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墓道的出口,看到外面隐隐泛白的青光,估摸着也快到清晨了,只是想起上次被抓的经历,这次我学乖了。
在上去前,先将手电筒扔了出去,这叫投石问路,如果上面有人,一定会围上来抓人的,这样就不会被抓了。
谁知黎叔上来就是一个爆栗,骂道:“笨小子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这个墓就这个出口,要是有人要抓我们,我们也跑不掉。”
听黎叔那么一讲,我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可笑,可上次上次被抓是真的吓怕了,越是如此,我越发警惕,似乎从黎叔出现后,我越来越不喜欢自己思考了,要是黎叔哪一天突然离去了,我该怎么办,这不禁给我敲响了警钟,我要学会独立。
黎叔率先爬了上去,拉了拉绳子表示安全,我也就跟了上去,刚探出脑袋,第一缕曦阳透过树林照射在我的面前,墓的外面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这明媚的早晨深深地映入我的内心,我从不知道原来早晨也是那么的美好,可惜这样的生活注定与我越发遥远了。
郭知运的墓是在野人山上,而野人山已经远离城市,所以我和黎叔只能顺着公路一路走回去,如果光靠11路,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路上倒也有几辆汽车经过,只是看到我和黎叔的打扮,还有野人山这偏僻的位置,就没有人愿意让我们搭顺风车。
终于我们走累了,让我心里暗暗咒骂那个打的师傅,又不是不给他钱,跑的比兔子还快。
只是,这时,黎叔突然挥手让我停了下来,他趴在地上听了一会,马上起来,说道:“有车来了,准备好!”
我听了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有车来了又能怎么样,那个司机还能让我们坐上去吗?
没过多久,我也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暗赞一声,黎叔的耳朵真好,然后就在一边静静看着这老家伙,看他耍什么滑头。
“翁…翁…”一辆中国牌的大众汽车从公路的尽头冲了出来,看到车头,黎叔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这是要自杀吗?我看了连忙伸手去拦,可哪还来得及,这时的黎叔早已到了公路中间。
黎叔的突然出现,把那司机也是吓了一跳,急踩刹车,随着“吱”的一声长刹,汽车在离黎叔还有是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可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黎叔竟然向后面倒了下去,在地上打滚呻~吟~,看的我忙扶额头,这是要碰瓷的节奏啊,我很想说我不认识这个人,默默走来,可终究还是放弃了。
司机是一个中年的男子,看上去倒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看到有人倒下,早已惊慌失措,连有没有撞上都已经忘记了,开了车急匆匆地走了下来。
这时,黎叔使劲向我眨眼,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这是要我配合啊,看黎叔那惨叫的样子,若不是我知道他是装的,还真的相信他被撞了。看这老小子不仅吃白食的能力强,连碰瓷都拈手摘来,这样的事显然没少干。
看我还像个柱子般愣在一边,黎叔顿时急了,一边哀嚎一边猛看我,这让我怎么拉的下脸,可为了不让自己的腿受罪,我叹了一口气,也是豁出去了。
一声呼喊,我猛的扑到了黎叔的身上,哭喊道:“我的叔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婶婶交待啊,叔,你起来啊……”
我叫的越是凄惨,中年男子越是惊慌,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了:“没…没…没事吧,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瞪着一双眼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威严一点,骂道:“你特码的怎么开车的,这么大个人看不见啊,这要是留下后遗症,你赔得起吗?”
中年男子听到我的怒吼越发害怕,身体都忍不住颤栗起来,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对不起,他突然冒出来,我刹车也来不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你特码的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将我叔叔送医院!”说着,我一把推开男子,将黎叔抱上了车,也不知道这老子吃了什么,看着不高,却那么沉。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除了黎叔偶尔的无病呻~吟~,我摸着发烫的脸也不好意思说话,看我不说话,那中年男子哪里还敢说话,这要是出了人命,他哪还说的清。
眼看着就要进城了,我推了还在呻~吟~的黎叔一下,用眼神问了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黎叔看了也不理我,在我正纳闷的时候,黎叔突然抬头喊了一声:“啊!”就头一歪再也没有响动了。
这一声叫喊,不仅是中年男子,连我都是吓到了,黎叔闹得是哪出,看着黎叔不动弹的身子,似乎连呼吸都停了,该不会假戏真做,出事了吧,后来我才知道他这是练的龟息,可以撞死。
中年男子急忙停车,看着后车排,车子里一片寂静,我小心的拿着手想用手去探黎叔的鼻息,谁知车一停,黎叔立即就动了起来,打开车门跑了。
我和中年男子目瞪口呆,这哪还是要死的人,旋即我就明白了,黎叔是碰瓷,根本没事,让人送进医院了,不就露馅了,所以只要现在这样的机会,趁机逃跑。趁着中年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也夺门而出,只留中年男子一个人风中凌乱。等他反应过来,哪里还有我和黎叔的影子,至于他怎么想,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和黎叔下车的地方已经离城市不远了,走进城里,我和黎叔分开,各办各事,他去筹备盗墓的一些工具,我去公司辞职。
是啊,这几天一直在忙碌,可还是没有去过公司。
坐车来到公司,这是一栋十几层的写字楼,在缅甸也算不错了,走近写字楼,第一个扑上来的就是张老二,他还是一样的打扮,在他笑得时候,自然能看见那一嘴的黄牙。
“叶焱同志,你终于回来了,你的转调通知书已经到了,你已经可以上班了。”张老二说道。
我并没有说什么,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肯定会好好的收集这天冠企业的资料,去了解这所公司背后的秘密,毕竟一家可以左右警局的公司,不是可以小觑的,再说了,天冠企业与圣棺有没有关系,谁又知道呐?
我也不多说,看着张老二,直接说出了自己要辞职的事。
“什么,你要辞职,这万万不可以,不可以,你知道吗。”张老二激动地叫道。
我也没有料到张老二这么大的动作,难道这后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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