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的嬷嬷跪在地上看到皇上动了怒连忙磕头说道:“这是千真万确啊,奴婢不敢胡说。【全文字阅读.】”
皇上脸色极其的惨白,几乎跌坐回凳子上,原本看躺在地上十王的尸体从原来的悲伤也变身了冰冷。
初夏心里翻转个不停,当初皇后出家的时候,身边并没有这个嬷嬷,可是十王确实不是皇后亲生的,她心里如涨潮的海水一样翻腾,可是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你还知道什么。”皇上吸了一口气,然后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
“奴婢还知道其实当年皇后生的女孩不过当时为了保护自己的皇后的位置才将自己的女儿和丞相府的长子调换的。”皇上眼神冷凝了起来。
太后悠悠的说道:“丞相府的长子?那不是初夏吗?”她脸上故作惊讶的看着她窀。
皇上也用别样的眼光看着她,初夏淡淡的笑了笑走到嬷嬷面前:“你是说我是皇上的女儿,而死的这个十王是丞相的儿子对吗?”嬷嬷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哎呀,这可难办了,如果按照嬷嬷说的初夏是皇上的儿子,那她和镇南王两个人是血亲,她们两个人是兄妹是不可以成亲的,皇上这可是皇家的丑闻啊。”太后一边说一边冷笑着。
这样的皇家丑闻一旦传出去的话,乃是天下的笑话,所以一般的作法就是皇家秘密把处决了,让这个人消失,而这是太后真正希望的。
初夏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后:“太后你说我是皇上的亲女儿,只凭这一个不知道来历嬷嬷就说我是,你也太过武断了。”
太后脸色一沉,声音十分的冰冷:“放肆,初夏不要以为你是皇上的女儿,哀家就不敢惩罚你。”
“皇后已经死了,十王也已经死了,一个嬷嬷的话不足为证,如果要我找出这样的信口胡说的人来证明我不是皇上的女儿,我可以找出一大堆来。”初夏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你说你是接生我的嬷嬷,那我问你我身上有一块胎记在什么地方?”
那嬷嬷眼睛咕噜一转慢慢说道:“对,对,我记得小公主出生的时候,她身上是有一块胎记的,至于在什么地方,我实在弄不清楚了。”她眼睛咕噜噜的乱转着。
“呵呵,在胳膊上对吗?”初夏眼睛露出鄙夷的神情。
嬷嬷有些心虚的点头:“好像是吧。”
初夏抬腿朝着她狠狠的踢了过去:“说谁指使你故意栽赃陷害我的,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皇上也冷冷的看着那嬷嬷质问道:“好啊,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太监,他脸上带着喜悦:“禀报皇上,镇南王回来了。”
皇上听到镇南王回来了,脸上原本带着愤怒也转成了惊喜:“哦,翊儿回来了。”如今自己身体已经这样了,他害怕自己真的坚持不到古天翊回来的那一天,自己毕竟是古家人,这江山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高家人的手里啊。
初夏听到古天翊回来了,心里也是一阵喜悦,她转过身看到门口站着穿着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他白色的衣袍因为长途跋涉沾染了很多泥土。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是上书房,侧身看了一眼初夏,眼睛里没有过多的情绪走上前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单跪在地上:“臣古天翊已经把南疆抢夺的城池全部攻陷了,还和南疆皇帝签署了百年不战的和平文书。”
他说完双手把文书呈到皇上的面前:“好,好。”皇上看到这些不住的点头:“翊儿啊,朕要奖励你,你说你要什么。”他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古天翊冷冷的看了一眼太后,那样的眼神冰冷的好像要把她刺穿一般:“别急皇上,臣还有话要说,这一次臣之所以急着回来是要证明一件事情。”
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十王。”
“什么,你说他不是十王?”皇上狐疑的看着他。
太后冷冷一笑:“镇南王,你是糊涂了吗,你可能知道吧,这个嬷嬷说了十王根本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初夏才是,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你不用这样狡辩。”
古天翊听到她的话冷冷一笑,转身吩咐道:“让十王进来吧。”
他的话音一落两个人搀扶着满脸苍白的十王走了进来,皇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天齐,你这是怎么了?”
十王冷笑着:“还不是拜长公主所赐吗,她秘密的去南疆边界处悄悄的种罂粟,然后雇佣几个南疆人在我们十几个城市里贩卖烟土,这样就可以逃避官府的查抄,不知道为什么长公主这次非常急着买掉大烟馆这才让儿儿臣发现了,她就要杀人灭口,我跑到皇后出家的道观里躲避的时候,她就把皇后给杀了,而我就在皇后的保护下留下了性命。”他说完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皇上听到这些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带长公主过来。”他是皇上如今自己最相信的两个人全部背叛了他,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让他如何不生气。
“皇上,哀家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太多了,希望皇上。”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只看到皇上拿起桌子上的茶碗朝着她狠狠的砸了过去:“你给我闭嘴,如果朕发现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的话,太后你就去山上静修去吧。”皇上这几天突然想明白了,他是贤孝有名的皇帝,他是不可以杀了自己的母亲,但是他可以将她送上山去,让她清修。
太后听到他的话脸色一白,浑身被气的发抖,她死死的盯着坐在龙椅上虚弱无力的皇帝突然淡淡的笑了笑:“清修,皇上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她的眼睛里得意的样子让皇帝气的牙痒痒。
“长公主到。”门外的太监禀报。
“参见皇上。”长公主并不知道如今上书房里的事情,她还以为是皇上来找她证实初夏是她女儿的事情呢。
可是当她抬起头看到屋子里站着的十王惊讶的喊着:“古天齐你怎么没有死?”
“呵呵,长公主好像看着我还活着你很惊讶是不是,你派黑衣人四处追杀我,不就是为了杀人灭口吗,幸亏母后护着我,让他身边的侍卫乔装办成我的模样,我才躲过一劫。”十王愤恨的看着她,要不是自己机敏的话如今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不可能,你是假的。”长公主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皇上这个十王才是真的,这个嬷嬷是本宫在庄子里找到的,我才知道十王不是皇后亲生的,本宫还去了皇后那里证实呢。”长公主眼神里满是惊慌,不可能啊,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今怎么办成这个模样了。
“你给朕住口,十王已经站在这里了,你还敢欺骗朕吗,长公主朕一直把你当成朕的长辈对你尊敬有加,可你怎么说假话呢。”皇上的眼中满是犀利的冷光,自己真是瞎了眼睛竟然这样相信她。
“皇上,我没有说谎啊,这个初夏确实是皇后所生的啊,不信皇上可以滴血验亲啊。”古代证明骨血关系的唯一方法就是滴血验亲。
“好,好,朕就让你心服口服。”皇上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初夏用一根银针刺穿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鲜血漂浮在水中,皇上也拿着一根长银针刺穿了自己的手指,可是无论如何两滴鲜血也融合不在一起。
“长公主你如今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皇上冰冷的瞪着她。
“不可能啊。”长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碗里两滴根本不相容的鲜血不断的摇头。
“长公主,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皇上呢。”太后如今看到情势不对,她立刻站出来指责她来,如今长公主没有利用价值了,她为了抱住自己所以必须出卖她。
“父皇,儿臣这次去南方的边界时候还发现一个大秘密,就是南方边界扩散的瘟疫和长公主有密切的关系,长公主利用职权偷偷雇佣南疆人贩卖罂粟制作烟土,可是那几个南疆人把瘟疫放置在烟土里让人们吸食,这样瘟疫就爆发了。”十王的话让初夏也很震惊,上次她就奇怪那动物的瘟疫虽然是可以传染到人的身上,但不至于传染的这么快,原来还有人将瘟疫放到烟土了,所以传播的这样快。
“呵呵,朕的好姑姑啊,这刺杀十王的事情朕不怪你,可是你为了敛财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谗害朕的子民,怪不得你能这么快凑齐那一笔银子呢,你真是朕的好姑姑呢。”皇上脸色已经变的蜡黄,他的心如刀绞一般,浑身已经开始颤抖。
“皇上请息怒啊。”最先发现皇上有异样的就是宜妃,她急忙抚着他胸口。
“去给我拿药水去。”皇上推着她,他浑身颤抖着,嘴唇已经苍白的透明,两眼发直,胸腔里发出阵阵轰鸣的声音。
“陛下,那药水不能多喝的。”宜妃的眼中出现一丝悲伤。
“快去,不要废话。”皇上用手支撑书案子。
宜妃抬头看了一眼初夏,眼神里满是求助可是还是敌不过皇上的催促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个小黑色的瓶子。
皇上一把抢过那小黑瓶子急忙打开一口喝了下去,好像那小黑瓶子里给了他新的生命一样,只是一会的功夫,他的两眼已经有了光芒:“长公主你该当何罪。”
如今长公主浑身发抖的和筛糠一样,本来她还有一个伪造的证明,可以将初夏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可是如今镇南王和十王两个人都站着自己的面前了,自己的那个伪证实在太苍白了,自己费劲心机策划的事情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如今可怎么办呢。
就在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她抬头看向了太后,她想到太后也许可以帮着自己说两句话的,这计策里还有她的想法嗯。
“长公主,陛下如今身体刚刚康复,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皇上呢,陛下那么相信你让你管理他的当皇子时候挣下的银子,可你却这样大肆敛财,还这样残害陛下的子民呢。”太后看到长公主的眼神,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要向自己求助,可是如今她却不想救她,这个女人一直压在自己的头顶上如今也是她该死的时候了,她的眼睛里满是杀意。
长公主听到太后的话,心里一怔,她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凄凉:“哈哈,你们这对母子还真是会卸磨杀驴呢,我这一辈子被你们母子两个人耍的团团转呢。”
皇上本来不想杀了她,可是听到她的话心里更加气愤,他这么相信她,将自己的身家都交给她,可是她倒好竟然滥用职权种植罂粟给自己国家带来这样大的灾难。
“长公主你还有脸笑,你觉得自己委屈吗,平日里朕知道你贪赃枉法,朝廷里很多官员已经上奏本参了你很多本可是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朕,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可是你竟然暗通南疆人,你可知道上次南方边界的瘟疫损失了我们国库里多少银子吗,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这次南疆人大肆进攻也是和你有关吗?”初夏看着皇上说话底气十足的模样,不觉得奇怪起来,刚才皇上可以虚弱无力,和现在判若两人呢。
“对,和我有关,可是我做的这样和皇上你比起来是不是太微不足道了,你连自己的亲兄弟...。”长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皇上怒喝声:“你被朕闭嘴。”他拿起桌子上镇纸石朝着长公主扔了过去。
啊...
那镇纸石准确无误的扔在她的头上,长公主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他冷冷的说道:“长公主知法犯法,又秘密联络南疆人,让南疆人有机可乘攻打边境,来人啊,把长公主拉下去乱棍打死。”皇上刚下了命令,几个太监拖着长公主离开了上书房。
长公主大喊着:“你这个狗皇帝,你如今利用完我了,你就要杀人灭口吗,我呸,古天翊你这个笨蛋,这个皇上害的你家破人亡,你还要像一条狗一样为他卖命,你比你父亲还愚蠢。”她大声的叫骂着。
皇上皱着眉头:“把她的嘴堵上。”他说完又看一眼古天翊,看到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淡淡的说道:“翊儿啊,莫要听她的话。”
古天翊淡淡的笑着:“臣知道,不过,皇上你也不要忘了当初你答应我的事情。”那笑容让皇上的心紧缩了一下,让他的喉咙好像有一块石头堵住了,他拿起那黑瓶子又喝了一口。
几个太监将长公主放在一个长凳子上,手腕粗的长棍子落在她的身上,她嘴里堵着一块布可是那惨叫声依然十分的凄惨,她脸色也惨白起来,花白的头发顷刻间滑落下来。
长公主养尊处优一辈子,如今已经八十岁的高龄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捆绑,她哀嚎着,眼睛圆圆的睁着,初夏能听到那木棍将她骨头敲碎的声音。
皇上的眼神锐利看着长公主,可是他如今恨的不是长公主而是稳坐在凳子上的太后,他淡淡的一笑:“母后,你觉得这样的处罚,算不算狠毒呢。”
太后淡淡的笑了笑:“陛下,这样的处罚实在太过血腥,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只是我们这屋子里的人都是猴精,偏偏就不怕杀鸡的。”她的话让皇上脸色阴沉下来。
一个太监突然停下了木棍上前探了探长公主的鼻息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长公主已经断气了。”
“唉,还真是不禁打呢,不过才二十棍子就没有了气呢。”太后的话冰冷让人不寒而栗,那个长公主昨天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可是她却一点怜悯都没有,这样的冷血也许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屋子只剩下的浑身发抖的那个嬷嬷了,当她听到长公主都被乱棍打死了当即就昏死在地上了“至于这个妇人,你胡言乱语意图搅乱皇家秩序,拔去舌头。”几个太监走上前粗鲁的撬开那妇人的嘴巴,然后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
一张大手掩住了初夏的眼睛,那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的心安,他低声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太血腥了,不要看。”她点了点头听话的没有拿去他的大手,乖乖的依靠在他的身旁,直听到那妇人疼痛的喊叫声。
古天翊将她抱紧自己的怀里不希望这凄惨的画面吓坏她:“这段日子你经历的事情幸苦你了。”眼眶里有阵阵的酸涩,他这么快的结束战争相信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在京城里的处境。
她的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大手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夺眶的眼里退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这么爱哭,她淡淡的扬起嘴角:“没事,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觉得幸苦。”
他低头在她耳朵边上吹了一口气,那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又充盈在她的鼻子里,让她耳根子后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缩了缩脖子:“回家在好好的看看你。”那声音里满是***,让她的心也跟着跳动了两下。
他的大手从她的眼睛上拿下,她的眼前又恢复了光芒,她的手被紧紧的握着,初夏转过头看了一眼古天翊,两个人相视而笑。
“咳咳,好了,今天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朕也累了。”皇上慢慢站了起来宜妃立刻扶了过去,她转头看了一眼初夏,好像有话要和她说一样。
太后淡淡的一笑:“翊儿啊,你胜仗归来,这次功劳不小,明儿哀家一定要嘉奖你。”她一副皇帝的口气。
“呵呵,太后,要嘉奖也是陛下嘉奖,天朝国的古训女子不可当政,除非皇上驾崩新帝年幼,皇后才可以垂帘听政的,如今皇上健在,太后你老人家什么时候垂帘听政了呢。”古天翊冷笑着。
“古天翊你不要太猖狂了,不要以为你打了几个胜仗就无法无天了。”太后生气的瞪着他。
“哼,究竟是谁无法无天呢,太后,臣出征的时候,皇上曾经答应过臣一件事情的。如果皇上不答应的话,臣不会善罢甘休的。”太后眼中闪出一阵诡异:“古天翊你想造反吗,信不信哀家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她声音十分的洪亮,响彻整个上书房。
“呵呵,太后娘娘这次臣回来的途中听到很多事情,这次进京城的时候,臣遇到差点被你害死的包公公,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这次进京我带来了二十万古家军,我完全可以有理由说你逼宫谋朝篡位。”古天翊的话让太后脸色发白:“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不想干什么,我是古家人,这江山也是我们古家的,相信太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古天翊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转身拉起自己小妻子的手离开了上书房。
刚刚离开上书房就听到太后暴怒的声音:“古天翊,哀家一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自刎的。”那话里说的十分肯定。
初夏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翊哥,这个太后如今十分的疯狂,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吧。”
“哼,一个疯婆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的伎俩吗。”古天翊的话里十分的轻蔑。
十王被两个侍卫搀扶出来,他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走起路来都有些费力:“天齐你怎么样。”初夏关心的看着他。
“死不了,不过这次多亏了母后,不然我真的会被长公主害死了。”十王想到自己差点被黑衣人杀死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到底是怎么回事?”初夏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
十王命令身边的侍卫离开,他才淡淡的说道:“那个嬷嬷确实母后身边的,母后出家以后给她很多银子,可是她嗜赌如命,慢慢的把自己养老的银子输个精光,后来就在长公主的庄子上当护院婆子,可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赌博的瘾就跑去到母后那里要银子,说不给银子就把我的身世说出去,母后因为担心我,就给我写了一封信,我感到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个嬷嬷来要银子,我将她打了出去,可能她晚上喝了酒在庄子里大骂,这才让来变卖庄子的长公主听到了,长公主要挟母后把你我的身世说出来,可是母后抵死不从,还要抓住我,母后为了救我就把藏在地窖里,可是她却被长公主杀死了,我后来四处躲藏,遇到了镇南王。”初夏听到十王经历的时期,心里也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幸亏古天翊赶回来了,不然自己真的还是有一个大麻烦。
“那今天早上死的那个是谁啊?”初夏想起早上那个死在她王府上的人。
“那个人是母后身边的护卫,一直跟随着母后,他为了掩护我易容成我的模样引开一些黑衣人的。”十王说到那个死去的人眼神里满是悲伤。
古天翊似乎感觉到初夏心里的伤感,轻轻搂着她的肩膀慢慢的说道:“我们先回家吧。”初夏看着他脸上的疲惫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三个人刚刚走出皇宫,只看到一个宫女急忙跑了过来,她的神色十分的恍惚:“王妃请留步。”
初夏回头看着那宫女知道这个宫女是卓琳身边的:“什么事情?”
那宫女神色慌张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封:“王妃这是我们娘娘给你的。”说完就急忙跑着离开。
初夏看了看周围然后把信放在自己的袖子里和古天翊上了马车,因为十王身上带着重伤,而且现在十分的不安全也跟着两个人回王府。
初夏上了马车以后才将信封慢慢的打开,她越看神情越凝重,古天翊看到她脸色不对:“怎么了?”初夏叹了一口气将信递给了他慢慢的说道:“这个太后真是疯了,竟然用罂粟提炼出来的药水给皇上喝,她真的想当女皇帝吗?”
这罂粟水就是用上百斤的罂粟煮水,熬制成极其浓稠的药水,这药水喝下去以后让人精神百倍可是却极其的耗费人的心智。
古天翊看完信慢慢的说道:“太后竟然把皇上和宜妃全部控制起来,看来就看明天早上谁来上朝吧。”
“如果明天依然是太后上朝,你真的要围困皇宫吗?”初夏歪着头看着他。
“呵呵,围困皇宫却不是为了救皇上,如今我可以完全肯定的说我的父亲和母亲全部在她的手里了。”古天翊的眼中里满是杀气,几个人在马车里沉默了下来。
太后走进景仁宫里的时候看到宜妃正在给皇上喂吃的,她上前一把抓起宜妃的手上前给她一个狠狠的耳光:“贱人,你和你的姐姐一个个都是贱人。”她的力气很大将宜妃打在了地上。
皇上心疼的看着被打的卓琳:“母后,你这是干什么?”
太后抓去他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我要玉玺,你的玉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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