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无奈地把手机手表都放进贮存柜里。
原来是电子门禁系统报警他身上有异物。
赌场里面果然是别样风景,偌大的厅堂放置了一些桌椅,有一些人坐着喝茶,也有人吸烟,显然是一个休息大厅,中间有一个服务台,是兑筹码的。
长条形的象书签那样的筹码,没有澳门赌场里那么夸张,明显粗糙。
服务台正额处写着严禁拍摄,违者后果自负的警语。
张晚成苦笑了一下,他的手腕上戴的手表里,其实是微型录像机,现在却被困在箱子里,毫无用处。
大厅四周嵌镶着一道道房门,约有十余间房,张晚成兑了一万元的筹码,刷卡进入任意一间,房间面积很大,中间放着长圆形的赌桌,围着一堆人,这是在玩百家乐游戏。
张晚成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场所,但他现在今非昔比,一是身上有钱,二是更有一身特异功能,所以底气足,总能保持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一些服务人员觉得眼生,会警惕地多问几句。
张晚成则微笑着回答,“我都在那边,这里倒不太来,今天程老板遇到个新的,还没结束,我闲来无事,就来碰碰运气啦。”
服务人员看到张晚成潇洒大方的姿态,也没多问什么了。
张晚成在里面转了一圈,因为怕引起怀疑,他随意地跟在一个赌客后面,下了二百元,很快输掉了,就退了出来。
他又进入另一间房间,正在赌二十一点,他又拿出一千元跟了,这次居然赢了。接下去,他又跟了二盘,结果赢了二千元。
张晚成感到运气不错,但他来此的目的不是来赌钱的,是来取证的,便又退了出来,一连进了五个房间,每一间房间都胡乱地下了注,有输也有赢,但他没有一次是自己亲自下庄做庄主的,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赌博。
来到第六个房间的时候,里面有三张桌子,在玩五张纸牌,就是沙蟹。
玩沙蟹大多是豪赌,至少要买一万元的筹码,所以这里的人并不多,也允许新进来的人加入下注。
张晚成没有赌过,但知道点沙蟹的玩法,知道小钢炮钟情的就是沙蟹,于是他坐了下来。
玩沙蟹的发牌员是一个女荷官,她穿着深紫色的无袖连衣裙,三围明显,清秀而端庄,女荷官微微瞟了他一眼,就毫无表情地从发牌器中发着纸牌。
这牌桌上包括张晚成共有五个赌客,此时,他发到的三张牌中,有一明一暗两张J,而对面一年轻的男子牌面挺大的,一张K,一张A,张晚成把二千元筹码推了出去。
他之所以挑了这桌,是因为这桌下的赌注最小,下注不多,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发第四张牌的时候,张晚成又得到了一张J,牌面是一对J,而对面年轻人是A,牌面是二张A,年轻人先叫,下了五千筹码。
张晚成有了三张J,犹豫了一下,也推出了五千筹码。其实一看下注的手法,张晚成就暴露了是生手,在沙蟹赌局上,绝不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女荷官的眉毛轻微地跳了一下,瞟了一眼张晚成,然后继续监视着牌桌。
有一个赌客利落地退出了,发最后张牌后,只剩下张晚成和对方这个年轻人,从牌面上看是年轻人一对K是赢面,因为刚才张晚成一犹豫,年轻人估计张晚成的底气可能不足,推出了五万筹码,目的是把张晚成吓走。
张晚成手中没有五万的筹码,他朝年轻人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只有一万筹码。”
年轻人笑了起来,他心里吃定了张晚成二个J,便指着女荷官微笑地回答,“你可以请求用泥马。”
泥马是一种暂时使用的筹码,相当于透支,完成使命后,再用钱币调换正式筹码。
女荷官点点头。张晚成有三张J,当然不肯轻易认输,同意用泥马。
年轻人一见张晚成居然同意了,就感到大势不妙,要想翻悔不能,只好沮丧地看着张晚成。
女荷官让双方亮底牌,果然张晚成三个J胜年轻人一对K,张晚成运气挺不错,竟然赢了六万元。
那个女荷官抬起头来,再一次看了张晚成一眼。
女荷官总共看了张晚成三眼。
张晚成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跟着赌客下注。自己有了二万多万的筹码,为了让自己装作更象赌客,他一次次下注,因为输赢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关系。
但张晚成生手拿大牌,运气总是特别的好,一连赢钱,张晚成一下子赢了这十万多元。
张晚成看看手表,估计还能下一局,他也不想把这赢来的十多万元钱带回去,他又跟着下注,发第三张牌时,他已经跟了三万筹码,他见自己这局牌很差,打算把赢来的十万元全数还给赌客。
张晚成的第三张牌是10,另一张牌是7。这么差的牌都敢跟,令输了钱的年轻人再一次感到意外。
但这第四张牌意外的激烈,牌面最大的就是这个年轻人,有8对和一张K,他大有孤注一掷,欲在此局中翻本,所以意气风发,而其余赌客犹豫不决,决定跟还是不跟。毕竟这些赌徒都不是专业的,脸上表情各异。
所以第五张牌躺在发牌器里,迟迟没有发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晚成心里有点焦急。
年轻人牌面最大,他小心地下了二万,但他的下家是三张6,极象是葫芦的牌,狮子大开口,竟一下子加到五万。
在这里,五万可是一次下注的封顶数目。下家考虑是否要下注,也是正常的事。
张晚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他的牌面虽然有点象是顺子牌面,但在所有赌客当中,却是最小的。
他们见张晚成也跟了,最后二个,一个放弃了,一个跟。
小牌面的下大赌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空手套白浪,牌面吓人,底牌烂肚皮,如果赌客吓跑,桌面上的钱就能独享成果;另一种,底牌确实很牛,是为了引诱赌客们下注,扩大战果,但这要靠最后一张牌的运气。
玩沙蟹的赌客如果完全依赖运气的话,肯定能输掉连内-裤都不尽,张晚成却想凭很难凑成的顺子,来碰运气未免太幼稚了。
他们哪里能知道张晚成心里所想的?
下面的章节,即显示的第26章至56章,不需要阅读了(修改后将删除),接下去看的第20章放在最后面了。带来阅读不便,敬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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