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化名老五的蛇男自觉carry全场,一切尽在掌握,脸上阴森森的笑容越来越浓,漫步向黑袍女和孙公子走去,目露凶光。
这千年灵药的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势必引起无数觊觎。因此他早已下定决心,要把此间众人尽数屠戮,不留一个活口。
孙昊孙公子双腿发软,小腿肚子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上下牙齿如同两军对垒,激烈打颤,想要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声带像是滞涩了一般,颤颤巍巍说不出话来。
黑袍女面色又阴沉了几分,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伸出手指一弹。
那粉末被她一弹,顿时纷纷扬扬地散开,发出一股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味道。紧接着,一股白烟瞬间弥散开来。
她右手一伸,已经提着那孙公子的衣领,轻飘飘地退入了白烟之中。两人的身形很快变得模糊不清,诡异地消失在了白烟之中。
白烟迎风就长,很快扩散开来,伸手不见五指,张嘴不见牙齿。
“米粒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
那蛇男眉头一挑,脸上浮现出一股不屑的冷笑,随手挥出一记劈空掌。
这掌力一到,瞬间卷起拳风气流,顿时把白烟吹散一片。他更不多说,连连出手,把眼前的白烟驱散得一干二净。
他这数掌击出,虎虎生风,威势非凡。一旁的马小震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蛇男出场之后虽然阵仗十足声势惊人,但看他拳法,却不过刚刚在内劲中期左右,跟长洲震宇武馆的杜四爷相差不远。马小震有信心在三招之内把他拿下,只不过他养的那条绿蛇却是灵性非凡,有些难缠,需要小心应对。
当下,他也不动声色,装出一副当场就被惊呆了的样子,默默看这蛇男与黑袍女争斗。
那蛇男的掌风把白烟驱散,面前却是少了一人。那黑袍女仿佛陡然间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只剩下孙公子依然呆在原地,双腿抖得像筛糠一般,活像个弱鸡抖m,死了爹娘一般地哀嚎。
这蛇男一怔,漫步而行,警惕地环顾左右,要找黑袍女的踪迹。
他走到一棵巨树之下,忽然之间,只觉得眼前寒芒一闪,从高处而来。
他下意识地抬头,屈膝握拳,准备反击。却发现扑了个空,上方空无一人。却是高处的大树树枝上,插着一只明晃晃的匕首。皎洁的月光照在匕首上,映射出一道寒芒。
就在他判断失误,抬起头来一个愣神之间。前方劲风扑面,那黑袍女捻着一根银针,已经向蛇男疾刺而来,其势迅猛,直如电光火石!
眼看一击即将得手,黑袍女大喜。她身手都不及对手,只能兵行险着,以奇诡行刺。刚才她借着白烟隐藏身形,又在树干上插了一枚匕首吸引蛇男注意,自己则隐匿在旁,趁着蛇男判断失误的一瞬间,这才骤然出手。
眼看一击即中,这银针离蛇男的胸口只有分毫之差。那蛇男却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忽然挂起了一抹浅浅的阴笑。
坏了!
黑袍女心中浮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不祥感。
果然,小腿上忽然一痒,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爬满全身。她这谋划已久的一刺,眼看离对手只有分毫之差,却眼睁睁的再也刺不下去了。
“不好!”
黑袍女心中大骇,低头看去,那绿蛇果然从她小腿上一掠而过。她心知这蛇剧毒无比,既被咬中,生死只在一瞬之间。连忙屏住呼吸,用银针封住腿上穴道,又从怀里掏出蛇药服下。
她经验丰富,片刻之间处理得毫无差错,但那蛇毒实在太过厉害,虽然勉强保住了性命。但她也是浑身虚脱,布满了冷汗,瘫软在地,毫无半点反抗能力了。
那蛇男这才放声笑道:
“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刚刚黑袍女放出白烟、用匕首反光来吸引注意、最后趁其不备暴起发难。这一番布置,若用来暗算别的高手,可算是谋划精妙,环环相扣步步为营。可对这蛇男来讲,却偏偏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蛇。
蛇类锁定攻击目标的方式与人截然不同。
蛇的双眼生于头部两侧,视野重叠的范围极小,因此只有范围很小的双眼视觉。主要靠不同眼肌把物体移远或移近视网膜来聚焦,所以它的视力很差,一米以外的物体很难看见。
可是蛇类却有着一个得天独厚的感热器官“颊窝”,能很容易的分辨环境中的温度微小差异,从而绘制出一副热感应蓝图,堪称天然的“热感应成象仪”。
刚黑袍女借助白烟隐匿,对常人来说,自然可以收到奇效。可对蛇而言,却没有半点作用。她身形一动,已经被那绿蛇牢牢锁定。
这蛇男狡猾至极,他胜券在握,却不动声色,装作一副中计上当的样子,引这黑袍女出来,暗地里却悄悄放出绿蛇,趁着她攻击的一瞬间,将其重创。
众人之中,他最感棘手的就是那黑袍女。眼下见她身中蛇毒,绝不可能再有丝毫反抗之力。
蛇男志得意满,料想这千年何首乌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服用了这天地灵物,于自己的修为必定大有好处。想到这一番筹划,几年的潜伏辛苦,终于一举建功,心中得意无以复加,忍不住仰天长笑,扫了一眼躲在黑袍女身后瑟瑟发抖的孙公子,阴笑道:
“孙公子,不用怕。等我拿了那千年何首乌,就送你们所有人一起上路,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
他一言既出,伸出手来,向那何首乌童子抓去。
那何首乌童子和花妖也都耗尽了灵力,本想趁着蛇男与黑袍女争斗之时趁乱逃跑,可是蛇男老练之极,虽与黑袍女周旋,目光却无一时半刻离开过这草木二精。
他们灵力耗尽,毫无半点逃跑机会,眼睁睁地看着蛇男一爪抓来,几乎是避无可避,都忍不住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忽然之间,轻飘飘地一掌挥了过来,按在了那蛇男的手爪上。
那蛇男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瞬间一浪接一浪的浪头叠加过来,只如洪水泛滥,无坚不摧。
他心中大骇,被这掌力一推,“腾腾腾”地连退了七八步,这才慢慢停了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惊慌失措地大喊:
“谁?到底是谁?”
黑袍女、孙公子、何首乌童子、兰花少女……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出掌的那个人身上。
他手臂上带着一只泰迪的纹身,脚踩一双人字拖,身穿一条惨叫鸡沙滩大裤衩。
此刻,裤衩上的惨叫鸡正在尽情高歌,又是那熟悉的音乐:
“动词打次动词打次洞洞大赐……!!药!!药!!药!!切克闹!!抗母昂北鼻够!!万、吐、碎、佛”
“茫茫的天涯是我最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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