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朋友们:
实在不好意思,鉴于本人的急性冠周炎已经发作了整整两个礼拜仍未见好转,前天晚上开始肿痛起来,现在下巴已经完全看不到了,非常难受。邹某打算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知是因为这个季节易发牙炎,还是邹某这段时间对于饮食方面的疏忽,导致身体机能出现问题,抵抗力下降,故得此病。
现在服了两粒人工牛黄甲硝唑胶囊,躺在床上有些低烧的迹象,今天的更新恐怕不能完成了,实在是对不起。
忍着病魔的肆扰,邹某在这儿为大家解答书评区里的一些问题。
有读者反应此书的情节过于灰暗。
邹某的回答是:骨感美何尝不是一种美?反应现实本身就是小说、更甚都市题材的小说所要具备的要素。然而需要反应得如此灰暗和骨感吗?至少在这本书的开头,交代主人翁周威豪的身世背景及童年经历需要这般描写。在人物的设定里,周威豪日后的闪光点,包括性格特点、外貌特征等方面都跟开头所交代的孤儿院篇有关联,起到丰满人物的关键性作用。
一开始邹某也纳闷,到底该不该把楔子,也就是开头那二十五章的孤儿院篇放到此书的开头部分做一个全方位的解读,包括但不限于主人翁周威豪的处事态度以及三观的养成等,更甚过度解读为对一个社会或一个体制的立体剖析。
最后决定下来,是因为顺叙的方式可能对于此书来说更为妥当一些,对于情节上的处理也能更好地把握,大大小小的伏笔、人物关系的脉络网以及后续情节的发展,经此设计,都可以一一陈列开来,清晰无比。
至于孤儿院篇的灰暗格调,邹某认为,只要有心看下去的读者都会发现,其实此书所要表达的思想和意图都是非常充满正能量的,勇于发声,勇于挑战权威,不甘于做一头猪猡,遵从自己的内心,做最真实的自己……如果你能从中看到这些,领悟这些,那代表后续的情节对于你来说将会变得精彩纷呈。因为,邹某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为了让你知道,你其实比你想象得要更加美好。那种美好,是打从心底里的“自我”所发出来的。
好,接下来,第二个问题是:“主人翁周威豪的身世为什么这么惨,有必要设定得这么惨吗?”
委实说,这个问题一开始我是不太愿意给予回应的,因为这涉及到了我的一些底线。但是今天,我打算勇敢面对。
出于两个方面来说。
第一、为了贴合整体的故事设定。
本书的设定有一个十分新颖的point,就是化身犹如上帝一般的角色,去拯救情绪濒临崩溃的、拥有严重自杀倾向的人群。这类人群在现实中是真实存在的,且基数不小。
这本书的灵感起源于我所看到的一则新闻,不知道在这里可不可以讲,总之,当我浏览完那则新闻之后,先是说不出话,一股没来由的失落感如同台风来袭时的海浪猛烈地扑打在我的情绪堤坝上,后来是没来由的愤怒,最后是一声轻叹,感慨生命的脆弱。
任何事物,包括人生,到头来,皆是一出悲剧。
每个故事都以悲剧收尾。这显然是时间注定的。命运、岁月都是时间的产物。
看似皆大欢喜,实则被时间操纵,故事里的人物一百年后还是会死去。
不论人类文明如何发展,「死亡」和「告别」永远都是沉重的话题,那么悲剧的因素就永远存在于安徒生的童话和卓别林的喜剧里。
人固有一死,一生精彩与否才是关键。
所以,我想表达的主旨是,就算每个故事的最终走向无疑都是悲剧,也能为了这个走向而规划出喜剧的路线。
周威豪的身世,很惨。
但是有哪一个人的人生是不惨的?抑或者说,最终的命运不惨?无论是在小说里,还是现实当中,都不可能不惨。除非那啥主义真的实现了。
正是因为主人翁周威豪拥有了这般凄惨的身世,在日后的情节里所表现出来的人格才能更加地完整,最重要的一点,他能做到真正的“将心比心”。试问一个出身显赫的豪门公子能够做到与路边的破烂布衣平起平坐吗?
这第二方面,便是与邹某的身世多少有些契合。当然啦,论惨烈的程度,邹某肯定不及主人翁周威豪。邹某小的时候没有被送进福利院,没有被家里人抛弃,没有体会过身为一头家畜的感觉,没有失去过好朋友,没有经历过全身二级烧伤的痛苦,更没有当过五年的流浪汉……但是,邹某懂周威豪的感受。在此,邹某就不卖惨了,免得落个求啥啥的嫌疑。邹某简单概述一下自己的身世吧。九岁娘离家出走,十岁爹命丧黄泉,家中两老,爷爷奶奶亲手带大邹某和邹某的亲生弟弟。
开头部分,周威豪被家里人卖给虎头婆的描写以及站在山巅之上扬言“摘下农民这顶帽子”的描写均出自我爷爷小时候的遭遇。而第二十九章古明所述的身世那段,正是邹某的亲身遭遇,如假包换。
写到这里,牙又开始痛起来了。
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我便不得不睡下了。
“为什么我总觉得孤儿院篇的情节有点gaygay的?”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觉得这见仁见智吧。
反正在我看来,整体来说还是没那么……呃……
我的脑门开始烧起来了,好难受。
书评区里的问题就先回答到这儿吧。
读者朋友们,如果手头上有推荐票,希望可以投这本书。邹某会万分叩谢的(这在上一个《牙痛复发》里有提到过)。
就酱啦,晚安。
克瑞斯邹
2017年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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