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成打听到了陈寸默所住的医院,一下班就来到医院。在进入病房之前,张晚成又戴上了面罩。
张晚成之所以用大头娃娃的名义来处理包刚这事,有他的考虑。
首先,他感到用面罩来制造气氛,效果挺不错,可以震慑陈寸默的幕后之人,自从汽修厂出事那天起,张晚成隐隐地感到陈寸默背后肯定有一个组织,否则凭陈寸默一个工厂上班的蓝领,如何敢这么有恃无恐?
另外,他用了面罩,一个最大的好处,是让自己永远置于暗处,把敌人放在明处,这非常有利于查找这幕后的黑手。
他打算帮包刚端掉赌窝后,从此就丢弃大头娃娃的面罩,过上平静的生活,谁也不会知道这些轰轰烈烈的事,出于他的手。
“大头娃娃!”陈寸默骇然叫道。
张晚成看见陈寸默手吊绷带,手臂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一副狼狈相,心里不觉暗暗而笑。
“我有二件事要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不重复第二遍,第一包刚的赌债必须要免掉一半,第二偿还门卫老伯的一条人命,赔偿家属一笔安置费,杀人主犯就去自首。”
“这……”
“哼,”张晚成冷笑了一声,走出了病房。
果然,张晚成离开观察室后,陈寸默反复地念着大头娃娃的名字,头皮就发麻。
大头娃娃究竟是谁?
陈寸默正想着,胖子,光头,平板也来了,“大头娃娃来过了。”
胖子三人组合一听大头娃娃,吓得脸色苍白,环顾四周道,“老大,他怎么说?”
“老头死了,他现在还没有把我们供出来,他要我们赚钱,自首。”陈寸默沮丧地回答。
“这是阿七干的。不干我们的事。”平板头庆幸地说。
“要是警察知道是我们干的,就麻烦了。”光头后怕地说,
“麻烦倒不怕,有俞老大,郭先生罩着,必定会摆平。第二件事,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包刚的赌债,我想干脆做个顺水人情,不用他还了?”
“什么?”胖子和光头都知道陈寸默害人的点子有许多,便催促道,“快说。”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从这信的内容来看,必定是有人帮包刚出钱了,所以包刚背后的人有深厚的经济实力,我们何不将计就计,……”陈寸默让他们的耳朵靠过来,胖子和光头把耳朵贴了过去,只见陈寸默轻轻地说着,脸上露出阴险的表情。
“啊,老大,高见!太高了!”胖子和光头的耳朵离开了陈寸默的嘴,兴奋地奉承道。
“这个想法告诉给郭先生,我们就能立头功,”陈寸默眼露喜悦。
…………
包刚从周照章那儿得到了一百万元,对周照章感激涕零。
刚开始,包刚竭力推辞,但如同吸******的吸毒者,被禁了一段时间后,看到杜拉丁一样会兴奋,包刚很快便同意了。
周照章有点不放心,亲自和包刚去银行,按照张晚成的意思,把一百万分成二笔,五十万打入他公司的账户里,另外五十万打入他的硬卡里。
包刚离开周照章后,就跟阿七打了电话,他想把这赌债先还掉部分,日子就会好过一点。
当然他不知道张晚成已经帮他把赌债减至五十万了。
电话通了,阿七非常热情地说,“是小钢炮啊,好,我马上用车来接你。”
等了十几分钟,阿七果然开着一辆本田轿车来接他。“小钢炮,快请。”
包刚的屁股一坐在副驾驶室里,阿七笑道,“好消息啊,小钢炮,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老大要免了你那一百万。”他指的老大是东门娱乐总会的经理俞怀才。
“真的?”包刚高兴地看着阿七,却担心地瞟了后排坐的二个凶悍的汉子,说,“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啊?”
“哪里?你放心,你只要见了先生,就明白了。”阿七是专业的,地位上比业余的陈寸默稍高点,所以他能被郭先生直接召见。
汽车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叫东门娱乐总会的夜总会,二个汉子留在门外,包刚提着心,跟着阿七进去了。
这个夜总会很气派,高大的建筑物,闪烁着巨大的霓虹灯。包刚跟着阿七进了电梯,上了九楼,然后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门口站着二个身材彪悍的家伙。
“请进,郭先生正等着。”
门外了,房间里烟雾弥漫,对着门的有一把宽大的沙发,一个额角上露着长条疤痕的家伙,四十五岁,正吞云吐雾,他的对面有一张宽大的床,床上竟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最多二十岁。
“先生,小钢炮到了。”阿七轻声地告诉包刚,“这位就是郭先生。”
这个郭先生的正是阿七他们眼中的郭老大,喜欢滥竽充数做个有学问的人,手头上经常放着一本书,谁知他看过没看过。
大概因为叫先生听上去档次,所以喜欢这一称呼了。他记得以前上海大亨都喜欢这一叫法的。
这时,郭先生正眼都不看阿七和包刚一下,随便地挥了一下手,就算打了招呼。
“先生让我们坐呢。”阿七战战兢兢地拉着包刚坐在椅子上。旁边那个裸体女子竟冲他们张开了双腿。
这时,郭先生眯缝着眼睛说话了,“好好,小钢炮,到了这儿都是我的朋友。是朋友我不会亏待的。不错,小钢炮,你是小钢炮,哈哈哈……”
他盯着包刚哈哈大笑起来,朝床上的女孩子呶了呶嘴,“试试看,这门小钢炮是否名副其实。”
床上那名女孩子见郭先生说话了,便把纤细而白得晃眼的手臂伸了过来,发着嗲声,“小钢炮,来呀。”
包刚虽然血脉贲张,但他的分寸还是有的,一动不动地坐着,摇摇头道,“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
郭先生脸色一沉,咬文嚼字地说,“小钢炮,赌跟玩女人是两回事。会赌的人,必定更会玩女人,相反善玩女人的,更能赌。”
这是什么逻辑。听郭先生说的话,包刚更想笑,但既不敢笑,也不敢反驳,这是他的地盘,他可得罪不起。
阿七撞了撞包刚的胳膊,提醒道,“你个傻子,先生看得起你,才有这个待遇,我从来没有享受过他的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子走了过来,已经爬上了包刚的身上,二只丰满硕大的****蹭到了包刚的脸。
包刚突然跃起来,把裸女抱了起来,走向软绵绵的床榻。
郭先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阿七猛咽了一口涎沫。
没料到的是,包刚将裸女潇洒地扔到了床上,动作干净利落,然后快步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裸女发出啊的酥人蚀骨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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