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了楼,是一道厚重的铁门。张晚成刚走到门口,准备实施对门禁系统的破坏,刚抬起手,突然有一道光柱射来,“谁?干什么的?”
原来在黑暗处,竟然有守卫守着。
“我是楼下的,你们难道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张晚成镇静地反问道。
张晚成发现来人有二个,穿着保安服装,他们把手电朝张晚成和程式斌一照,“声音?什么声音?你们是……”
二个守卫还没说完,就突然脖子一疼,倒在了地上。
张晚成敲晕了守卫,便直接把电子锁用力一扳,只听卡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瞬间一阵尖锐的警报声从身边传来,程式斌吓了一跳,他虽然是吃公安饭的,但如此偷鸡摸狗的盗窃之事,他倒还没有做过。
监控室不是被警察控制住了,原来他们都不清楚这楼上的门禁系统是双保险,除了下面一套报警系统,上面秘密地暗藏着门禁系统,监控密布,而且增派的人是武林高手。这一些除了郭先生和俞怀才外,没有第三人知道。
但这二个武林高手,被张晚成一下,就打晕了。
这时,张晚成心里也冒出了一阵虚汗,但他动作很快,辩明声音传来的方向,迅捷地扑了过去。刚才这二个守卫出门的时候,幸好没有把门关紧,张晚成看到报警器闪耀着红色的灯光,一掌过去,就让报警器哑了。
张晚成把外面那二个晕了的守卫拖进值班室,塞在角落里。
程式斌看着张晚成干净利落的动作,心里佩服,但更多的是恐惧,就是说要对付张晚成更难了。
他们进入门禁,转了一个弯,里面漆黑一片,张晚成用手机发出的光线,照明前进。根据林英画的位置方位,张晚成很快就来到俞怀才经常出入的那间办公室。
这时,张晚成特别小心,因为怕触动什么高压电装置,便在周围寻找电门开头,因为考虑到办公室主人进出的方便,这种装置不可能胡乱地安装,万一主人忘记了,这同自杀行为有什么区别。
所以张晚成估计门进出的地方,不可能装有这种致命的设施,就算有,也应该在大门处被他破坏了。但为了小心,张晚成试着用力蹬了二脚,门竟被蹬得松动了。
张晚成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常,就全力一蹬,砰一声,门开了。
这哪有高压电装置,完全是有人故弄玄乎,放烟幕弹而已。
程式斌早被张晚成的力量吓得头皮发麻,这哪是人,分明是神。门开了,程式斌跟着张晚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这办公室也是普通的办公室,除了宽大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程式斌的手机照明功能要比张晚成强大,他们快速地从写字桌,书架,沙发,凡是可藏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林英的判断失误了?张晚成环视了一周,墙上除了二幅字画,二扇拉着窗帘的窗户外,都是很简洁朴素。
程式斌毕竟干了多年公安,他立即走到字画前。张晚成一想,对,这些字画挂着后面,难道有保险箱?
然后程式斌拉下字画,露出洁白的墙面,墙上什么都没有。
他们又找了找,还是没有什么新发现,程式斌朝张晚成摊了摊手,露出失望的神情。
难道是林英搞错了位置?
张晚成淡淡地瞟了程式斌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环顾四周,走出办公室。
程式斌也跟了出来。
张晚成朝对面那房间观察了一下,又看了看隔壁的位置,程式斌指着墙面,轻声说,“按这房间的结构排列,办公室似乎小了一间。”
张晚成恍然大悟,立即回到俞怀才的办公室,最后把目光停在了那道长有三米的书架上。这书架似乎是跟墙体连在一起的,而这道墙体跟隔壁的是同一道墙体。
这种连体的工艺应该不是从成品家具店买来的,而是木匠现场制作的,但木匠现场制作的家具不应该如此精致,完全是工厂的机制工艺做成的。
张晚成想到做到,他可没有什么顾虑的,这次的行动无论成功失败,都是公安的行动,而不是他个人私闯。
所以他根本没想过后果,加了把劲,就把连体书架硬从墙上扯了下来。
轰隆一声,书架上的书就哗啦啦地直往下面掉,又吓得程式斌冷汗直冒。书架搬掉了,后面空出一块地方来,果然露出一块黑乎乎的方框来。
程式斌用手机一照明,原来竟是一道暗门。
张晚成正打算狠力一推,但手到门上,突然停住了,高压电装置莫非就在这门上面?
时间紧迫,张晚成没有时间去寻找切断电源的闸刀,正在想着法子,突然程式斌从张晚成身边退了出去,接起了手机。看来为了不暴露自己,他的手机是设了震动。
电话是朱副局长打来的,他告诉程式斌一个不好消息,他们牺牲了扮演大头娃娃的那个警察,人质没有获救,打死歹徒一名,二百万现金被劫,第一回合失败,现在正跟郭先生对峙着,情况不容乐观。
程式斌惊了惊,轻声道,“朱局,趁此机会,让狙击手把他们击毙吧。”
“这个餐厅通向江中,我已经联系了水上分队,防止他们乘船逃跑。”朱局长没有正面回答程式斌的问题,但朱局长的话让程式斌吃了定心丸。
“你这里的情况如何?”朱局长问。
程式斌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张晚成,低声说,“找到了一个暗门,他正在想法进去。”
“嗯,你看着办。”朱局长命令地说。
张晚成虽然没有听清程式斌说的话,但从他的态度来看,知道那边的情况有点糟糕。张晚成简单地问了问海霸餐厅那边的情况,程式斌只告诉他,因为扮演大头娃娃的警察露了马脚而失败。
张晚成加快了动作,知道目前包刚成为人质后,暂时不会有危险,所以也不慌。
为了防止门上有电,找了把椅子,然后用力朝门上砸去,门发出嘭的一声,是金属的声音。
果然这门有机关,高压装置设在这儿,郭先生他们要想进来的话,必定能自动开门,并且切断电源,这种联动装置,完全可以方便地实现。张晚成立即在书架的背面察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一根断裂了的电线。
张晚成高兴地一笑,自己把书架从墙上扯下来,无意之中破坏了这个机关,当初设计这个机关的人,肯定没有想到今天会有人,能把整个书架给扯下来的。所以高压电装置被张晚成破了。
于是张晚成大了胆子,用脚一蹬就把暗门蹬开了。门应声而开,张晚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空房子,有半个办公室大小,粗看什么都没有。
跟进来的程式斌和张晚成一起,用手机照着墙壁,果然墙上有一幅画,他扯去那画,后面就露出了一个黑色的保险箱。
程式斌正发愁如何打开保险箱,张晚成早手起刀落,轰的一下,保险箱的门被他硬生生地拉开了。密码弹子等机关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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