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为铁骑,下马为悍匪。这就是此刻徐州军的真实写照。徐州军,砸开一个又一个世家朱红漆大门,将徐州城里往日高高在上的大老爷里面,吓得抱头鼠跳,惶然不知所为,以为黄巾贼复燃,攻陷了城池。纷纷派人出去打听。
很快,城里,便生起大火。士兵们总算还有点理智,在放纵,发泄中还记起张辽在东门城楼,有人建议应该有靠近东门位置,起灶做饭。于是三口大灶被急急地垒了起来,时间不久,便有一只本地大肥猪被赶了出来,哗哗猪尖叫声,伴着口水的臭骂声,混杂在一起,讯速回响于城里大街,小巷。
张辽眼望着城里一切,并不阻止,陈到正带领百余汉子在街道上巡查,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祸害贫苦百姓,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曹性带人在城楼上清点守城物资。就这样千余徐州士兵像失去了狼王约束的野狼一样,不停肆虐着城里世家簇。
每当大门被推倒,管家的大喊大叫,呀环的惊谎失跳,鸡飞狗犬~~~这一切更刺激了士兵们平时隐藏在心底的阴暗面。
值钱的,不值钱的,统统被翻了出来,带走。大有刮地三寸,不给富贵人家留下一文钱的架势。
不少权贵世家起得早,正在欣赏歌技跳舞。突然被徐州军打断,生硬闯进来,有心想反抗,可那明亮大刀,带血的刀尖,阴沉的眸子~~~让世家们脸色立马变了,不断跪地求饶。
士兵们懒得理会,正想大刮一翻。忽然眼前一亮,齐齐勒转脚步,走向那些穿着诱人的女子。
“别,别,你别过来?!”
“呜,呜,呜~~~你别过来,”
“呜,呜,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一个个的清丽女子被赶进了小巷里,暗道里,紧接着,哭泣声,求饶声,便传进了大厅的老爷耳里,老爷们气得脸色通红,心里直骂,刻死,有几个女子还是自己刚从奴隶市场卖回来,还没享用,就给这些匪拱了。
“嘿嘿~~~叫啊,喊吧,就算你喊破侯咙,都没人管,没卵用!”
“桀,桀~~~”
“别!别!~~~”
“嘶!”
衣衫嘶咧声,呃然而止求饶声,重重鼻哼声,喘气声,交杂在一起,似痛苦,似快乐,让人说不清,却让人想入非非。
城里世家在部份徐州军的揉捏下,不断发出呻呤,东门城下附近的临时搭建的军营外面,士兵们进进出出,忙过不停,正干得热火朝火。
三口大灶上都被架上了一口大锅,一头肥猪被绕上滚滚的开水,士兵七手八脚脱去猪毛,洗干净,破开肚子,肝脏全部清了出来,放在第一口锅里滚煮,第二口锅时则放入清洗好猪肠脏等上下水。
在士兵的眼巴巴等待中,那记忆深处的肉香终于飘了出来,向着东城上空弥漫了,大锅周围已经聚集了数百士兵,一边狂吞着嘴里唾液,一边眼光光地盯着锅中的肉。期望灶堂里那烘烘的猛火,再大些。
一旁角落里,有人生起数堆篝火,嘴里喝着不知从哪个世家找来的佳酿,火上还架着肥鸡,老鸭,肥狗在烤,鸡已经被烤得通金黄金黄、狗却烧得有点焦黑,但浓浓的肉香,却是一样的,引人直流口水,一名徐军斩下一条狗腿凑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只觉满嘴滚烫,却舍不得松口,满满咬下一口,顿时眉开眼笑,连眸子里都笑出了眼泪。玛德,多久没尝过狗肉了!
郯城里,糜家若大的家园,在城里格外惹眼,自然不可避免落入徐州军眼里,将其划入重点‘照顾’范围。十来个士兵,早早来到这片屋宇外面,望着大得像皇宫似房子,眸子里都浮出现出贪婪的目光。士兵们找来圆木狠狠撞开朱红大门,正想冲进大门,却看大门背后站在二三十家兵。
士兵们嘻嘻一笑,不当一回事,认为没上过战场的狗奴才,能凶到哪里去。暗想这些帮人看家的泥腿子真是不见棺材不留泪,继而扑进去。
就在这时,家兵背后一个娇嫩女稚音,突然传了出来:
“他们人少,不用怕!胆敢进门,杀死他!”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徐州士兵举着大刀将对面家兵的肩膀削了下来,还没有所动作,数把柴刀伴着两把铁锹向其袭来,啸啸之声,令士兵不敢妄动,急忙退后。
那把女声再次传出,“对,就这样,贼匪真是胆大包天!敢进我糜家的门,就跺了你的腿。”
一个反应慢了半啪的士兵,居然被一根遍担揪中右腿,不由大骂道:“草,死粮皮,让俺抓到你,就**了你!”
可那藏着士兵身后少女颇有几分本事,竟然数次击退了徐州军进攻。
徐州军又羞又怒,想招呼多些同僚过来,又怕同伴笑话,因为家兵二十来人,他们也有十来人,不数上并不是劣势。
若就此退出来,事后就算张辽不笑他们,他们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他们觉得这是屈辱,居然败在一帮狗奴才手里,还有那个小女子。
“呔!”
十来士兵,面面相觑,正想作最后一次努力,冲进去。
“慢!”一声大喝,由大门外传来,却是肥鸡赶到了。
肥鸡身上曹军的战衣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上身穿着一件背心,露出圆圆胀鼓鼓肚子,一只手拿着一条鸡腿,一只手抓着一壶酒,一步三摇地走了赶来。
看肥鸡这情形,十来士兵眼里齐冒出热气。暗骂,该死!这胖子都喝上,哥几个还进不了门!
有士兵不满道:“死胖子,有事快说,没事一边凉快去!”
“就是,他都喝醉了,我们都还饿着呢?”
肥鸡打了个嘎,呼出一道酒气:“你们别乱动,里面那个女的可是将军夫人,是我给将军准备的!”
“嘿嘿~~~鸡爷只是去吃了一顿饭,就差点被你们坏了好事!若是给将军知道,他绝对饶不了你们!”
士兵们听得模模糊糊,不知胖子说什么将军夫人,但有一点他们可是听清楚了,里面的那个女人,他们动不得。士兵们停住下脚步,放下手中武器。
肥鸡扫了众人一眼,小声骂道:“莽夫!将军那么聪明,怎么会有你们这些手下!”也不知他骂得是张辽,还是这些士兵。
肥鸡摇摇晃晃走到家兵面前,大喝一声:“请问里面的是糜家小姐吗?”
家兵往两旁一闪,露出一个女子身影。
女子,年约十五六岁,却生得婉转动人,姿色绝美,亭亭玉立。虽是少女稚嫩脸蛋,身资已长成,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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