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各位,贫道先来个自我介绍,我乃七星岛人氏,这次赶奔阎王寨前来帮兵助阵;贫道有个小小绰号七星真人,我复姓司马双名德修这第三阵就是贫道我的,贫道一武艺平常,二没有力气,要我像头两场那样我做不到,我给大伙变个小小戏法”老道来到梅花圈之中笑道。
“众位,好好坐您着别急躁,戏法一会儿就变,我先献献丑练趟双剑压压场子”司马德修冲大家一笑接着道。
司马德修把长大道袍脱下轻轻放在地上,探臂拽双剑走行门迈过步就练了一趟双剑,七星真人说得挺谦虚,真练起来大伙无不赞叹,发招定势都有独到之处。
老道七十二路连环剑练完了,双剑一收,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稍停片刻司马德修冲后边一摆手,四个小道抬进一张八仙桌,这是一张特制的桌子:腿特别粗面特别厚,这桌子上面放几千斤重东西也不会压坏;四个角包着白铜,把它放到梅花圈中间,又有四名小道抬出个挺大圆圆乎乎的东西用盖着红布,这四名小道把东西往八仙桌上一放就退下了。
“各位,请大家上眼,戏法这就开始”司马德修用手指着桌上的东西道。
司马德修把袖面挽了挽,把桌上盖着的红布掀开,好几千人伸着脖子瞪眼仔细看,看完无不吃惊,闹半天那桌上放着一颗人脑袋,但是是假的跟真的一般不二,唯一差别就是特别大,直径差不多有一米,是个白脸大胖子,浓眉大眼宽鼻子方海口,眉毛、牙齿、五官、相貌、头发都像真的。
“各位啊,看见没看见?这是个人脑袋,是用木材制的外面刷上油漆,所以跟真的没什么区别,请众位看我练戏法”司马德修围着桌子转了两圈用手指人头道
嘎巴
司马德修用手指一捅人头的左眼,顿时裂成四瓣就像一个西瓜切成四瓣;再往里面瞧,里头有个黑漆小托盘,上面放着四个菜一壶酒、一双筷子、一只酒杯。
“各位,这乃是一壶上好的好酒,我先喝一口啊,恕我礼貌”司马德修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然后把酒杯往空中一举道。
“各位,这还有四个菜都是下酒的,我再让这人头回归原位,大伙儿看着啊”司马德修一仰脖把酒喝了,然后把酒壶酒杯放在原处道。
“大家看见了,现在这人头里面有四个菜一壶酒,我现在就想请哪一位能按我这样按动消息儿把人头打开,这四个菜一壶酒就当做进见礼,您是连吃带喝全有了,谁能打的开,请吧”司马徳修用手一拢又把这脑袋对到一块道。
大伙看这玩艺儿有意思,十阵赌输赢还有这一阵,安排得真特殊,但是明眼人都懂,看来轻松愉快其实不然。这七星真人司马德修一辈子专门研究西洋八宝转心螺丝,专门设计消息埋伏,这里头还有什么零碎儿,谁也猜不透,所以大家沉默不语。
“无量佛各位,怎么要冷场啊?那两场兴高采烈,到我这儿冷了场可不好吧!开封府尽是高人,藏龙卧虎那可不得了,我请一位好财买脸的,来吧真格的您就打不开吗?如果谁也打不开的话我可拣便宜了,这第三阵我可赢了,有没有?”司马德修连让了三遍,转回头来冲开封府众人道。
“阿弥陀佛四弟,我下去试试”三教寺方丈生铁佛刘万通站起来了道。
蒋平跟刘万通是老熟人了,他知道生铁佛闲着没事也爱研究消息儿埋伏这类事儿,经他手设计了不少特殊东西;想当年大破冲霄楼铜网阵,他也立下赫赫战功,没有人家帮忙也破不了冲霄楼
“好吧,僧兄可千万谨慎”蒋平点点头道。
“小小的玩笑不算什么”刘万通胸有成竹道。
“贫僧不才要破破这个人头”刘万通来到梅花圈里对司马德修道。
“欢迎敢问高僧尊姓大名”
“哎我娘家姓刘,我叫刘万通,出家在三教寺”
“噢失敬失敬,老罗汉您对消息儿埋伏有研究?”司马德修道。
“不敢说,不过我很喜欢摆弄它,今天我要试上一试”
“好,请吧您要打开的话,四个菜一壶酒归您了”七星真人往旁边一撤道。
刘万通来到假人头前围着它转了几圈,仔细找消息儿埋伏在什么地方,因为他知道别看这个个假人头就这么一点大,但是它包括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包括五行八卦,一下子弄错这玩艺儿就整不开,我既然说了大话,来了就得有握住。
刘万通最后找来找去,看出毛病就在门牙上,这门牙就是中央戊己土,就好像破阵一样这就是阵眼,我只要点动开牙这人头就能打开。
“道爷,我可献丑了,开”生铁佛把僧衣往上卷了卷,对着司马德修道
嘎吱
生铁佛俩指头一按门牙,就好像按钮相似,果然这门牙动了,往里一缩,耳轮中就听一阵声响,这声音跟方才那声音可不太一样,生铁佛心里就一动:怎么回事?就在这一刹那,这个假人头的鼻孔之中打出六支毒箭。
啪啪啪
生铁佛因为就挨着桌子站着,离这假人头距离不到三尺,弩箭闪电般就到了,刘万通连地方都没挪,前心上就中了五支毒弩,生铁佛就感觉到浑身发麻胸膛发热,站立不稳摔倒在桌子下边,顿时七窍流血而亡。
“士杰,快带人把老罗汉请回来”蒋平站起来急道。
大家赶奔梅花圈把生铁佛刘万通抬起来驾回东彩台,老少英雄围住一瞧够惨的!鲜血染红衣襟,撩开衣服一看,五支毒弩深深钉入肉里奇臭难闻胸膛都变黑了。
“快点,抬到台后用大衣包裹,等回公馆再说吧“。蒋平吩咐道。
“哈哈哈哎呀真是不幸,眨眼之间送了一条性命,其实这刘万通老罗汉也不对,你不懂装什么懂啊,你认为这壶酒这么好喝?这四个菜这么好吃吗?错了,这里头有消息儿埋伏,捅错了就引出杀身大祸,他可没有打开,大伙都看到了,我再请第二位,谁能打得开?请下来吧”司马德修狂笑道。
司马德修不要猖狂,小小的戏法能难得住谁?老朽到了”司马德修连着交了三次阵无人答言,正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山头上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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