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宠:江少扑倒计划

第二百六十九章:出去打一架?

    
    暮色西沉,傍晚的余晖落下,海平面上一片金黄色的色泽。
    港口外站着一排排齐刷刷的黑衣保镖,壮硕彪悍的身体惹得四周行人纷纷侧目。
    一个灰色西装的青年被人簇拥着站在正中央,脚步虚浮,面色苍白,显然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边上凑过来一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咱们这么帮乔家二爷,是不是有点不值得啊?”
    “嗯?”
    男人踌躇了一下,缓声解释道:“听帝都那边传来消息,乔二爷和蒋大小姐不仅没联姻,还因为一个女人和家里闹掰了。”
    青年不置可否的点头,大手一扬,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男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乔二爷固然值得人尊敬,可那也是得有乔家在他身后。”
    “说句难听的话,没有乔家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您亲自出手帮他?”
    青年微微摇头,显然不太同意他的话。
    “你要看的长远一点,乔肆毕竟是乔肆,不管他现在和乔家关系怎么样,他日后,也一定会是乔家的下任掌权人。”
    顿了顿,崔司钰眯了眯眸子,“乔燃一门心思想跟郁景川,乔家的那点基业交不到她手上,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交好一个未来帝都八大豪门之一的下任掌权人,这波可不亏。
    更何况对他而言,乔肆的事压根不算事,举手之劳而已。
    “司钰。”
    有人喊了他一声。
    崔司钰抬起头来,一个少年怀抱着女生走过来。
    他哈哈大笑一声,直接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肆哈哈哈真是很久不见,这是弟妹?”
    弟妹?
    乔肆一愣,旋即随意点了点头,“麻烦你了,机票想必都已经定了吧?”
    “早给你准备好了。”
    崔司钰拍拍他的肩膀,又笑着问道:“要不今晚在这住一宿再走吧?”
    “机票不是定好了吗?”
    崔司钰耸耸肩,“票定好了没错,但是能换票啊。”
    乔肆作为乔家老爷子最得宠的后辈,他一直希望能和对方扯上什么关系,眼下这么一个机会在眼前,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乔肆略一想,目光触及到她瓷白的小脸上,也点了点头。
    她虽然下午退烧了,可不清今晚的情况,如果今晚再发烧就需要吊水。
    飞机上毕竟医疗用品有限,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压根不够这小丫头用。
    得到他的同意后,崔司钰心情大好,笑着问道,:“弟妹这是怎么了?”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藏在他怀里的女孩,年纪不大,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散落,露出一截莹莹的脖颈,纤白柔美。
    倒挺不错?
    没看清长相,他也不好再多看,毕竟不是自己的媳妇,可以逮着随意看。
    乔肆摆摆手,又将她的身子往里抱了抱,语调带着几分纵容,“下午刚退烧,这会状态不太好,我也就抱着她一起来了。”
    崔司钰哈哈一笑,引着他往车上走,“哈哈哈你们两个感情真让我羡慕啊。”
    应该就是因为她,乔肆才选择和蒋静姝取消联姻。
    他收敛了思绪,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
    晚上八点到了崔司钰的一处海景别墅。
    临近大海,推开窗一望无际的大海波光粼粼,和椰子树一起,在夕阳的余晖下,投射出好看的影子。
    乔肆将她抱上床,摸着额头体温又有点发烫,只得出了门叫医生过来。
    吊上吊水后,吩咐佣人看着,他下了楼。
    大厅内崔司钰坐在沙发上,一只腿翘在茶几上,另一只手翘在另一侧腿上。
    手上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漂亮的烟圈。
    “下来了?”
    “嗯。”
    乔肆顺势坐下来,也点了一根烟吸,又想到她的病,重重吐出烟圈。
    怪不得那会儿抱着那么乖,走路说话硬是没吵醒她。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她睡相好,现在一想,应该早就发烧了,只是他一时没注意到而已。
    崔司钰收回腿,朝楼上看了一眼,意有所指道:“不容易啊。”
    刚刚他将他俩的资料收集齐了,正因为收集齐了,所以才一阵唏嘘。
    两人关系其实并不算上多亲密,甚至连恋人也算不上,撑死了只是乔肆一个人单恋。
    可就是他一个人单恋,单着单着,他就亲自将这姑娘给拐跑了。
    网上一堆照片,他也看了,确实长得不错,乖乖巧巧,极为可人。
    可仅仅因为她,就选择和蒋家取消联姻,这事儿就有点闹大了吧?
    乔肆不是一个傻子,豪门里也养不出傻子,他手段心机也不算多差。
    可就这样一个人,他因为一个女人,在爱情和利益面前,选择了放弃利益。
    乔肆自然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摊摊手无奈的笑,“怎么办呢?这玩意爱上了,可就不是什么轻易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兄弟你牛你痴情。”
    崔司钰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想了想又接着道:“不过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乔家这方面对你的搜查绝对不会少。”
    乔肆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道:“走一步算一步,我家老爷子我比谁都清楚,就是一时发火,等风头过去了,就行。”
    崔司钰别有深意的笑起来,“可江家的那位,明显不是那种一时发火的态度吧?”
    顾晚安走丢后。
    第一着急的就是江家这位手段狠辣凌厉的家主,他不仅封锁了帝都,接连四周都开始搜查。
    那种不要命的架势,万一乔肆被发现,以他以往的作风,很有可能直接宰了乔肆。
    他这次也算刀尖上舔血,那样一个人他也不想去得罪,可偏生他看重的是他大哥崔司琛。
    崔家斗的也厉害,明面上的继承人除了他大哥,就只有他了。
    仅仅因为晚出生一段时间,就要做次子,拱手将自己原本可以得到的家主之位让人,对他来说也太残忍了。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寻找一些盟友,乔肆就是他的最佳选择。
    这一次的事,他不仅要帮乔肆办,还要办的漂漂亮亮,让他从心底就开始感激他。
    乔肆吐了口烟圈,抬手掐灭了烟,骂骂咧咧道:“我他妈也清楚,可我是真不服气,她和江北初哪一点配?”
    崔司钰想了想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识趣的没有出声。
    其实江北初和顾晚安还是挺配的,两人站在一起,画面也挺美好。
    一个清隽淡雅,一个娇俏可爱,一向清淡的眉眼只为她一人绽放笑容,其实很能吸睛。
    不过这些话,乔肆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乔肆摊摊手,“我不着急,反正我现在带了她出来,总有一天她能醒悟。”
    “照你这么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崔司钰对他的做法很不以为然,撇了撇嘴,直接道:“喜欢就直接上啊,管什么君子不君子?”
    “你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的故事吗?”
    “我跟你说,像你这么畏头畏尾,她迟早有一天还会回到江家那位身边,到时候你还得哭。”
    乔肆摆摆手,眸子忽然间神思起来,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他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可就是害怕她会一气之下不理他,所以才一直没敢付诸行动。
    “你放心,我说的话准靠谱。”
    崔司钰又俯身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乔肆惊为天人,看着崔司钰的神色带了一丝敬仰,该有多无聊,才会去总结这些东西?
    什么泡妞三百六十五计。
    什么女人最爱的几种姿势。
    各种层出不穷的古怪东西,听的乔肆一阵眼花缭乱,又下意识去看他。
    崔司钰五官俊朗,继承了崔家的外表优秀,可或许是因为酒色原因,他身子上下透出一股浑身虚弱的感觉。
    怪不得了。
    整天脑子想的都是这么东西,能不虚吗。
    乔肆撇撇嘴,实在找不到话题聊,扯出一个理由后,快步上了楼,“我上去看看她。”
    “行。”
    ——
    年轻佣人瞧见他上来,连忙站起身恭敬道:“乔先生。”
    “嗯,吊水还剩多少瓶?”
    年轻女佣往里看了看,肯定回道:“三瓶,不算很多,您要是着急的话,我可以帮您看着。”
    这种豪门少爷的把戏,她见过太多,眼下无非又是伤到了什么小姑娘,让她修养。
    明面上是修养,可实际上连一点时间也不愿意多待。
    “三瓶?”
    “嗯。”
    乔肆拧了一个毛巾过来,小心翼翼的搭在她头上,动作轻车熟路,“行你出去吧,我来看着她。”
    年轻女佣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欠了欠身快步退出去。
    小姑娘小脸红扑扑的,透出异样的绯红,宽松的睡裙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遮住了大片春光,杏眸紧闭,像极了童话中的睡美人。
    乔肆甩甩手,坐在床边打量她,看着看着忽然就忍不住口干舌燥。
    童话里说,睡美人被王子吻醒了后,从此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那他呢?
    是不是他要吻一下顾晚安,从现在开始他也会和顾晚安好好生活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吊水滴完,他又替她换了一瓶新吊水。
    瞧着她仍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乔肆也不着急,很有耐心的看着她。
    ——
    江家客厅
    屋顶的白炽灯灼灼惹眼,映的大厅一片明亮,空气安静,静的似乎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男人才刚倚在沙发没眯一小会儿,陈青又急匆匆的跑上前,“爷,不好了,顾小姐的哥哥程家那位程修来了。”
    程修?
    男人倏地起身,清淡漂亮的眉眼带了几分困惑和不耐。
    他来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知道安安丢了所以特意过来?
    他拧眉,淡声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
    陈青快步跑了出去,没一会领着一个浑身黑衣的少年进来。
    “程先生,您往里走。”
    程修打了个哈欠,毫不客气的直接坐下来,“我的安安呢,快让她出来接我,说好了这个十一我陪她一起过的。”
    陈青为难的将目光投向江北初。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程修远在天边,压根不知道帝都发生的事。
    他都真要以为,她已经得到了帝都,并且从头到参观了那场闹剧。
    江北初眉梢拧紧,语调不善,“你来干什么?”
    程修轻嗤一声。里浓浓的戏谑之色跳跃,“怎么?我来看一眼都不行?莫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顿了顿,脸上笑容一下子收敛起来,“我没那个闲工夫跟你们瞎扯,安安在哪?我来找她的。”
    江北初蹙紧眉,“你们两个没多大关系,这一点我再一次纠正你一下。”
    程修不置可否的扬了扬下巴,眉头一皱,“安安去哪了?我来找她,怎么人不见了?”
    江北初顿了顿,低沉的语调从唇角吐出:“安安被人拐走了,到现在都没找到。”
    “不可能!”
    程修想也不想直接反驳,随后似乎发觉自己这话太果断,连忙解释道:“安安和我爸学过一些招数,寻常三五个大汉压根近不了她身,别说是人贩子了。”
    江北初摇头,“不是人贩子。”
    “嗯?”
    “乔肆干的。”
    程修一怔,“乔肆?”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人提起过。
    耳熟但是没有丝毫印象,可光听名字就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嗯乔肆,我去出差的时候他趁机拐跑了安安。”
    江北初拧着眉将事情粗略说了一遍,朝他摆摆手,“行了,大概事情你也听过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吧:别耽误我时间。”
    “走?”
    程修神色微怔,狭长漆黑的眸子里讥诮意味浓郁,“我为什么要走?我说过要来帝都陪她一星期,不管她不在。”
    江北初陡然沉下脸,脸色阴沉的可怕,黑的仿佛能滴出水一般,极为骇人。
    他握紧了大手,眼神森冷,“出去打一架?”
    程修手机一摔,冷笑着卷袖子,“早他妈想跟你打一架了,趁着老子不在帝都,把我家安安骗到手了,江北初,你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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