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本体的李思凡,正跟狻猊,器灵还有奶奶讲述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讨厌,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
李思凡这一次可谓是因祸得福,吸收掉了造化之力后,虽然实力没有提升,可魂魄的强度却大大提高了,甚至魂魄的强度要比她之前鬼将境界的时候,还要高出几分。
佛门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早上,李思凡接到了警局张正直打来的电话。
对方说什么,丰都县一号领导的女儿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让她赶紧过去一趟,至于好处什么的也没说,就匆匆忙忙把电话挂了。
“官方的人不给钱也要帮的,有了造化铜钱,钱现在自己不怎么缺,但是这势力却是必不可少的。”
“没准哪天出了什么自己没办法插手的事,还是可以找他们帮忙解决的。”
李思凡心情大好的去之前,还特意换了一身行头,超短的牛仔裤,把她那雪白的大长腿都漏了出来,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加长体恤,体恤的长度刚好遮住超短的牛仔裤。
完美的身材,和漏在外面的大长腿,走在路上那回头率高的出奇,一个个单身男士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不过这也难怪,谁让她穿的这么诱人,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穿了一件体恤就出门了呢。
心情大好的她,打车来到了约定好的领导家属楼下,张正直早已和另外一个背对着他的男子在那等着了。
李思凡走过去刚要打招呼,可看清另外一个人的样貌后,马上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变的有些冷了。
“张警官,你找我来就行了,还找其他人干什么,难不成不相信我的实力?”
“这个……”张正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他看了看身旁同样满脸不解的方喜,心说他们两个不是朋友吗,怎么看李大师的脸色,好像是仇人似得?
难不成他们之间闹什么别扭了?
如果是这样,自己还是别多嘴的好,得罪了这二位,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张正直怕得罪人,只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时候满脸不解之色的方喜,却忽然开口了。
“思凡,我们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得,我好像没惹你生气吧?”
“我像变了个人一样?”李思凡自嘲的笑了起来,接着斜眼瞅着方喜,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可真能装,我们到底谁变了,你心里没数吗?”
“你意思是我变了不成?”方喜指了指自己,心里有些纳闷,自己出了院就一直在师傅那带待着了,怎么看她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她变成了这样!
李思凡之所以一见到方喜就变成这样,当然是因为对方投靠了自己的仇家黄巢,要不是因为这事,她也不会是这幅见了仇人似得表情了。
“这些天我门都没出过,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啊!”方喜着急的问道。
“哼,你可真能装,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呢。”李思凡直视着方喜的目光,冷哼一声说道。
她现在是真的有点佩服方喜的演技了,那满脸无辜的样子,实在是太自然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李思凡怪错了人,冤枉了方喜呢。
方喜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想了半天头都想大了,也没想出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位姑奶奶了。
要说这事可不能怪他们两个,当初李思凡在黄巢身边见到的人,对方是方喜吗?
是。
那为什么他现在死活不承认?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打和黄巢交手受伤以后,回到家每天夜里他都会做同样一个怪梦。
在梦里她不叫方喜,也不是现代人,而是一位古代名叫万喜的先锋官,让他吃惊的是,带领他们上战场杀敌的将军,竟然是将他打成重伤的黄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做同样的梦,有一天他在梦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和黄巢达成了协议,愿意做他的手下,但不能伤害李思凡。
他根本就没想过,梦里的协议是真实的,从他答应的那天起,他体内就多了另外一个魂魄,魂魄的主人正是万喜,同时也是他的前世。
而且每隔一两天,他到了晚上打坐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打坐时间怎么突然变的那么长了。
其实他根本想不到,自己其实根本不是打坐了一天一夜,而是被体内的另一个魂魄万喜控制了身子。
李思凡当时见到的银白发装束的方喜,其实正是万喜控制身体的时候。
所以说方喜根本就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至少现在不知道,以后没准会慢慢发现体内还有一个魂魄存在。
“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方喜是真的有些急了,走上前两只手分别按着李思凡的两只肩膀,大声的问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我懒得和你废话。”李思凡打开方喜的胳膊,迈步来到可张正直的身旁,看都不在看方喜一眼。
说实话,李思凡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生气,没有见到方喜之前,她还想过见到对方后亲口问问为什么要做黄巢的手下。
可是真一见到人,心里那股无名火腾的就起来了,也许她不知道,这正是因爱生恨的表现吧。
就在双方陷入沉默的时候,张正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可是亲口答应过局长,找的人肯定能治好领导女儿的病,要是治不好,他愿意辞去大队长的职位。
军令状都立下了,谁知道原本是朋友的李大师和方大师,如今却闹起了矛盾,而且看样子一时也好不了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瞒着得罪二位大师的风险开口了。
“那个,两位大师,您看能不能先给人看看是不是被鬼缠身,我怕在等下去,人就坚持不住了。”
方喜此时也是心有怒气,无缘无故被冤枉不说,关键冤枉自己的主还不说出自己做了什么,这种话说一半不说了,其实最让人反感。
“哼。”李思凡和方喜几乎同时哼了一声,让后撇过头不在看对方,迈步往楼上走去。
“呼,还好这两位大师没在闹下去,否则自己这头上的乌沙怕是保不住了。”张正直摇头深吸了口气,跑步跟了上去。
“两位大师等等,我给你们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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