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曾经说,他们为了这个世间,牺牲了所有的神。
可这件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
凌落此时站在曾经神界的废墟里面,看着一个孩子虔诚的跪在那里,祈祷着神能来帮助她一下。
可这个时候,神又在哪里呢?
有人说,神在你的心里,只要你的心中有神,神就会一直在。
可真的是吗?女孩子的心中确实住着一个神,一个魔神。
魔神就在女孩子的心中,疲惫的看着外面神界的废墟,这是曾经辉煌的神界,此时却是一个连人都可以他住的地方。
曾经辉煌的神族已经不在了,他为什么还要念着曾经的那个神族?
凌落就坐在女孩子的头顶着,拖着自己的脑袋看着下面这一切的发生,她可以看到女孩子心中的那个神,也可以看出那个神是谁。
神族的大长老吗,绝落的仇人,林清韵的好知己。
你知道吗?当你在虔诚的祈祷神的时候,神,其实就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看着你。
凌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就差没有吃一个苹果压压惊了。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开端,原来就是这样玄寂才会去帮助林清韵,才会变成现在的一切。
你知道吗?当你回首的那一刻,不只是烟火阑珊出,还有可能是万丈深渊。
凌落看着玄寂,看着玄寂帮助林清韵,唤醒大长老的魂魄,看着大长老的苏醒,看着林清韵陷入昏迷当中,看着玄寂将林清韵封印在这里。
时过境迁,因为林清韵被封印的缘故,所以此时的凌落可以随意的去任何的地方。
在这三百年中间,她去了大陆不少的地方,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还看到了各种不一样的风景。
但是这些风景,却只为了一个人逗留。
三百年内,这个神界的废墟,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
从刚开始的荒凉变成现在的繁华,在变成万人敬仰的存在,已经扬名大陆。
凌落在回来的时候,这个地方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地方最后存在的气息,凌落或许就会认为,她走错了地方。
天启学院,天启啊。
这个大陆的名字还是神起的,因为当时太傻了,所以没有将这件事情联系到一起。
现在想想,为什么玄寂会被院长他们忌惮,为什么玄寂身为一个外院的导师,却可以随意的出入内院。
现在想想,一切也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就是因为她的简单疏忽,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所谓的来这里学习,其实也不过是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送到了敌人的眼皮底下而已。
就因为是这样,他们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当中。
若不是凌落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的发生,谁又会知道玄寂温文如玉的外表下面,竟然会是这样?
玄寂,这可是玄寂。
不要去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很有可能让你坠入万丈深渊当中。
有的时候,你越来越想不明白的地方,其实事情就是这样的简单。
只是出乎你的意外,你没有想到罢了。但是这个时候,请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别人的身上,那个人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要强加于他。
你知道吗?当你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也要有足够的实力,去付出足够的代价。
凌楼因为怀疑了当初的那个组织,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变成了现在的这般场景,说起来还真的是世事无常,指不定厄运哪一天就会缠上你。
看着旁边出现的黑洞,凌落本来想直接离开这里的,但是她突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虽然这次并没有直接将她拉进去,但是这次的黑洞,却浮现出了一些场景。
这些场景再刚开始的时候,凌落并没有提起兴趣,但是她却看到了一个人。
她毫不犹豫,走了进去,不为什么,只是为了那里面的沈瑶,还有凌霄而已。
对于凌落来说,最能诱惑她的大概就是剩下的这些朋友了,但是那又如何?朋友就是朋友。
她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是一瞬间而已,凌霄就会变成原来的那个样子,所以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究竟是谁干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谜团紧紧的包围在一起,他们分不开,也无法分开。
你知道吗?突然变成现在的这样,一定会有它的原因。
但是她愿意为了一个所谓的原因,回到当初的那件事情的最初,重新观赏那个事情一遍,即便是她是一个过客而已。
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去看一件让她后悔这么久的事情,凌落表示她也很无奈。
破旧的小屋里,一个绝美的女子拿着手中的一把刀,对着凌霄的脸颊,在他的脸上来回比划着,每次都从凌霄的脸上有惊无险的划了过去。
沈瑶或许是觉得玩够了,收起了手中的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凌霄,不屑的道,“凌霄,你说杀了你凌落会怎么样?”
凌落不会怎么样,因为凌落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凌落了,最起码现在的凌落不是以前的那一个。
“杀了我,她也不会动容。”这是凌霄最后说的一句话。
可惜,凌霄还是不够了解凌落,若不是凌霄突然的变成了那样,凌落又怎么会癫狂?
大陆的终结,世间的毁灭,其实不过就是在凌落的一念之间罢了。
凌落拥有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只是她不喜欢擅自利用这股力量。
一个人的实力越强,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多。
谁不想潇洒的云游世间?谁不想一个人独自享受世间繁华?谁不想找一块静谧的地方,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着喜欢的事情,拥有着自己想要的一切呢?
“凌霄,你的答案,我不满意。”
沈瑶猛地回头,鹰一般的眼神更是桀骜的盯着凌霄,让凌霄的觉得自己的心神有点荡漾,这样的压迫力更是让凌霄无法在动弹一下。
只看到沈瑶掏出一把匕首,闭上眼睛随意的在凌霄的脸上划了两下,就可以看得到,骨头原本的模样。
——《仙尊又要装比了》
时夜向入口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在重重人群里发现了帝尘。
透过森林一眼看去,他依旧是一袭白衣,高冷孤傲的行走在那里,除了嫌弃这里脏之外,一切挺好的。
还有那个云轻,他此时一身天蓝色的长衫,温文尔雅,除了嘴角那一抹欠扁的笑容之外,一切挺好的。
时夜好想知道为什么云轻会选择去隐居了,估计是为了防有人揍他吧。
“帝尘,你可以感觉到仙气的方位么?”
云轻跟在帝尘的后边,跟着帝尘就是很有安全感。
周围的低阶妖兽基本都被帝尘给吓走了,周围的树木也感觉到这危险的气压,已经成精的树木都悄悄的向后挪了几步,很快就在这里清出了一个安康大道出来。
“不知。”帝尘看了一眼面前颇为干净的大道,这才停止了皱眉。
“那我们先出去找异宝如何?”云轻提议。
还未等帝尘说话,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胖子立马挤了进来,强行插入到两个人的中间。
“我知道异宝的方位,要不要让我带你们去?”
帝尘烦躁的伸出手,一巴掌把胖子拍飞了出去,云轻也不耐的看了胖子一眼。
“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
刚刚把他们堵在入口也就算了,此时竟然还敢插嘴?什么时候修士的修养也这么差了?
异宝?坐在剑上嗑瓜子的时夜听到之后也来了兴趣,荒芜森林竟然有异宝出世?
她听到之后飞了下去,找了很久之后才找到了刚刚那个被她拍飞的蟒蛇。
一人一蛇猥琐的蹲在地上讨论着异宝会在那里出世。
“大仙,你说的是刚刚出世的异宝?还是很久就出世的异宝?”
蟒蛇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嚣张,此时狗腿的对着时夜。
“唔,刚刚出世的吧。”时夜想了片刻,很久前就出世的异宝肯定被人夺去了。
蟒蛇听到之后眼神闪了闪,露出了喜悦的光芒,“大仙,刚出世的异宝没有,只有一个快要出世的,就在东边的山脉,还有两天才会出世。”
时夜听后,拍了拍蟒蛇的头,“辛苦你了。”
“大仙说的太客气了,不辛苦不辛苦!”蟒蛇连忙摇头,“那大仙此时没事了吧。”
“没事了,你退下吧。”时夜大方的摆手,目送蟒蛇的离开。
随后时夜从储物袋中掏出纸和笔,大笔一扬,十分潇洒的在纸条上写了一行字,叠成了一个仙鹤飞了出去。
帝尘正在走的时候,一只胖纸鹤努力的挥动翅膀从前方飞来。
本来帝尘没有多加在意的,但是多看了一眼,发现叠纸鹤的方法让他很熟悉,而且纸鹤正朝着他的脸上飞来。
帝尘伸出手,纸鹤果然落在了帝尘的手中。
身后的云轻看到了这一幕,跑到了前面夺走了帝尘手中的纸鹤,“啧,这是谁叠的?这么难看。”
下一秒,云轻的脑袋被帝尘按入地内,只剩下身体露在外面。
帝尘这才满意的打开手中的纸鹤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歪歪的一行字:东方有异宝即将出世!
在看到纸鹤的时候帝尘还不敢确定,现在却确定了下来,能把字写的这么难看的,也只有那个蠢徒弟了。
帝尘心情十分轻松的向着前方走去,忽然察觉后后边有一道让他十分熟悉的气息,在他回头之后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
但是刚刚被镶进地底的云轻却被拔了出来,帝尘心生不喜,又走了回去,把云轻的脑袋按了进去。
看了一眼只剩下身体的云轻,这才心情颇好的离开了这里。
躲在暗处的时夜摸了一把冷汗,师尊这是和云轻什么仇啊?
云轻被按进地底之后一脸懵,发生了什么事?刚刚被拔出来,下一秒面前就就一片漆黑了。
有了时夜的指引,这一路走的十分的轻松,几乎只是一天半的时间,帝尘他们就已经走到了异宝出世的地方。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厮杀。
这话说的果然不错,帝尘刚从树林中走到异宝出世的地方,一个火球就差点砸在了他的脸上。
帝尘十分机智的侧过身过了过去,走在他身后不明所以的云轻也跟着帝尘的脚步移动了一下。
再然后,火球十分准确的砸在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胖纸身上。
“啧,这是烤猪肉么?”云轻笑了一声,不得不说,这个火球砸的不错。
胖子吐了一口黑烟,成功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样的情况,时夜悄咪咪的在帝尘他们的周围布下了一个防御法阵,确保他们的安全。
就这样,帝尘他们坐着,无人可以打到他们。
他们站起来,还是没有人可以打到他们!
在那边的人打的差不多的时候,异宝出世了!
七彩的霞光布满天际,就连落下的夕阳也因为异宝的出世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众人只感觉到一股扑鼻的清香传来,白天打斗留下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就连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
众人心下一喜,看来这异宝来的很值!
很快有人认出了这股清香,“这是,饰夜草!八阶的药草,哪怕只是闻一下清香伤口就会自动愈合的药草!”
时夜的脚下蹒跚了一下,卧槽,她什么时候成药草了?!
“什么?不能让别人得到它!”
又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抓向了药草。
在后面的人发现自己进不去的时候,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土灵根的筑了一道土墙,将一些人困在了里面,给自己门派的人抢下先机。
木灵跟的人催动树木,一根根的藤条从地底突然出现,抓过那些人的脚扔了出去,还有一些人被树藤挂在半空中。
就在那些人自相残杀的时候,有一股气息就这样混进了人群中。
“帝尘,刚刚那是?”就连云轻此时也感觉到了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息。
“魔。”帝尘出口,这种气息他在熟悉不过了。
“嘶——”云轻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魔混进了乱斗的人群里。
而此时人群里各种灵气各种气息混合在一起,如果没有明显的特征,根本无法分辨出来究竟哪个才是魔。
就在那些人混战的时候,一只手悄无生气的摘下了饰夜草放进了储物袋里,顺便大喊了一声。
“卧槽,刚刚有个混蛋摘下了饰夜草往南方跑了!”
那些乱斗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停下了打斗,看了一眼刚刚饰夜草出师的地方,果然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了。
“卧槽!那个混蛋偷走了饰夜草!”
“妈的,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顺序么?别让劳资知道是哪个混蛋!”
瞬间,人群里的人就走了一半,走的那一半都向着南方跑了过去。
剩下的人却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让人暴躁,还很压抑的气息。
“竟然有魔混在了我们中间。”一个人颤抖了一下肩膀,咝咝的凉气传到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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