彻底的变了,到时候可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这个白辰笑了一下,其实要是说起来就算是他跟这个凤歌早就遇见了,他们也不会统一天下这么过分的。
因为他们之间都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地方,就是他们对于这个感情都是极为专一和执着的。
而这个执着的态度也是让人十分的敬佩。
要不然这个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也就有些改变了。
慕容启看着两个人笑道:“我们现在在上面去谈好了,我有些事情想要说。”
他觉得那个人的踪迹的事情,只能够让足够相信的身边人去处理才能更加的好,所以他决定了要告诉这两个人的一些想法。
只不过看见这两个人一上来就开始相互交谈到一种不可开交的地步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可以说了。
他只好在一旁看着,然后不能说话的盯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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