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脑中又想着,不行,他也曾伤她那么深,他说了那么过份的话,就算是他爱她,听到她要嫁给别人,也不能这样说。其实当初嫁给别人,她心里也不好过,他不但不理解她,还那样说她,整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在结婚证上签字,如果这样的话,结婚后,她就会受他欺负。
想到这儿,她觉的自已凌乱了,不知道怎么办?叹息声又重重的传了出来:“哎”
“你是在没答应我签字内疚吗?”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但却让陷在自已思维中的白云吟惊悚,她以为产生幻觉了,急色抬首。
印入她眼帘的是那张妖孽般的脸,荡着水波的眸神正注视着她,望着那深幽的眸子,她掉进去了,直到他说了一句:“你见到我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了?”才回神过来。
她恢复神色,顿了顿道:“你怎么进来我办公室了,进来不会敲门的?”她唯一能说的话便是这句话。
“我敲了,可能你沉浸于在自已的思绪中,没听到,我走进来看见你在那儿哀声叹气,一副后悔的样子。”郁靖南的眸光依旧盯在她脸上,但多了一抹意味深长之色。
“你眼睛有问题,我后悔什么?我是在想事情。”白云吟闪神的掩饰着。
“是吗?看来我猜错了,我还以为你后悔拒绝了我在结婚证书上签字呢?哎。”郁靖南突然学着她叹息一声。
白云吟纳闷的看着他:“你叹什么气呀!”
“我叹气是因为我带了结婚证来,看看你是不会后悔了,现在看来你依旧无动于衷,我是白来一趟了。”郁靖南脸上瞬间闪过暗淡之色。
白云吟站起身,吱吱唔唔道:“你带了结婚证来?”
“嗯。”郁靖南朝她苦涩点了点头。
一听,她倒有点想看上边是怎么写的,于是用极不自然的声音道:“那你给我看看。”
郁靖南很愉悦的从怀中掏出两张红色的本子,递给白云吟。
白云吟接过,望着红红的封套,竟然有些手抖,上面那金字的三个字印的正正堂堂,看完封面,她翻开一看,里头有她与他的合照,她记得两人没有照过这样的相片,不过他神通广大,自然能搞到,照片上还盖了钢印,只有两人签名处是空白的,其余都已经做好了。
她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嘟喃一声:“你什么时候弄的,这样有法律保证没?结婚不是要去民证局当场办理的吗?”
郁靖南走到她身边,用蛊惑的声音在她耳旁催眠着:“这绝对是有法律效律的,只要你签上字,你在民证局的资料就会显示你已婚。”
白云吟看着这红本,便想到以前她与他的结婚证书,现在重新整过,反有点刺眼,想着当初她拿到她与他的结婚证时那种激动的心情,但是后来的生活却让她揪心难过。
如果她匆促做决定,以后会不会再重现以往的生活呢?想到这儿,她合上结婚证,递给了他。
然后坐回她的位置,淡淡道:“郁靖南你太着急了,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解决,说不定你让我签字后,以后会后悔呢?”
白云吟心里闪过他是怎么拥有荣华的股份及捉出迟宣重那些罪证,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一定要比现在的他要让人摸不透。所以她不敢轻易签字。
郁靖南刚才带着算计的脸色,此时换上严肃:“你怎么把它想的这么复杂,男女之间就是那点事,爱就爱,不爱就不爱,而且我现在很清楚自已在做什么。”
白云吟错愕的望着他,良久才道:“那你还爱我吗?”
他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脸色比平常穆肃:“我做了这么多,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白云吟在这方面是有点迟钝的,而且以往他曾说过要收回他的爱,所以她没有自信他依旧还爱她,所以他不说出来,她无法安心。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只觉的来的太突然了,前两天我们还相互怨怼,今天就说结婚,一切让人措手不及,而且你说过你要收回对我的爱,后来你又做了一系列对我的报复,我真的没办法相信你是因为爱我才娶我。”
白云吟小脸皱在一起,纠结的表情让郁靖南心疼。
于是他叹了一声:“其实当初看到你在酒店,引诱凌乔至,我真的是被怒火蒙住了心,我恨不的把你捏死,所以会说出让你难堪的话,但是后来我知道你的僵性,而且当初身处四面楚歌之地步,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我也就释怀了,可我没有表现出来,那是因为我知道郭子凯设了一个局,所以我利用他招来的记者,把我们两人的关系爆光,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要让你难堪,而是要逼迟宣重出手,果然他出手了,但是他很狡猾,让迟正南出面用你来换取股份,可是你却傻傻的答应了,我很生气。气你有事也不告诉我,也不与我商量,所以我认为你心里不爱我,于是在我们签合同那时,我才会那样责问你,但是很不幸,你竟然说你不爱我,当时你真的是杀死了我的心。”郁靖南说到这儿,突然拿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上放去。
“你摸,现在还冰冷冰冷的。”郁靖南一副难过道,白云吟怔怔的望着他,脸上闪过心疼。
“往下说,别打断。”她嘟喃一声。
他没有放开她的手,依旧抓着:“我心痛的快要死去,就说了要收回对你的爱,所以我接下来让荣华客户流失,也是为了发泄一下情绪,但最重要的是做一个假像,让迟宣重认定我们两人真的是反目成仇了,他才会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的证据。”
白云吟听着他这一翻话,以为在听谍战故事,一时之间掉进去了,怔忡良久脑中才产生一个问题:“这么说你伤害我只是为了迷惑迟宣重?”
“是的。”郁靖南笑了笑,然后吻了一下她的手。
白云吟还在他的故事中没有走出来,再次怔忡,接着问:“那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
“我说了你能信吗?每次我说迟宣重有问题,你都不相信,还怀疑我的动机,所以我只好瞒天过海了。”郁靖南反而一副难过。
白云吟听了,好像是这样,突然惭愧不已:“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迟宣重会是这样的。”
“所以你这样的小白羊得由我保护着,不必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郁靖南得意笑着。
白云吟低嘀咕一声:“你是个灰太娘好不好,小白羊在灰太娘身边,别说骨头,可能连毛都见不到。”
郁靖南听着这话,心里亦异常爽舒,把他神化了,这是男人的膨胀感作崇。
白云吟望着一脸喜色的他,又问:“那你有荣华的股份怎么不早点说?”
“迟宣重的底牌没亮,我怎么敢这么早说出来,要是他知道了,就会加强对策,到时我没把他扳倒,自个倒被他扳倒了。”
她想想,好像也对,那么这个理由算过去了,于是又道:“那你为什么在那天又说出来了?”
“那时说出来没关系了,反而会替我增加演戏效果,所以我才能够这么漂亮扳倒他,让他的狐狸尾巴在大家面前展现出来。”
原来是这样,于是继续问脑中的疑问:“你怎么买到荣华的股份的?”
“这个是昊,他就是你爸爸委托替他抛股份操盘手的弟子,这次全靠他的帮忙,才能骗过迟宣重。”郁靖南笑了笑,接着玩起她的手指。
白云吟的手指被他玩的酥酥痒痒,抽了回来,喃喃道:“原来邵正勋竟有这么历害的手段,当初我还怀疑爸爸委托的人不可靠,原来是可靠的。”
郁靖南接着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他坐了上去,然后将她抱在膝盖上,白云吟急道:“你别乱来,这是我的办公室。”
“我哪有乱来,我站在太累了,现在想坐一下。”
“你坐的话去沙发上坐。”
“那边没这儿舒服,你还有什么疑问,一次性问个清楚?”郁靖南又转移话题,而且转移成功。
白云吟又皱了皱小脸:“我现在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问题了,等以后想到再问你。”
“那不行,问清楚了,就赶紧签字。”郁靖南手在她的腰部来回移动。
白云吟拍了拍他的手,给了他一记:“你安份点,我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没有那么快签字的。”
“什么问题?你现在就说出来呀!”郁靖南不死心,手又朝着她后背伸去。
白云吟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片刻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迟宣重要杀害帮他的人?”
郁靖南的手瞬间停住,也是若有所思,眸内闪过一抹狡黠之色,片刻脸上露出笑意,但心里却明白,如果说出来会吓到她,还是暂时保留,于是淡淡道:“就是按着线索,然后请了些黑道的帮忙,这样就出来找出来了。”
“哦,看来有时黑道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郁靖南的手接着又不断往上摸去,嘴里不忘回应她:“有时候非常时候必须非常对待。”
白云吟感到背后那游动的狼爪,于是端向了一个姿势,面对着他,避开他的骚扰:“那个医生呢?你又是怎么劝说他出来指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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