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阵法外面。
“二哥,都处理好了,可以开始祭炼了!”一个胖胖的青年对着瘦削冷面青年说道,脸上洋溢着信服和傻愣的微笑,完全没有之前冷面严峻的样子。
“不急,等大哥和三弟那边也处理好了再说。”此时,瘦削冷面青年扑克脸面上一动,露出一丝难得微笑的说道,显得很是爱护自己这个四弟。
片刻之后,法阵光幕的另一边人影一闪,露出了蓝衫青年和那个黑瘦看门的黄衫青年身影来。
“怎么样?”冷面青年道。
“二弟,都弄好了,可以开始了。”蓝衫青年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笑道。
“好。”瘦削冷面青年轻笑一声道。接着手上十指翻飞起舞,然后挥手打出一连串诡异的法诀,纷纷没入虚空消失不见。
一息之后,只见原先小队所在位置突然冲出三道血色光柱,加上四人身旁的一根血色光柱,总共四根。四根血色光柱一闪便在空中汇聚起来,接着化为一个数丈大小的血色灵团。
瘦削冷面青年见此,手上诡诀一变十指连点,紧接着剑指上溢出一道血光射进灵团。下一刻,手诀再次一变进而突然向下一划,届时血色灵团一阵翻涌之后,竟化为一道血色瀑布倾泻而下,眨眼间便完全覆盖住下面的灰色光幕。
冷面青年见此,当即手诀一变一收,接着长吐了一口气,显得轻松不少。
“哈哈。那该我了。”这时,那个黑瘦的黄衫人突然大笑的说道。
只见他伸出左手单手掐诀,片刻之后十指间便溢出一道血色光团。紧接着,黄衫青年右手一抹拿出一把小刀,直接割在左手中指上,瞬间一滴鲜红的血液滴了下来。
黄衫青年见此,左手法诀再次一变,先前的血光立马一闪便没入了那滴血液里。然后,那滴血液就四人的注目下,撞向地面。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滴血液竟直接没入土地里面,消失不见了。
片刻之后,法阵的正中央。
那个黄衫青年曾经埋伏妖蛇的地方,地上尺许深处,松散的泥土突然一震,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细声传来。
“好。既然尸煞血罡阵和腐尸化血虫都激发了,那我们就来喝点小茶吧。”冷面青年见三弟施法完毕,突然轻笑一声的说道。
接着,只见其手上一番,还真的取出来一个茶几,一壶茶和几个茶杯来。一副真不管血阵的样子,即使里面有十几个抵抗之人,以及一头地灵境的妖兽,他也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显得很有把握的样子。
“哈哈!还是二弟最有闲情逸致!”
“二哥,记得把你的灵果也拿几枚出来啊,我可是馋着呢。”老大和老四见此当即一笑的围了过去。老三黄衫青年却是迟疑了一下,接着传来其疑问的声音。
“二哥,里面可是还有一只地灵境的妖蛇啊,它的蛇毒可是很厉害的,会不会出问题啊。”
“放心吧。这次里面不是还放了你的宝贝吗?”
“那些惨死之人所产生的尸煞之气和血煞之气,被大阵吸收进而强化大阵,而你的腐尸化血虫在这种情况下,不仅可以吞噬残余之人,还能最大限度的激发血煞之力。血阵和血虫两者可谓相辅相成,使得威力比我们之前布置的至少强大了倍许左右。”冷面青年有条不紊的说道,不过手上却是端着茶杯,继续品茗着。
“哈哈!有二哥这句话就行。那些蠢货以为我们还真要他们帮忙似得,对付区区一条妖蛇还不是手到擒来。”黄衫青年讥讽道。
“那你就错了!要是没有没有他们的血肉,想要困死这妖蛇还有点难。”蓝衫青年听罢轻笑道。
“对。大哥在理。”
“哈哈!有两位哥哥在,何愁事不成!”黄衫青年大笑道,接着端过一茶杯,大口灌下。
“哎!我这好东西,就这样被你们糟蹋呀!”冷面青年看着三弟喝茶的样子,以及一旁埋头吃灵果的四弟,无奈的叹道。
“对了二弟三弟,注意控制化血虫啊,不要让他们把妖蛇直接给吞噬了啊!”这时,蓝衫青年眉头一挑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
“恩,放心吧大哥,我的宝贝可是很听话的。对了,我们现在去收刮巢穴,还是晚点去啊!”作为三弟的守门人保证道,接着想起蛇去巢空的巢穴补充道。
“这个不急。那些都是死物,跑不掉的。为了防止意外,我们还是先收了里面这些东西吧。”冷面青年看过来明确道,在他眼里,血阵里面的一切已经是死物了。
“好。听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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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血阵里面。
“那你倒是和我们说说,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啊!老是这般躲躲闪闪推迟不已。”嬉皮笑脸的青年突然面色一沉的说道,显然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
周围休息之人听罢,纷纷转头看了过来看着万景澄,那意思不言而喻。
“哼!想听可以,那你先告诉老子,你叫什么?”万景澄看了看众人不以为意,接着脸色一冷的盯着嬉皮笑脸青年说道。
“呵呵!想报复啊,我就不告诉你,反正又不是我一个想知道。”嬉皮笑脸青年轻笑道,再次显露出油腔滑调的样子来。
“哎!你管他叫什么啊,先告诉我们啊!”
“对啊!”
“问题的严重性你还不知道啊,想在里面等死啊!”
嬉皮笑脸青年一说完,万景澄脸上立马厉色一闪。此时,不少人纷纷看过来,见其真不打算说了,随即三言两语的劝解道。
“哼!简而言之就是,我们正准备进来时,那个看门的黑瘦青年突然出现,使用了某种诡异的法术,瞬间重伤了我的同伴抢走了阵盘。我们大意之下,被他们赶进了这阵法里面。”
“我之所以怀疑他们,则是感觉他们四个行迹有些可疑。加上他的事情以及全身血肉被抽干,应该被血道秘术所害,所以我猜测:他们就是消失已久的大荒四邪!”万景澄慢慢说道,最后指了指地上的枯尸补充道。
“那个看门的不是被撞得重伤垂死吗?我们亲眼所见的啊。”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啊。况且你们想想,谁会自告奋勇的去做诱饵,去阻挡那很可能会一击便杀了自己的地灵境妖兽呢。”
“所以啊,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疑。他们肯定是想以此来隐藏他们的真实目的。”万景澄双眼一凝侃侃而道。
“那他们是想独吞巢穴里面的东西了,以及这妖蛇。等等,妖蛇在阵里,那他们这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角落里一个娇小青年惊讶道,说道后半句则充满恐惧之意,一副涉世不深的样子。
“哼!”万景澄无语!接着头一转看向青衣人,意思不言而喻。
“偷袭我的是那个蓝衫青年,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我,直到接近我半丈内才被发现。但那时为时已晚,被其使用秘术夺走了阵盘,同时还被他打伤,推进了法阵里面。”青衣人见万景澄看来,金口一张慢慢的说道,这是他进来说的第一句话,其他时间都在冷眼旁观。
“哎,还真是这样,运气真不好啊!”
“卧槽!天不作美啊!”
........
“对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要不我们这样......”
江霖听罢,别过头不去管他们那大肆奇谈的破阵方案,准备研究下这诡阵。
然而就在这时,江霖脑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那个给自己石块的黑衣人。接着江霖头一转,在最后方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黑衣罩体一直沉默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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