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我回来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 嘲弄

    
    谢依南被周成的样子逗笑了,她觉得小舅舅看人真是没话说,张思稳重,他就派了周成给他,自己幼稚,他就派了钟家兄弟来,简直是人精啊。`
    “你去厨房把饭菜热一热,我带瑁子姐姐去收拾一下。”谢依南指使张天扬去干活,然后又拿眼睛扫了向容一下。向容很乖觉,立刻从张想身边站起来,扶着李瑁就往唯一空着的那个客房走。
    李瑁身上的伤口太多,谢依南不放心,所以,她需要帮手帮忙处理。
    “瑁子姐姐你先进去冲洗一下,我替你找两身干净舒服的衣服出来。你身上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容容……”不管谢依南说完,向容立刻说:“我去拿药箱。”
    家里因为有张天扬这个职业特殊的人在,所以各种伤药谢依南准备的很齐全。且她跟向容在高中的时候,特别参加了h市内卫校一个暑期的医药卫生培训,所以,她们俩儿现在的水平尽管比不上十几年经验的老护士,但凭着俩儿人胆大心细的特征,战胜刚毕业的小护士们根本不在话儿下。
    李瑁的身上的伤口是作了简单的处理,根本没有上任何的药。`衣服虽然是新换的,但穿在身上那个松垮的劲儿,明显极不合身。一看就知道是周成不知道临时从哪里找来的。
    看李瑁的身形,与向容差不多,故而谢依南也不进自己的房间,直接去了向容那里,找了几套完全没上过身的衣服出来,放在客房的床头。
    向容提着药箱进来,看一眼床头的衣服,又看一眼谢依南,半点没有心疼的意思,直接拉着头滴水的李瑁说:“瑁子姐姐,我们的身形一样,这几套衣服你先穿着。穿腻了自己再去找新的换。我的衣服除了那几套睡衣,其它都是新的,没上过身,你放心穿吧。”
    “谢谢你。我有这几套衣服就够了。”李瑁说的是实话,她虽然贵为七小姐,可是她对物质的要求一直不高,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这些东西都太容得到了。所以她向来不热衷于物质。当然,这也是她能在国内低调地活到这么大的重要原因。
    向容却以为她在客气,更加热心地说:“瑁子姐姐,你不用跟我客气的,那些衣物都是南南让人做的,我根本穿不完,你不帮忙穿,它们最后的下场也只会到二手成衣店去。”
    李瑁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于这俩儿个明显看不出身家底细的姑娘,生活竟然过的这么特别。`
    你说她们的生活过的不好。人家的衣服每季都是找人定做的。你说她们过的不好,她们这些过季的衣服却要卖到二手成衣店去。
    “行了,这些小事儿以后再说,瑁子姐姐你快过来坐好,我们替你上药。”李瑁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口,除了被佩琪跟刘明踢的那几脚,胸前,后背,大腿侧面有几块瘀伤外,其它倒是还好。
    谢依南担心她的心肺及肋骨有问题。很细心替她检查,李瑁到底是个姑娘家,被谢依南跟向容这样检查,脸色一直胀的通红。
    谢依南自己其实也不太好意思。可是:“瑁子姐姐,原本应该带你去医院的,可是因为事情还没有跟你商量过,不知道会怎么样,只好由我来帮忙了,你不要介意。”
    谢依南不说。李瑁还没那么羞。谢依南这么一强调,李瑁的脸色红的更精彩了。
    向容捧着李瑁的手掌,在手肘处上药,看李瑁这个脸色,知趣地闭紧嘴巴,不言一语,专心上药。
    谢依南检查完,现都是些外伤后,便拿出和兴的白花油出来,倒在手上搓热了,擦在李瑁的身上替她散瘀。
    李瑁这下顾不得羞了,谢依南为了让瘀箅尽快散去,花了大力气下去替李瑁按摩。李瑁知道谢依南是好心,可是,谢依南这手劲按下去,怎么感觉比当初她被人家打的时候还要更痛呢。
    李瑁咬着牙忍受着谢依南的催残,向容跟谢依南都知道她在忍痛,心里虽有不忍,可是下手却一点儿没轻。
    痛一时总好过痛一世,所以,绝不能手软啊。
    谢依南跟向容联手替李瑁上完药后,向容笑兮兮地捧着李瑁的手,满脸儿深情地说:“瑁子姐姐乖乖,容容吹吹就不痛了。”
    谢依南听着好笑,李瑁听着却是心里一热,眼眶泛红,差点落下泪来。她当然知道向容这个小姑娘是真心替她疼,是真心要哄她高兴……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感觉想落泪。
    自己与眼前这俩儿明明也是萍水相逢,可是她们的真心实意对比相处月余的学姐珍妮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李瑁一直觉得学姐太完美,完美到不像是一个真人。她举手投足之间所表现出来的样样事事都令你感觉到那么的恰到好处,包括笑容。自己还曾天真地拿学姐珍妮当典范,有意无意地模仿她。结果,学姐珍妮却给她这么致命一击。
    李瑁被软禁的第一夜,学姐珍妮曾避开众人单独来见她,当时李瑁还天真地以为学姐是来救自己出去呢。却不成想,真相竟如此令人不堪。
    学姐珍妮是来嘲笑自己的。她终于卸下那套完美的伪装,她面目狰狞地骂自己不知羞,骂自己是狐狸精,骂自己随处勾引男人……李瑁心里又气又急,她替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你冤枉我!”
    “你有!你就有!”学姐珍妮像疯了一样,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狂扯,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李瑁被她疯狂的模样吓的要死,她不敢哭,也不敢叫了,只沉默地忍受着学姐珍妮的折磨。
    李瑁的沉默却并没有换来学姐珍妮的手下留情,她觉得李瑁的沉默代表了默认,于是更加疯狂地折磨起李瑁来,又打又骂,又拉又扯,李瑁脸儿上的伤口基本上都是学姐珍妮造成的。
    “瑁子姐姐,你怎么了?”向容关心的话语将李瑁从那个地狱拉了出来。
    李瑁不想在两个小姑娘面前脆弱,她扬着头说:“我没事儿,只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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