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笑笑回到住处,轩辕易抱着双手,靠在院门上。
“蓉婆婆没回来吗?”轩辕易有点痞性的脱着步子走过来。
我放下笑笑,让她先回屋里,然后回复轩辕易道:“知道还问什么?”
轩辕易笑了,摊开手:“那既然这样的话,不如你带笑笑过去吧,那的喇叭都认识她,找个借口,可以靠近。”
“我想放过去之后该怎么做。”我问道。
轩辕易走近,手勾在我肩上,亲切似兄弟道:“放过去了就回来呗,过几天就是佛诞,再恭请真佛临世,诛灭邪佛。”
“好哇!”我拽开了轩辕易的手,回到屋里。
王大壮和春哥也都醒了,但是还没有起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我凑到南南耳边,轻声叮嘱了她一些事,然后将昨晚他缝好的红黄两个袋子塞进口里。
“笑笑,我们出去玩了!”我牵着笑笑的手出门了,在路边随口吃了点东西,就去寺里。蓉婆婆带着笑笑在那修养过几天,所以那些喇嘛都认识笑笑,对笑笑也很亲切。
密教寺庙的佛像多狰狞,不是汉传佛教的和蔼。因为释迦牟尼为了让信众对贪嗔痴的厌恶,用狰狞的佛像代表人内心的三毒,如此一来,一看见狰狞的佛像,就会想起内心的三毒,自然更加苦行修炼,戒定慧除贪嗔痴。
笑笑看着那些狰狞佛像,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好玩,说他们在吓人。
来到觉沃佛前,一个喇嘛马上过来逗笑笑,我将黄袋子取出,对喇嘛道:“蓉婆婆叮嘱的,把这个放到觉沃佛低下去。”
喇嘛瞅了一眼,没有多问,笑着把那个黄袋子压到了觉沃佛下面。我转过身,右护法在熙攘的人群中冲我一笑。我哼了一下,抱着笑笑离开。
出刀寺庙门口,又碰见了那个骑行的小青年,还真够有缘的。小青年也发现了,连忙走过来,一脸笑容:“嘿,兄弟,真巧,又碰到你了!”
“找到住处了吗?”
“找到了,就在旁边,反正没事,就过来看看了。”小青年热情到,“咦,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啊,我叫高飞。”
“高飞?人望高处飞,好名字啊,陈一刀。”我伸出手,高飞跟我握了下手,然后拍了拍我肩膀,“我先进去看看了!”
回到住处,南南已经出去了,春哥和王大壮也都叼着根烟出来找东西吃。我放下笑笑,让她在客厅玩,自己回到房间里,打开行囊,想找一件大点的衣服,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披风之类的大衣服,正准备打南南电话,让她在外面给我买一件时,瞥见了最底层的一包黑布。
那是师父曾经穿过的披风。
我将袋子解开,脱掉外套,穿上那披风,将帽子拉下,整张脸都被宽松的帽檐遮住了,但是却不阻挡视线。
穿好披风后,走到衣柜的镜子前,转身照了一遍,挺有型的,就这件了。将衣服脱下后放回袋子里,出了房间,叮嘱王大壮今天别出去了,在家看着笑笑,外面人太多,容易乱。
我拎着袋子出了门,南南给我发了条信息过来:“都弄好了,过来吧。”后面还留了个宾馆的名字。
我匆匆往那间宾馆走,落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时,绕进去买了盒安全套。然后到宾馆门口时,南南站在那,见我来了之后一个熊抱,亲了一口,然后把头埋在我肩上,抱了一会后道:“确实有个人跟着你。”
“没事,他会以为是笑笑碍事,我们在蓉婆婆家没法亲热,现在憋不住了,抽空出来降火。”我轻声回到,然后抱着南南的腰往里走。
到了南南开的房间,把门反锁上,床上摆了一个小笼子,笼子里有只大仓鼠,旁边还有纱布止血药以及刀具酒精灯。桌上摆着一张猪皮,还有化妆品以及一套女人的素白衣服。
“是猪肚子上的皮吗?”我走过去,摸了摸猪皮,听软的。
“你看看那么细就知道了。”南南走到我身边,问道:“买这些干嘛啊?”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笑到,把衣服脱掉,然后拿起一面镜子,照着胸口。胸口的双鱼纹身在游动。
走到洗手间,将浴巾卷紧,咬在嘴里。
南南见我咬住了浴巾,紧张道:“你不会想自残吧?”
我将浴巾拿下,指着胸口:“这特码的就是一个脉场GPS定位系统,不把它剥下来,根本无法逃开那群人的视线。”
南南一下把床上的刀具收了起来,摇头道:“不行!”
“放心,我这么做,就已经确定不会有事。”我过去把刀具夺了回来。
点好酒精灯,刀在火焰上消毒,同时解释道:“蓉婆婆告诉我说,我胸口这东西,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后。我就细心想了一下,一般的颜料,是不会有这种作用的,突然想起右护法给我纹身的时候,沾的涂料比较粘,我想应该明白他的原理了。”
“什么原理?”南南紧张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指着那小仓鼠:“把它肚子上的毛刮干净吧!”
一会后刀也消毒了,小仓鼠肚子上的毛也刮干净了,我重重的呼了两口气,含住了浴巾,将刀轻轻插在自己胸口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南南赶紧给我擦额头的汗。
“为什么不打麻醉针啊?”南南着急问到。
我摇了摇头,因为打麻醉针的话,怕会影响到双鱼纹身的活性。
道尖在双鱼纹身周围绕了个圈,这层皮算是跟别的皮断了连续性。
“撕下来!”我鼻子含糊不清的发声到,南南明白我的意思,咬着牙,抖着手用钳子钳住一皮的边沿,轻轻的掀起。
我疼的浑身发抖,浴巾也没咬紧,掉了下去。
“喔,爽!爽!爽爽爽!”我不停的自我催眠到,这是春哥教我的,他以前被人打的时候,只要不停的说爽爽爽,自己就也真的会被骗,不觉得疼,反而有种被虐的爽快。
闻着双鱼的皮已经掀起了一半,血肉模糊中,一条条细长的黑虫子,也从肌肉深处被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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