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九个人!”村长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那群倒斗的把它给挖出来,我们村又何必遭此横祸!”
我点了点头对姜才俊说:“加上那些盗墓贼,他一共吸了三十个精魄了,你觉得,它现在,我们还能对付吗?”
一听我这话,村长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姜道长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呐,我门村好几百号人,就靠你了啊!”
“村长您放心,我跟你保证,我姜某人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我一定把那玩应给你除了。”
姜才俊突然伸手将我拽了过去,对着那老村长说:“你别看我这位兄弟年纪小,他可厉害着呢,是火德星君转世,可驱动天火!”
我去你妹的火德星君,这小子真是吹牛逼都不打草稿,我当时就像揍人,不过看到老白对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算了,给那些村民点希望,也是好的。
“火德星君?”那村长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地伸出手,而后运起灵气,一团火焰在我的手掌上凭空而出。
这一下,那村长都差点给我跪下了,幸好小哥手疾眼快,当即把他给扶住了,不然我这得折多少年的寿。
不过那村长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怪异,那种眼神,并不像是因为我释放出的天火所产生的,而是另一种让我的心中有些不太舒服的眼神。
“怎么了大爷?”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哦,没怎么!”
村长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我老花眼了吧!”
“老花眼?”
“村长没有老花眼,两个月前进村的那伙人里面那个领头的,跟你长得很像!”
“跟我长得很像?”我有些惊讶,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急忙走上去,说道:“他是不是四十多岁,一米七左右,微胖,和我长得差不多,就是比我长得黑,手背上有一道疤痕?”
听问我的话,村长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说道:“是,难道,你们认识?”
我基本可以确定,村长口中的那个人,一定是我的父亲。
我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父亲竟然来过这里,这是我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情绪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村长的手。
“大爷,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他走了!”村长叹了口气,说道:“他帮我们处理完那两具尸体之后就走了,他走的时候告诉我们,如果村子里出现什么怪事儿的话,就找个地方打电话找一个姓姜的道长!”
听他说完,我有些惊讶的看向姜才俊,他认识我的父亲?
见到我的表情,姜才俊可能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对着我点了点头,不过也并没有跟我说什么,而是对村长说:“老大爷,你还是赶紧带着我们去死者的家里看看吧!”
“好,好,好!”
姜才俊对着我点了点头,说道:“等事情解决完了,我再告诉你!”
说着,老村长便拉着我们来到了村东头的老罗家,老罗家的房子很大,一路走来,属他家的房子最大,他们家在当地应该也算是比较富有的家庭了。
离老远,姜才俊就皱着眉说:“有尸臭味!”
听见他的话,我有些好奇的使劲的吸了两口气,还别说,空气中真的有一股味道,那股味道非常的刺鼻,就像是农村用的肥料一样。
那味道,十分酸爽,就和在太阳下暴晒了十几天的垃圾桶一个味道。
老白说:“刚死了人,有尸臭味很正常,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进了老罗家的院子,院子的正中央铺了一块大雨布,遇不上平放着七具尸体,尸体上都盖着白布。
一旁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像是法医的警务人员正在和几名警察汇报情况。
老村长这时候已经过去和那几个警察说着什么,不过看那几个警察不断的回头朝我们这边看的模样,想来是村长将我们的来历以及来意向对方说明了。
大约过了能有五分钟,那几个警察点了点头,然后和那个法医一同出了院子。
老村长这才回到我们这边对着姜才俊说:“可以了,警察同志已经允许你们去看尸体了!”
姜才俊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口罩带在脸上与老白一同走上前去,蹲在一具尸体的旁边,将白布掀开,我就看到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尸体能把这个总是跟尸体打交道的茅山道士给吓到的。
出于好奇,我忍不住向前走去,走到了尸体旁边,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尸体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毕竟那么恐怖的尸体我都见过,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看的。
只见,那具尸体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从外貌看上去应该是一具男尸,尸体已经成了青紫色,皮肤干瘪,看上去就像是一副腐烂的皮革一样。
一阵阵的恶臭从哪尸体的嘴巴里散发出来。
不过,我也不由得暗骂这法医不是东西,这人被杀本来就已经很惨了,现在变得更惨,肚子什么的都被剖开了,这法医也不说给缝上,只是十分粗糙的挂了几针就算是交差了。
老白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说:“他们都是被吸干了精魄,那东西,现在已经有了很深的道行了,恐怕马上就要成为不化骨!”
我看了姜才俊一眼,说:“我们怎么办?”
姜才俊沉吟了一会,开口说道:“现在回去休息,晚上我们就去太子河!”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放手去做了,姜才俊从车上拿下来一个大大的旅行包,老村长把我们带到了他家里。
进了房间之后,姜才俊才把背包放了下来,他的背包就像是多啦a梦的百宝袋一样,往外掏个不停,墨斗线、黑狗血、童子尿、糯米、等等一切辟邪驱魔的东西一应俱全。
他还从里面拿出一柄画满了怪异符号的桃木剑,甚至,我还看到了、、呃、、、用过的卫生巾。
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讲,这玩意叫红龙,能辟邪。
我也没理他,老白是鬼差可以不用睡觉,但是我可不行,颠簸了一晚上,我这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虽然哥体格好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不一会,我便进入了梦想,这一觉我睡得特别不踏实,总是能梦到一个穿着流仙裙的女人,在梦里叫我,对我笑,不过那笑容却并不温暖,而是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梦境反反复复的不知道出现了多少遍,那个女人也反反复复的出现在我的梦中,把我搞得也甚是无奈,她就是看着我笑,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也不动。
一直睡到了下午六点多,老村长来叫我们吃饭,吃过饭之后,我们就出发了,开车直奔太子河而去。
与其说是河,不如说是江,太子河全场超过两百公里,几乎横跨半个辽省最后从营市入海口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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