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遁术,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皆可为媒介以此来施展遁术,而徐长生所施展的正是土遁之术,至于其他几种,因为条件有限,他目前无法施展。
只是此时此刻,让他没想到的是,土遁之术竟然失去了效果,甚至他发现不仅仅是土遁之术,就连其他法术都不能施展,似乎这片区域隔绝了所有超凡能力一般。
“该死!之前明明可以施展,为何现在.....不好!来不及了!....看来只能动用最后底牌了!”徐长生望着整体塌陷的陵墓,脸色凝重,心中顿时暗道不妙。
他虽然实力超越了先天之境,但毕竟为凡人之身,再加上此处区域隔绝了超凡能力的使用,他要想安然无恙的离开,恐怕是不可能了,所以对于他而言,目前就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利用混沌灵碑的穿越时空之力,直接穿越回仙官世界。
反正他迟早要返回仙官世界的,现在回去只不过是提早一些罢了。
当然提早回去,对于他而言,或多或少,也有些遗憾,尤其是对于他在此方世界的父亲折宣,可以说这将近一年来,几乎就没见过几次,更不用说在身前尽孝了。
然而他转念一想,又觉得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他又不是不能再返回此方世界,何况,有着天罡护着,再加上这将近一年以来留下的众多后手,他相信折宣安稳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想到这,徐长生心中顿时舒畅了许多,他没有再犹豫,心念一动,意识瞬间回到了识海之中。
一刹那间,随着意识指令发出,混沌灵碑上,“仙官大世界”绽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
仙官大世界。
一道紫色流星划过星空,而此刻正当值星斗之日,虚空呈现一片银色,这道紫光陡然划过,虽然显得十分突兀,但却被其银芒掩盖,自然毫不起眼。
不过尽管如此,身在夫子院的诸葛乙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就见他猛然睁开了双眼,抬头眺向了客栈方向,那里正是徐长生所在。
再说此刻,客栈屋顶上,一片寂静,突然,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顶上,这人身躯侧躺着,似乎在熟睡,呼吸显得极为自然。
没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长生。
“嗯...吾这是....这是吾家客栈屋顶之上,难道....两方世界时间流速不同?”望着四周,刚一睁开双眼的徐长生猛然一愣,暗暗嘀咕道。
而随即他也不免一阵苦笑,如果两方世界时间流速真不相同,那待到他下次返回时,恐怕那方世界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哎.....”深深叹了口气,徐长生缓缓坐了起来,没有再多想,而是试着感受了一下身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这次穿越,竟是肉身穿越,而并不是魂穿。
这让他暗暗自喜,如果今后穿越都将如此,这对于他而言,其利可是远大于魂穿。
至于为何如此一说,原因其实很简单,肉身穿越完全可将肉身力量带回原本世界,而魂穿却需要从头再来。
当然,除此之外,魂穿相比肉身直接穿越,还有着种种不便,就比如一旦魂穿,其原本肉身将受到外在威胁,万一魂穿返回时,失去肉身,或肉身遭到破坏,那结果可想而知。
再比如,一旦魂穿,往往灵魂力量增强了,可原本肉身却容不下灵魂庞大力量,到那时灵魂变化直接将肉身崩碎,这就好比是木桶装水,如果水的压力太大,挤压四周桶壁,木桶坚固程度不够,其结果便是木桶损坏,水将流出。
所以,相比魂穿,徐长生更希望肉身直接穿越。
“长生!长生!你在哪了?”
徐长生还在感叹,屋内却传来了其父呼喊之声。
听其声,徐长生这才回神,赶紧回答道:“父亲!吾在这?”
回答之时,徐长生心念一动,暗自试着施展法术,一试,竟然如他猜想那般,他所悟出的基础法术在此方世界完全可用,这下,他不禁一喜,即刻默念五行遁术,暗道:“遁!”
下一刻,他直接遁回了屋内。
回到屋内,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手中捧着书,坐在桌前,一边看一边念叨着。
此方世界科举大考,自然不是考四书五经,而是对于儒家仙人所著各种书籍熟悉程度,这其中就包括七十二先贤儒家经典著作,除此之外,还需要自行对所出论题加以评述,评述文章若能令儒家镇教仙器浩然尺绽放浩然之气,便可通过。
当然,科举大考成绩高低,主要是参照后者,毕竟儒家仙人最为看重浩然正气,至于先贤典籍,是否熟悉,只是其次。
之所以会有此一说,其实还是因为一事直接导致了其规则变化,这事便就是轰动整个帝朝的王阳明事件,据说当朝儒家仙人王阳明科考之时,不屑对诸位先贤典籍熟记,因而此科成绩创历史最低,然而他所著评述,却直接令浩然尺绽放出九尺浩然之气,当场时,诸位儒家仙人考官皆都为之震惊。
而更为震惊的还在后头,他所著评述得天道垂青,直接降下仙道功德,将其评述直接化为儒家先贤典籍,而他本人更是成为了儒家心学分支开派祖师。
也正是有此个例,天庭几位儒家重臣一商量,直接修改了科考规则,评述成为了重中之重,考核先贤典籍则降为了次要一科,甚至明文规定,即使这一科成绩为零,亦有可能成为儒家仙官。
因此,有此榜样,如今科考之人,大多不愿将先贤典籍作为死记硬背之书,而只是偶尔涉猎,至多也就熟记个大概而已。
“长生!明日你张伯要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他可是从九品儒家仙官,在临郡担任考工令,说不定还与你夫子相识!”徐长生之父推开门,见徐长生正认真看书,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开口对他说道。
“张伯?可是母亲之表舅父?”
“不是!是为父多年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徐长生之父说道此处,似乎不愿再说下去,犹豫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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