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那个没有皮肤的血人长什么样子,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虽然没有皮肤,只有血淋淋的肌肉组织,但这体型,那狰狞的双眼,一看就能知道是我在公司里的仇人——张畴。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他,我一直以为这墓里的主人是曹操,毕竟每一次做梦,梦见的都是即将发生的,所以我就判定这里是曹操墓,那张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从张畴的眼里,我看到报复、不甘与嗜血,他张开那直滴口水的巨口像我的脖颈咬来,我能感受到我体内的献血在疯狂地涌进他的嘴里,我的生机在快速的消失,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
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那么真实?我真的会死吗?我不甘心,我还没有找到事情的真相,我还没有找到我的父亲,就是做梦,我也不能死在这里。
我大声嘶喊,将手里的瑞士军刀插进张畴的体内,但他完全是一个不知道疼痛的怪物,我对他的任何攻击都没有作用,这让我绝望到了极点。
因为心脏被刺穿,我已经放弃了挣扎,最后感觉眼皮一沉,再也没有了知觉。
世界再次变成了漆黑,我连感知都没有了,我无力得看着手里的玉匙又变成了一把,它在我的心口散发着血红的光芒,是的,不是原先的青芒,而是如血的血芒,我能感觉到我心口的伤在快速的愈合,这是怎么了。
当伤口勉强治愈时,玉匙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从玉石的剔透变成了一把石头钥匙的模样,可来不及思考,我就陷入沉睡。
这是茫茫的草原,在这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天下福地,不知道出了多少代英雄。
只是当我醒来时却是这样的场景,一辆吉普车匆忙驶过,在他的后面还有几辆吉普车在追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黎伍卫,开的再快一点,他们要追上来了!”一个女子焦急地喊道,指挥着一个中年男人快速开着,一边喊着,一边又不忘记照顾身边的男子。
这女人自然是黎雅玲,而那个男子就是我,只是此时的我浑身是伤,脸色苍白,在我的脖颈上绑着厚厚的绷带,上面还隐有血迹。
追着我们的车,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听黎叔后来的解释,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回到旅馆之后,我和黎叔、黎雅玲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在半夜,我的房间里传出吼叫声,黎叔与黎雅玲当即冲进我的房间,可是除了我脖颈上的一排牙印,什么人都没有。
然而,就在这时,一群黑衣男子冲上来搜房,手里还拿着我和黎叔的照片,万般无奈之下,黎叔与黎雅玲只能带着我跳窗逃走。至于我们所做的吉普车,那是黎叔随手偷的,也幸亏如此,我们才没有被抓到。
“在快点,在快点!”黎雅玲疯狂地喊着,只是这女人却依然保持着优雅地模样。
“不行,车已经是最快了,我们必须找到掩护,不然我们随时可能被追上!”黎叔不慌不忙说道,仿佛追着他的不是敌人,只是小猫,这让满汉欣慰,可是他的下句话就让我知道这就是个无赖。
“他们是冲着这个小子来的,我们把他扔下,这样我们就能脱身了!”
“我****仙人板板!你怎么不把自己扔下去?”虽然全身乏力,但我还是用尽全力骂了一句。
听到虚弱的声音,黎叔与黎雅玲同时看向我,暴躁的黎雅玲更是问道:“姓叶的,你终于醒了,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脖颈上的牙齿印到底是谁咬的?”
听到黎雅玲的问话,我心里一惊,不禁想起了梦里张畴那张狰狞的脸,双手颤颤巍巍地抹上脖颈,一阵钻心的痛
我知道这排牙印是在梦里,张畴留下的,这让我困惑,那不是梦吗?为什么在现实中也会有所表象,还是说那个梦就是真实。
我摸着胸膛,那里还是完好如初,可是看到胸前变成石头的玉匙,我就知道,如果没有它,现在我就已经死了,看来那个梦境也并不安全,在梦里死了,现实中的我也会死去。
这虚实的变换,让我摸不着头脑,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以前的我并没有这种能力,还是说我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异。
看我不答话,被追的恼羞成怒的黎雅玲更是气愤:“姓叶的,你倒是快说啊!这一夜你到底干嘛去了,怎么才一会就变得伤痕累累了?”
我自然是不会告诉她关于梦境的事情,毕竟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个梦境是好是坏,至于理由,随便搪塞一个就好了,那个神秘组织刚好出现,我就全推到了他们身上,黎叔与黎雅玲都没有怀疑。
看着越来越近的吉普车,我就感到奇怪了,我们昨天刚到内蒙古,半夜就被人找上门了,难道我们这有内奸,不可能啊,那是为什么。
似是看出我的疑问,黎叔说道:“我们可能是一直被监视着,从我们上火车起就被监视了!”
“既然能监视我们,那他们为什么不抓了我们,还是说他们有什么目的?”黎雅玲问道。
听黎雅玲那么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能看到这个神秘组织的人,可是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监视,或者翻看我们的东西,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远的不说,就拿这一次的追击,那几辆吉普车只是远远的地追着,却没有追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颇有点像赶鸭子上架,说到这,难道他们在逼着我们寻找曹操墓吗?
不可能,我很确信,史风华从郭知运的墓里得到了找到曹操墓的信息,因为圣源同出一辙,顺藤摸瓜,都能得出相同的结果,那那个神秘组织为什么还要留着我们?又有什么目的?
就在这时,黎叔大声喊道:“前面有一片树林,你们坐稳了,我们甩掉他们。”说完,黎叔猛踩加油器,吉普车发出隆隆的轰鸣声,超负荷运载。
那片树林不断放大,到了我们的眼前才知道这是一片原始森林,这里的大树盘根错节,每一颗松树都需要几人合抱,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岁月,吉普车左摇右摆地冲了进去。
那颠簸地幅度让我们上下跃动,我与黎雅玲坐在后车排撞在了一块,顿时头晕目眩,为了让自己稳定下来,我一把搂住黎雅玲,一把抓住车把手,只是这姿势实在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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