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学习

100.神算(十一)

    
    来到店里之后,只见季梅引正倚在柜台上, 而双胞胎则规规矩矩地站在角落, 之前的食盒似乎是原封不动。
    组织一下语言之后,赵子言走到柜台前面, 季梅引见此就低头看向他笑了。
    赵子言拿出温雅给他的木牌,然后说:“先生让我给教主带些话。”季梅引安静看着他。
    “一是外面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店里蔬菜等不多了, 想要麻烦你们帮忙去外面买一下, 这时候还在做生意的那几家店铺都在东边,若是都没有就去酒楼买些回来,过去的时候劳烦再顺便看下城隍庙的情况,先生有些担心那里的人和其他情况;
    二是因为店里粮食也不太多了, 西边有家米铺一向信誉很好,因此想劳驾帮忙去那边运些米回来——只是店里银钱不多了,恐怕要在路上的商行先拿些钱出来才好, 这是信物。然后就是米铺在西市附近, 而西市那边的建筑又多是简陋搭建, 先生只怕它们承受不起风雨, 引起灾祸,希望前往的人在买米之前先去查看一下情况;
    最后一点就是,先生有些话想单独对教主说, 希望教主去一下厨房。”温雅正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厨房只放着几只脏碗。
    双胞胎在这里, 赵子言就是不敢当面说让他们教主去洗碗了, 反正厨房里的东西够一目了然了。
    而且就算没被明白意思——季梅引自己要去厨房,之前的另外两个吩咐又是地点完全相反的,在他们正好三个人的情况下,看外面的雨也不像是要一个人来回折腾的样子。
    去掉了出任务的双胞胎,不论季梅引再要问他还是温雅,都不用担心引起双胞胎的情绪了。
    而在他说完之后,季梅引又笑了,他似乎很爱笑,笑里又给人温暖亲和的感觉,一点也不像魔教教主的样子——引月教,一口气背齐峡山的锅十七年不辩一句的“神”教,名言:“对呀对呀,就是我干的,来打我呀~”
    这句话能在只概括讲解的剧情里被原句反映出来,还是因为林思远翻案的时候,在场的教众表现实在太过“出彩”,剧情就就此简单讲解了下引月教为什么会成为魔教。
    一来是教里确实有高兴杀人不高兴也杀人的死变态,二来是有一脉练功需要人血的存在,三来就是每个人都会上面那么一句拉仇恨——来打啊,打死你我就拿走了你的遗产,打不死你我死了就不用担心没钱了。
    确实很魔……也很穷,难以想象面前这个看起来温和可亲又一掷千金的人居然会是引月教教主。
    季梅引接过木牌,笑着回复他:“好的,我知道了,麻烦思纯去跟师父说一声,我这就去~只是事情有点多,要麻烦师父等一下了。”然后他抬头看着双胞胎说,“小知小和你们留下看店,我去去就回。”
    赵子言:“哈?”
    季梅引低头。
    赵子言说:“现在夏季,又下了这么多天雨,闷热之下先生受到影响,等久了可能要说的话就变了……”
    季梅引上道:“那我现在就去厨房?这样……因为我和师父不知道会谈多久,就让小知小和出去了。”他作出低头沉思状,然后说,“小知你去买菜,小和你去买米,都记得办其他事情。”
    而季梅引在说完之后,就从柜台绕了出来。赵子言随着他转身,只见双胞胎走了过来,而泪痣那人接过了木牌——看来他是小和,而另一个表现得比较冲动的则是小知了。
    两人拿起角落的蓑衣和斗笠就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而赵子言则是在他们走后对季梅引说:“既然没人,那我就留在这里看店了。”
    季梅引对他笑笑,还是拿出了之前那块玉佩,对赵子言说:“你既然穿了我的衣服睡了我的床又做了我之前做的事,即使不是师弟,也算是师父亲近的人了,这块玉佩也应该给你。”然后他变脸一般露出忧伤神情,“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资格继续拥有它了。”
    赵子言惊呆,然后看着季梅引放下玉佩就去后院:这什么发展?
    之后发生了什么赵子言不知道,只是等到双胞胎都回来了,温雅或者季梅引任何一人都没来店里。
    小知提着两大袋,而小和推了一车,赵子言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就只上前带着他们把东西放在了厨房旁的杂物房里,然后被问:“不是说在厨房等教主吗?”小知抬手指向只用墙隔开的厨房。
    “这么久了,厨房又不是说话的地方,大概两人去房间里了吧。”赵子言回答,然后问他们,“现在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你们要吃什么吗?”
    小和回答“不用”,然后拉了小知往前面走。
    因为想着就算双胞胎在前面,恐怕也只是站在那里,赵子言就跟在后面去了店里,然后被小和塞了食盒。
    “里面是教主挑选的一些吃食,既然快要到午饭时间了,你就帮我们教主和你的先生把午饭准备了吧。”小和说,“在教主出来之前,我会帮忙照看店面。”
    赵子言把食盒放在厨房的小桌子上,然后掏出玉佩了向温雅的房间走去。
    季梅引和温雅果然在这里,只是温雅坐着,而季梅引站着。
    赵子言敲了房门进去,然后走到温雅旁边把玉佩递给他:“教主刚才来之前给了我这块玉佩。”
    然后季梅引瞬间就让他见识了一个男人如何演绎出梨花带雨:“师父——”
    温雅接过去笑了:“不用急~你小师弟还没回来,到时候你再递也不晚。”最后几个字简直咬牙切齿一样。
    “先生,消消气……”赵子言干巴巴地说。
    温雅吸气了说:“我哪敢生气,毕竟有人被大声说话几句就窜得跟兔子一样,飞快跑了。”
    季梅引一下就哭了出来。
    赵子言见此就说:“早上教主带了食盒过来,我先去给先生热热。”然后在温雅的“哼”声里出去了。
    师徒二人时光还是留给他们自己吧,不然对他来说围观得太尴尬了——不过,小桌子上的无字灵牌和前面的六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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