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问道:“嗳,你知道那里的医院长什么样子吗?”
他说道:“不知道,但我相信我可以!”
一时间紫玉石莹光大胜,屋外起了风沙。再看去,两人已然不见。
裴幻和裴菲走进房间的时候,恰好看到他们消失。
原来裴幻在永安之时,颛孙裕前来告知他,说是元淳派人去北疆接安阳公主回宫,却发现安阳公主往南边来了,怕她对肖天然不利。裴幻便带着裴菲火速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
几人两下里一合计,方得知了事情的始终。不由地感慨万分,真是万万没想到安阳会作出如此极端之事。
张冲得知安阳已经自尽在衙役的刀下,便朝怀清河边而去。
亭子中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昭示着刚才发生的惨烈的事情。张冲看着那些血迹,已然分不清哪些是是肖天然的哪些是安阳公主的了。他询问了路人,方知道刚才衙役正要带着安阳公主的尸首回衙门,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出现了,自称是她的师父,将安阳公主的尸首带走了。
张冲连忙又寻到了郊外,果然见到有去正抱着安阳的尸首坐在地上呆呆地出神。
“师父。”张冲几步跑了过去。
有去形容枯槁,没有抬头看他,眼睛望向一个虚无的空间说道:“先皇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有负先皇托付,没有将阳儿教好,让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啊!”
“师父,您不要自责了!”张冲劝慰道,“说到底,她只是个可怜的女孩。”
有去继续说道:“她当初不辞而别,我就知道要出事。我曾在北疆找到了她,劝说过她,可她居然将我瞒骗了过去。她终究是没有放下心中的执念啊!”
“师父,怪我,当时没将她保护好!”
有去摇摇头:“冲儿,你为了保护阳儿,受了那么多的酷刑。这怎么能怪你呢?唉!这人世间最难测的就是人心,最容易被利用的也是人心啊!”
师徒俩又感慨了许久,终是将安阳埋葬在了江南的绿水青山之间。
肖天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还有白衣天使。嗯,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么说来,自己是又穿越回来了?她的脑子中有一刹时的断片,自己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呢?她想起身看看,发现胸口隐隐作痛,她想起来了,她被安阳刺伤了。与此同时,身边有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别动!”
噫?这声音不是她熟悉的低音炮吗?她转头看去,果然见到他一脸憔悴地坐在她的床边,眼神却是异常地明亮与欣喜。不待她与他说话,他已经从椅子上弹了出去,弹到了门口大声喊着:“宋医师,宋医师,快来看看,她……她醒了!”
然后他又弹了回来,坐在床边握住了她的手只是低声喃喃道:“天然,天然,你终于醒了。”
一个帅帅的戴着眼镜的医生走了进来,检查了一下,笑着说道:“没什么大问题了,接下来只差好好休养了。”
贯白丘站起了身,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宋医师。”
“不谢,对了,我还得通知千千呢,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完,帅哥医生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嗯,对,千千,是我,你的同学醒了,嗯,对,她很好。好的,等一下我来接你……”
挂完电话,这宋医生便朝肖天然笑了笑:“你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了,就是胸口的伤还要再养几天才能动,吃饭的话就让你老公把床摇起来。哦,对了,千千考完试就过来看你,好好休息吧。”
肖天然听完这帅哥医生几段信息量略大的话后,礼貌地笑着朝他点点头:“谢谢宋医生。”
宋医生就告辞离去。
贯白丘问道:“天然,想吃东西吗?”
“嗯。”好像为了配合似的,她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她不由地红了脸。
他脸上漾满笑意,找到床头的把手,轻轻缓缓地将床摇了起来。
她奇道:“你怎的会这个?”
“跟隔壁床学的。”
她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住的是双人病房,隔壁的大妈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她旁边的大爷正在给她削苹果吃。
贯白丘有样学样,从一边的网兜里找出一个苹果来,问她要吃吗?
她收回了目光,点了点头,发现还穿着一套官服,只是那官服早已经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了,显然是好多天都没有换洗了,他的长头发也是有点凌乱,显得和这个现代化的医院格格不入。
她冷汗涔涔而下,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有没有被人当成蛇精病?”
他眉梢一挑:“蛇精病?你说的是神经病吧?没有!”
“……”
“要听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吗?把苹果吃了。”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着,便讲述了起来。
原来贯白丘凭借着紫玉石的能量,果然到了地时空,由于心中想要将肖天然救活的念头格外强烈,正好就掉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所以肖天然便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后来又遇到了一个叫蒋千千的女子,自称是肖天然的同学,正好与宋医师认识,便帮了不少忙。
“我这才知道,你们这里,果然是女子与男子一般,同时入学,多亏了她帮忙……”
“所以你才没有被当成蛇精病?”
“可以这么说吧,”他有些讷讷地,“这个时空的确是有很多事物超出了我的感知,不过我曾在云岛见过不少物件了,看着别人使用,便很快就学会了。”
然后他便说起了一些趣事来,脑补那些画面,差点儿了将她逗得乐死。
他似乎是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讲完了,她仍是牢牢地盯着他:“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你没有说。你告诉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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