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边儿就一阵刺痛,她皱了皱眉,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依然邪佞一片。
二白被自家主人的举动给吓到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依然会坚挺地站在自家主人这边。
于是,还不等停下,立马麻溜的飞回主人身边。“主人,主人,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阮玉张狂一笑,“哼!还能怎么办,既然他们已经让我背上了黑锅,他们就应该有这个自觉,是时候尝尝我的怒火了。”
二白觉得主人说的真是太对了!“对,没错。主人,咱们就是要把这个锅给他坐实了,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了!嘿嘿嘿。”二白已经想到了自家那威武霸气的主人把那些二脚兽们打得屁滚尿流的下场,不由得阴仄仄地笑着。
阮玉看着那小可爱的逗比样子,眼底划过一丝好笑。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魔音灌耳,
望着底下那一片,遍地的火光冲天而起,不断有房梁的倒塌声,人们的谩骂声,忍不住的求饶声,哭喊声,还有痛苦*的声音。
“魔女,魔女,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当那些无知的人们发现他们再也没有救赎时,除了难以入耳的诅咒,就只剩下了怨恨。
“哼!我不得好死。我不得好死,干你什么事儿?既然你都已经如此怨恨,我就在这儿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让你也做个明白鬼。”
此夜月圆无风,可依然阻挡不了阮玉那飞散开来的发丝,还有那血色红衣鼓鼓而动。她那张脸,真是美得妖孽,来的狷狂。
可是,在谁也没有发觉的地方,阮玉的眼底深处,那红色变得更深了。
“哼!我就告诉,我可是住在廖旺崖底的那位。”说完,不顾一地的狼藉,就飘然飞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到底与你有何恩怨,你为什么要痛下死手?”看那人已经快要离去,那些人眼睛睁得发红,嘶哑着嗓子在那大吼着。
然而,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与此同时,就是在廖旺崖底,一个浑身散发着紫色光晕的滚圆珠子,正在呼呼大睡,隐约的还能听出来他的打鼾声。而就在他的身旁,有一红衣女子眉似清霜,目似傲雪,就那样随意的躺着,目光清明,眺望着远处,嘴角还偶尔嘲讽一笑。
“哦?有意思,呵……”
……
“听说了没有?听说了没有?”
一客栈里,一个角落的四角方桌上,一个剽型大汉捂着嘴偷偷摸摸的对着坐在他旁边的伙伴说着。
“听说什么了?”他的伙伴,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按着他的性格这次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了。于是二话不说,立马正襟危坐睁大眼睛,感兴趣的确也是很小的声音询问着。
“什么?”那大汉,看见小伙伴那迷茫的样子,不由得有一种豪气油然而生。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
迎来的却是周围人那种看傻逼的眼神儿,大汉脸上一囧,连忙对周围人报上歉意的笑容。然后捂着嘴巴歪着脑袋继续他的坎坎而谈。
“你竟然还不知道,就是那一家。”说八卦的心理促使着大汉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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