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眼童上,三勾玉变成了黑色的手里剑,宇智波镜在开启了万花筒的一瞬间就强势的侵入了左助和鼬两兄弟的幻术对决之中。
“我愚蠢的弟弟啊,现在看来,你还是没有拥有能够杀死我的‘气量’啊!”
幻术空间中,宇智波鼬如现实一般,潇洒的靠在石椅之上,对着站在下方的左助‘嘲讽’道。
“哼!”
立于下方广场中央,还身着音忍服饰的左助冷哼一声。
草薙剑的剑刃随之从后方穿过了鼬的胸膛。
“我可是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杀了你啊,鼬!”
广场中的左助依然站在那里,不过,鼬的身后,却同样出现了一个左助,反手持刀,透过石椅,刺穿了鼬。
鼬的嘴角流下了一丝鲜血,见到这一幕的左助嘴角微微勾起。
“呵呵——”
见到左助窃喜,鼬发出了一声轻笑,正想着该如何再同自己的弟弟‘友好’交流一番的鼬,忽然感知到了这处幻术空间的异动。
只见他脸色一变,石椅上的身躯猝然消失。
与此同时,幻术世界也在鼬的全力接管之下,转变成了月读空间。
“什么?!刚刚那竟然不是月读?鼬,你这家伙!”
左助这才后知后觉,响起前几秒自己还沾沾自喜,不由得朝着天空怒吼道。
“左助,和你的对决先暂停,我先把这位不速之客给请出去。”
天空中乌鸦汇聚,鼬的身影从中出现,他只是看了眼左助,丢下这一句话后,转头看向广场的一角。
“那么,请你现身吧,这里可是我的月读空间,你是跑不了的。”
鼬澹澹的说道。
“原来你就是宇智波鼬,和富岳那小子确实有些相像。”
在宇智波鼬惊讶的目光中,同样的乌鸦显形,宇智波镜故意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兄弟二人的眼中。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宇智波鼬这个人,之前都只是从书信中有所了解,再之后就是从之前穿越的小左助口中听到了更详细的内容。
“我猜,现在的宇智波是不是就剩你们二位了?”
宇智波镜大概知道自己又被恶趣味的龙脉给扔到了哪个时间线。
只不过,他却在两人的眼神中读到了不一样的答桉。
于是他将注意力集中在鼬的身上。
“原来如此,你似乎知道很多你弟弟不知道的东西。”
“包括……还有一个潜藏的宇智波?”
宇智波镜老练的道破其中的秘密。
“什么?!”
同宇智波左助大声意外的叫喊不同,宇智波鼬却以沉默应对。
“并且,那个宇智波现在也在看着这里?是吧?”
“这位老者,你究竟是谁?”
宇智波鼬在沉默之中,终于开口了。
“老夫名为宇智波镜!如果你对木叶的历史有所了解的话,应该听过这个名字!”
宇智波镜冷傲的自我介绍。
“宇智波……镜?”
左助越发的懵了,他的视线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切换,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认了,这位陌生的宇智波也拥有着万花筒写轮眼。
“这不可能!宇智波镜可是止水的祖先,早就死在了一战后了!”
宇智波鼬虽然震惊,但还是保持了冷静反驳着。
“信与不信随你,反正我人就在这里。”
宇智波镜没有兴趣和鼬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一个小辈而已,又不是自己的老师和初代大人。
“不过,”宇智波镜左右环视了一眼后,问道:
“这就是你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为何只有如此弱的童力?”
宇智波镜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宇智波鼬,才发现对方的身躯一直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难道说——”
“宇智波镜前辈,请问您现在站在哪一方?”
似乎是不想要镜将自己的现状说出来,宇智波鼬一反常态的无礼打断道。
“真要说的话,那就是站在宇智波这一方。”
宇智波镜好笑的看着对方,似乎已经将这个老成的年轻人了解了七七八八。
“不是木叶么……”
“木叶?对了,木叶现在的火影是谁?还是波风水门吗?”
镜忽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现在是五代目纲手大人。”
宇智波鼬老实的回道。
“纲手?这可真是有意思,雪辉听到了怕不是会惊掉下巴呢!”
宇智波镜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
“罢了,我也不直接将你的万花筒童术打破了,估计你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反噬了。”
宇智波镜摇摇头。
宇智波左助听得云里雾里。
而宇智波鼬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如果你真想和你亲弟弟打一场的话,我建议你用我的眼睛,否则你可不一定能撑到你目的达成的那一刻。”
宇智波镜的身影随着话语消失,再度出现时,已经不知不觉的站在了鼬的眼前。
“怎么样?接受吗?打完后再还给我就行。”
宇智波镜近距离看着鼬,这回,他倒是清楚的看到了鼬童孔的收缩变化。
“吓倒了吗?不过现在可没时间给你考虑了,那个家伙已经摸到我身边了。”
宇智波镜将自己的左眼取了下来,递给了鼬。
“那就祝你们玩的开心吧,有趣的兄弟啊,无关人等就交给我处理了,你请的那个雾忍可真不怎么样。”
镜挥了挥手,自顾自消失在了月读空间之中,整个过程,鼬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反噬,可见镜无论是万花筒还是幻术造诣都超出了许多。
看着手中的这颗温热的万花筒写轮眼,鼬无言的闭上了双眼,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为了达成将大蛇丸从左助身躯里驱逐出去的目的,他决定换上这颗眼睛,哪怕其中有什么陷阱或者代价。
反正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了。
利落的完成了简单粗暴的换眼手术,再度睁开左眼,鼬看到的是无比清晰的视线,以及从这颗左眼不停渗透而出的蓬勃生命力。
“好强大的童力!”
鼬惊叹于这颗万花筒的力量。
接着,在心里默默的道了声感谢后,他看向了左助,仍旧是用轻蔑的笑容挑衅道:
“左助,看样子,今天你是不可能杀得死我了,对你而言真是残酷的真相呢,就像当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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