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楚贝贝见妈妈和哥哥脸色果然变好许多,不由高兴的继续言道:“还有,我不仅得了这么多星钻,可是还爆到了两件很珍惜的撼地装的呢,一只戒指、一件护腿哦。”
听到这,江梨园脸上终于绽出个灿烂许多笑靥来,关切的拉着楚贝贝很是有些冰凉的小手拍了又拍,连连的说着些关切呵护以及自豪憧憬的话,并同时,隐晦的向旁边直拍大腿的儿子楚枫陌使去个满含深意的眼色。
“快,贝贝,快把汤喝了,暖暖胃,爸爸特意给你又热了热,你试试看烫不?”很快,楚爱武已经端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鲜烫回来。
楚贝贝浅浅的吹了吹,一会便将一整碗鲜汤,全给喝进了自己的小肚子去。
将羹碗向面前茶几上一放,有意无意的扫了眼墙上的时钟,眼神闪烁的讨好道:“爸,我出去下,很快就回来。”说着,起步就要出门。
楚爱武意外的一愣,好奇问:“这大早上的,你不洗漱下等着吃饭,之后好好睡一觉休息,这是要去哪啊?”
“贝贝,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又要去找柳戮那一事无成的家伙?”不同于楚爱武故作不知的柔声关切,江梨园眉目一转,已是语气骤然转冷的如此幽幽开口,将心中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的答案问了出来。
楚贝贝眼神躲闪的低垂看向地板,干干的努力辩解:“不,不是呀,我就是和,和朋友约好了,去她那、那……拿点东西,对,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啦。”
“你是我生的,你心里想什么,你以为我会不清楚?不准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家里呆着!”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话,又怎么可能骗得过历经世故的江梨园,当即被更严厉的给呵斥顶回。
楚贝贝小脸一苦,求救的向慈父楚爱武望去。
楚爱武无奈的一摊手,明显爱莫能助的干脆闭口不言。
“我……我……我不!今天我就要去,一定要去!”楚贝贝再又看了看时间,小脸愈见焦急的明显不自然涨红,罕见执拗的抬高声音,很是坚定的道。
江梨园凤目一瞪,一把抓住说着就要转身出去的女儿楚贝贝的手,几乎喊着一般的同样抬高声音冷冷喝道:“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你这死丫头,越大就越是不听话了是不是?你是想气死我吗?”
“来来回回的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们不合适、不合适,你现在已经什么身价地位,他柳戮现在又是什么身价地位?你现在注定前途远大的明日之星,哦不对,你已经马上就成功了,并且未来还会更成功,可他柳戮呢?”
“他蹉蹉跎跎的这好几年过去,都已经二十六、马上二十七了,可还是彻彻底底的一事无成,只知道没脸没皮的在家啃老,地地道道的大废物一个。”
“可你不同啊贝贝,你今年才刚刚二十,可短短八个多月间,你已经闪电般迈过了多少人穷尽一生都迈不过去的3级公民这个巨大的门槛,你跟他废物一样的柳戮,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现在的差距已经是这般的大,未来的差距将必定还会更大,你们没可能的,听妈妈一句劝,放手吧还不好?不要说在咱们华夏,就算整个地球联邦,女过强男太弱的夫妻,都一样是注定长久不了的啊!长痛不如短痛,今天不要去找他了,以后也都别去,忘了他吧。”
“况且,这对他来说,也未尝就不是一件好事你想过没有?难道你想你曾百般中意过的小戮哥哥,以后只能任人指指点点的委屈活着吗?活的毫无男人的尊严,这真的是你选择要爱他的方式吗?”
江梨园语速极快的如此一番语重心长规劝,不说之前的楚贝贝她便半点也听不进去,在探悉真相、心中万般感激加愧疚的此时,自然是更加的不可能,只激得楚贝贝她心中悲戚更甚的嘶声大喊:“不!是你,根本就是你什么也不懂!你根本不知道小戮哥哥他对我是有多好,他到底是多么多么的优秀,你只会固执的以你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的优秀与否,你根本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从来就没有!”
说到这,悲戚无限的楚贝贝惨然一笑,再顾不得其他的直接石破天惊般道:“妈,你知道吗?其实,小戮哥哥他就是蝴蝶假面,是冰城乃至整个华夏大区声名赫赫的那个蝴蝶假面,是华夏第一公会会长的那个蝴蝶假面,是根本不求我半点回报,默默守护着我、宠着我,一件又一件珍惜高昂的撼地装,努力找着这样那样蹩脚理由,强塞给我的那个蝴蝶假面,是你之前耳提面命,让我去巴结维护好彼此关系的那个蝴蝶假面……”
“呵呵,是不是很意外?一定非常意外对吧?但我要告诉你,就算小戮哥哥他不是蝴蝶假面,就只是你口中的那种,已经蹉跎到二十六七岁仍一事无成,只知道家里啃老的那个柳戮,我也一样爱他,这辈子只爱他,谁也不能也不可以让我不去爱他!”
“以前你不让我去见他,我之所以狠心的忍了,那是因为我想以更优秀的一面去见他,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幼稚的自己,有了些可以在他面前大声说出爱的勇气和底气。只是如此简单的原因而已,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一番偏激世俗的大道理,真的把我给劝说成功了,你知道吗?”
“妈妈,现在我就要去见我的小戮哥哥,也就是你耳提面命叫去巴结的那位蝴蝶假面,妈妈,你还要阻止我吗?……呵呵!”说到最后,楚贝贝更显忧伤的又再惨然一笑,甩开江梨园那剧烈颤动,根本没了半分力气的抓着自己的手,就这般,在家人们目瞪口呆之中,颓然中伴着点点紧张与期待的,很是有些踉跄的出屋而去。
“铃!”、“铃!”“铃!”……
呆呆站立屋中的三人,还未缓过神,江梨园好似一直等着某人电话而抓在手中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不放弃的响了又响,终于将楚爱武最先唤醒过神,他轻轻的拍了拍妻子江梨园的肩膀,当其空洞的目光转向自己时,又无奈的指了指其手中的毫不放弃响着的电话。
江梨园这方仍旧很是木然呆愣的将其接通。
“梨园啊,我是表叔啊,我知道贝贝她已经下线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一有确定消息你就……”
另一头话还未说完,江梨园这边,已好似终于有些回过神的干干自语般念叨起来:“柳戮是蝴蝶假面,柳戮是蝴蝶假面,柳戮是蝴蝶假面,这怎么可能呢?这一定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是……”
江梨园初时声音很轻,身边仍震惊情绪没能完全平复的楚爱武也没第一时间听得清楚,等她说到第二遍,声音提高些许终于反应过来,微微一愣忙狠扑近前,不由分说将通讯直接掐断时却已是不及,因为她那第三遍,彻底无比清晰乃至高喊一般的自语重复,已经完全无误的自这未及关闭的话筒之中,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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