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爪上动作不停,眼眶中两道鬼火都兴奋起来,爪子动作不停,从一众原始“食材”中挑选上佳的材料。
它首先选出相对完整干净的年轻人尸体,这样的尸体比较嫩。再把这些尸体每人肚子割开一块,看一下肥瘦肉的比例,最终挑出鲜嫩多汁肥瘦皆宜的两具尸体。在两个头颅的惨叫声中,去掉四肢和头颅。
分尸后的灵魂会藏在头颅中,野狗把两颗满脸惊骇的头颅拿到眼前,鬼火猛然一闪,两个与生前一般无二的生魂被野狗打入这两片人棍中。因为灵魂的注入,两片光秃秃的人棍尸体开始不住地颤抖,肌肉蜷缩蠕动,显得更鲜活了。
接着,野狗拉出一个路上抓的鬼卒,两爪使劲攥着鬼卒,一阵拉抻敲打后,这鬼卒竟被弄成一块薄片,这薄片不住地颤动惨叫着被野狗放到人棍尸体上。
然后野狗爪子一挥,七八个头颅直接被削掉飘至眼前,野狗一个接一个地撬开它们的头骨,眼中鬼火一闪,将他们的生魂震碎在脑浆中,再将脑浆均匀地涂抹到片状的鬼卒上。
最后,野狗两爪抓住奉宁,像拧抹布一般,在骨骼断裂声和奉宁不住地惨叫声中,把热腾腾的鲜血从奉宁身上挤下来,当成番茄酱一样涂抹到白花花的脑浆上。还不忘意犹未尽地舔舔爪子。
死亡的奉宁马上就再次睁开了眼,正式加入到活死人中。野狗扯吧扯吧奉宁皱巴巴的身体,再将奉宁被挤成肉酱的五脏六腑倒在人棍上。
最后两片人棍尸体一合,鲜血脑浆从周围溺出,中间的鬼卒不住地惨叫,上下两片人棍还在扭动,看着好不恶心。不过野狗却馋液直流,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不过有了一份主食,显然还缺一份热饮。野狗拍了拍头,随手削来一截大腿骨,吸干了里面的骨髓。一边啪叽着嘴,一边将奉宁的头盖骨掀开,将腿骨插到奉宁脑袋里,搅合搅合。
奉宁虽然看不到野狗的动作,但眼鼻口皆扭曲惨叫着,眼睛不住地向上瞄,想知道自己到底被折腾到什么境地。
野狗把还惨叫着的奉宁头颅摆到石头上,奉宁下巴用力,没有头盖骨的脑袋上还插着一根腿骨,左右摇晃着想滚下石头去。
野狗鬼火一闪,再将李于抓到近前,自认为和善实则异常恐怖地笑着问:“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从小没少见好吃的,来看一下我这餐做得怎样。”
李于本来就一直看着野狗的料理过程,此刻再被强迫地看向脑浆豆腐乳,人肉夹鬼这份套餐,再也抑制不住胃里的翻天覆地,吐了起来。
野狗哈哈大笑,把他放在一边,双爪捧起这份长得像异类三明治一样的食物,陶醉地嗅了一下味道,在两片人棍的扭曲挣扎,鬼卒的惨叫声中一口咬了上去。
鲜血混杂着脑浆在野狗的嘴角流下,一块骨头带着大量的肉丝钩拉着一根肠子突出在野狗的嘴外。
野狗满脸的陶醉幸福,细细品味着人肉脑浆热乎的鲜血在味蕾上爆炸的快感,鬼魂和生魂又像是一种精神大麻给予野狗双重的享受。
李于在一旁吐完又吐,一直吐到双目失神,瞳孔放大,怕是就算野狗放他回去,他也变成了精神病。
野狗嚼完嘴中的食物,端起奉宁的头颅对着大腿骨使劲一吸,奉宁惨叫声越来越小,随着中空腿骨发出“吐噜噜”的空响声,奉宁双目无神再无声息了。
野狗惬意地吐了一口气,一口鲜嫩多汁的人肉三明治之后,再来一口热乎乎黏稠稠地脑浆,真是一种最大的美食享受。
“不过此地活人太少,新鲜热乎的脑浆稍有不足啊!”野狗再撕咬一口人肉三明治,略带遗憾地自言自语道。
“不过凉透的脑浆冻也别有一番滋味,挺适合酷夏消暑的。”野狗再掀开一个死尸的头盖骨,一边哧溜一声将脑浆吸进嘴里,一边评判着。
一会儿工夫,野狗就吃完人肉三明治,在尸群中挑挑拣拣,为下一道食材做准备。很快,野狗身边便堆了一大滩花花绿绿的肠子。
野狗也不嫌烦,一条一条的清理肠子里的杂物,在一头绑上结,掀开一颗又一颗的死人头,将脑浆灌进去。
一边忙活着灌脑浆,野狗一边对着李于说道:“估计一会儿你也进我肚子里去了,我和你李家的恩怨到这也算一个了结。我本就懒得搭理兰若寺中的那老木头疙瘩,要不是你李家参与其中,我都未必会来这里。等一会儿吃完你,我就回北方去了,那边刚发生了几场大战,新鲜食材肯定不少。”
李于涕泪具下,苦苦哀求野狗饶过他一命,不断说着他愿意提供多少活人死人给野狗吃一类的,甚至答应野狗可以把他爹引出城外,送给野狗。
可是野狗根本无动于衷,满脸都是对美食的兴奋,倒提拉着嚎哭不断李于,割开他手腕,把热腾腾的鲜血也灌进肠子里去。
很快李于就失血过多死了,野狗甩了甩手上的李于,再也没有鲜血落下。很遗憾地把只灌好的两根肠子放到通风处,等着鲜血凝结,留在路上当零嘴。
李于身上剩下的材料当然也不会浪费,野狗削下李于的头颅,掀开头盖骨。在抛开李于的胸膛,拿着两根人小臂骨当做筷子,夹出李于的各种脏器,沾一沾本人的脑浆,满脸陶醉地一口一个慢慢吃完。
随着两个活人神魂俱灭,野狗没法再尝试新菜样了。不过,丰富的尸体可以让它把原来的菜品好好地再吃一遍。虽然只是一些类似人皮卷心肝、串烤眼珠、人头肉蘸脑浆等小菜,不过小仇得报的野狗显然吃的很畅快。
夜色已深,一阵凉风吹过马鞍坡,咀嚼的声音不断于耳。天明之后,马鞍坡这里只有一地的残肢骸骨,恐怖血腥之吸,引着乌鸦等食腐生物来清扫野狗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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