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民见汪可心担心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幸福感,他又觉得有些不安,她如此在意自己,一旦自己回国了,她会受得了吗?
他怜爱地将她轻轻揽入怀里,在她唇上轻吻一下说:“没事,我在想工作上的事。”
“你将精力放在工作上,别一天到晚盯着我,我知道你这是爱我,但也会让我有些不自在。”
她偎依在他胸前,轻声说:“工作没有你重要,我只想每天看到你开心的样子,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问了。”
他有些无语:“这有区别吗?还不如说出来好些,省得闷在心里难受。你要将镇ZF的工作做好,不然会让我分心的。”
她疑惑不解地抬头看着他,他解释说:“如果你的工作出了乱子,是不是得我出面来处理?”
“如果镇里的财政收入不好,就没钱养军队,没有军队,拿出什么保护堪古拉镇?怎么去打败孟培镇?”
她将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温顺地说:“我会将工作做好的,你放心,不会给你惹麻烦。”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不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要关注全镇的工作,镇ZF早晚得由你来管理,你要做好这个准备。”
“上面有姐姐,下面有弟弟妹妹,将来堪古拉要交到弟弟手中,为什么要WC这个心?”她不解地问。
他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说:“海桃要管理军队,没有精力来管镇ZF的事,她也不善长管理ZF机关事务。”
“你妹妹性格比你还软,因为你阿爸、三阿妈过分宠二个弟弟,造成了她自卑的心理,书也没有你读得多,无法担此重任。”
“两个弟弟是什么德行,你不清楚?不好好读书不说,还整天惹事生非,仗着你阿爸宠爱他们,无法无天。”
“你大弟弟才十六岁,就祸害了好几个女孩子,连家里的佣人都不放过,对别人非打即骂。”
“这样没有自制力、没有上进心、不学无术、品行不端的人能管理好堪古拉镇?几天就会被他败光,我们现在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惹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找个机会劝劝他们,也和阿爸讲一下,别太宠他们了。”
“你千万别去做这种傻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不但劝不了他们,还会让他们心生怨恨,使你们姐弟反目。”
“你阿爸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不清楚?以前是溺爱,现在想管却管不了。你去说不但起不了作用,还会让你阿爸难堪。”
“为了我们全家人的幸福,为了堪古拉的未来,你没有选择,要勇敢地挑起这个担子。”
她听完后沉默不语,胡佑民的话如同一根根针刺在她心上,虽然难受,却是实情,情况远比自己想像中的严重。
以前自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回避这件事,现在必须面对了。阿爸多年的心血,不能这样毁在他们手中。
不是自己要争权夺利,正如他所说的,为了全家人的幸福,为了堪古拉的未来,自己没有选择。
想通了这点,她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她抬起头坚定地说:“佑民,我听你的,我相信阿爸也会理解的。”
他笑笑说:“不是听我的,是听从你的内心,听从堪古拉人民的心声,我知道你是个聪慧的女人,能担起这份责任。”
这是胡佑民第一次夸她,她格外开心,温柔地对他说:“该起床吃晚饭了,不睡了吧?”
“经你一提醒,我还真有点饿了,做了什么好吃的?”
“有蒸腊肉,酸辣鱼,肚片汤……”
“别说了,再说我的口水要流出来了。”说完他翻身下床,洗了一把脸,搂着她去餐厅吃饭。
经过上一次的战斗和偷袭,孟培镇元气大伤,再也不敢来骚扰堪古拉镇了。你说打就打?说不打就不打?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胡佑民让军队不停地袭击对方,每次从扩充的三营中抽一个排参加实战,在枪林弹雨中快速提高三营的战斗力。
敌人吃了几次亏,不再跑出工事迎战。他们不断地修筑、加固工事,躲在里面不出来。
胡佑民只是要吞钦他们派小股部队骚扰敌人,不能发动强攻,一时也奈何不了对方。
性格火暴的吞钦忍不住了,对他说:“胡顾问,这样小打小闹没劲,我们干脆冲进去,一股作气拿下他们。”
一向谨慎的霖悟也说:“是呀,我们现在的实力可以很轻松地打下孟培镇,没有必要同他们客气吧?”
他笑着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拿下孟培镇。先磨掉他们的锐气,慢慢消耗他们的实力。”
“可这样光浪费弹药,也打不到他们呀?”吞钦不解地说。他不紧不慢地说:“多想想办法嘛,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弹药不能这样浪费了,我们会*,成本低,可以打这个主意。多做点飞雷、*包,扔到对方的阵地上。”
吞钦还是不解地说:“双方的阵地有二百多米远,也扔不过去呀,偷袭的话,一旦被敌人发现了,就成了活靶子。”
他笑笑没有说话,吩咐人砍了四根大小差不多的竹子,将竹子平铺固定好,在竹子尾部绑上四根长绳子。
将竹子根部固定好,命人将竹排拉弯,在竹排尾放上一块十来斤的石头,然后对用绳子拉住竹排的人说:“我喊放时,你们同时松手。”
他们明白了他的用意,要用竹排将飞雷、*包投送到敌人的阵地上,这块石头是用来试验投送效果的。
在他喊“放”时,四人一起松手,竹排飞速弹起,将石头砸向敌人的阵地,大家高兴地叫喊着:“打得真远,哈哈,打中了。”
等大家欢呼声停下后,他对吞钦和霖悟说:“多做一些这样的竹排,先用石头做实验,计算好重量和角度,再发射飞雷和*包。”
士兵欢快地去制作竹排,很快就做好了十多个,开始用石头做试验,记录好重量、角度、发射距离。
敌人被一通石头砸得莫名其妙,还没等他们想明白石头是从哪里飞来的?一顿飞雷和*包炸得他们哭爹喊娘。
这是什么鬼?并没有听到炮声呀?这些*是从哪里飞过来的?阵地前也没有人,什么人能投弹二百多米远?
等他们看清楚,弄明白后,他们便用迫击炮朝发射点轰击,吃了亏的吞钦,命人做了更多的竹排,分散开来,轮流发射。
发射完后,马上躲到工事里,这下敌人傻眼了,三十多个点,不知打哪里?朝一个点轰一阵,一会儿后这个点还是飞过来一个*包。
打不死的小强?敌人的炮弹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放开了打。没办法,敌人只好再度加固工事,躲得更深一点。
尽管这样,每天还是要被炸死、炸伤几个。吞钦这边就像猫戏老鼠,不时给对方来几下,折磨得敌人一点脾气也没有。
道佗知道这个消息后,欲哭无泪。这个挨千刀的虎刚,鼓动自己和堪古拉镇干仗,在这火烧眉毛的关键时刻,却撤手不管了。
让老子一个人顶着,现在自己折兵损将,不到一半的兵力,军火库也被对方偷袭了,怎么顶得住?
顶不住也得顶着,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他开始在全镇强行征兵,变卖家产采购军火,能撑多久撑多久吧,不能眼睁睁地等死啊。
这样一来,弄得孟培镇民怨沸腾,青壮年都被强行去当兵,青壮年征完了,开始征年老的,最后连妇女也被抓去当兵。
税收也翻着倍上涨,没钱就用财产抵,老百姓的粮食被运走、牛羊等牲蓄被强行牵走,这一幕幕悲剧每天都在全镇各地上演。
墙倒众人推,桑拉镇停止了对他的电力供应,还加强了边境管理,禁止两镇的往来和交易。
妙妙穗也一样,停止了对孟培镇供油,加强了边境防守,怕道佗狗急跳墙,抢夺自己的财物。
断电断油让道佗更难受了,经济雪上加霜,基本上瘫痪了。他也顾不上老百姓的死活了,命令停止民用加油。
命令人将油站的油全部弄到油库保管起来,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用,每天调拔一点油到司令部发电,保障军队作战用电需求。
胡佑民回到司令部,到作战室找到丹拓,问他桑拉镇和莱光镇的情况,他拿出一份资料给胡佑民:“这是两个镇的最新情况。”
仔细看完资料后,他对丹拓说:“大舅,潜伏人员少了点,为了减少伤亡,尽快结束战斗,我要派一个连潜伏在一些重要目标附近。”
“问题不是很大,但时间要长点,一次进去的人不能太多,估计我一个星期才能将人全部送进去。”丹拓回答说。
他抽出桑拉镇的军事部置图说:“可以,我们一起制定作战计划吧?”
丹拓在他对面坐下来,笑着说:“作战计划只能你来做,我只能给你当下参谋。”
他知道丹拓的性格,没有同他客气,指着地图说:“桑拉镇只有二个作战团、一个警卫团,全部兵力加起来约四百人。”
“呈三角形驻扎在司令部周边,其他的军事目标有一个军火库、一个水力发电站、一个加油站。”
“我的想法是,在军火库、水力发电站、加油站附近各潜伏一个排,当战斗打响后,先控制、保护这三个地方。”
“对桑拉镇的作战要制定两套方案,一是假借攻打孟培镇,向他们借道,光明正大地将军队开进去。”
“如果桑拉镇不同意借道,我们就进行偷袭。将他们的三个军营分割包围,用重武器快速歼灭掉。”
“特战队专门对付桑帛的司令部,如果能先将主要军官和ZF官员控制起来,可以用他们要挟桑帛的自卫军投降。”
丹拓赞同地说:“这个办法好,我对桑帛比较了解,他的死忠不多,只要控制了他,事情就好办了,其他人不会为他拼命的。”
“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将几个特战队员打入或者潜伏到司令部附近,摸清他们的生活规律,到时再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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