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完成了!”音兰岚突然说道。
林公子看着不远处的山:“看来……这部分也快要结束了吧?”
石香子有些出神的问道:“刚才……山上出现的……那是龙吧?”
林公子看她,对于石香子而言“龙”可不是什么好的字眼,尤其是在对方此刻明显精神不对的情况下。
似乎察觉的林公子的注视,回过神来冲他一笑:“没事的公子,我就是……随便一问。”
“出去后……随我回一次普渡寺吧。”林公子道,“恩师应当有方法解去你的心结。”
石香子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公子,我们……现在干什么去?”
她这话当真把几人问住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事情找他们,而从没有过他们找事情,猛然间还真不知道要何去何从。
“等等吧。”林公子耸耸肩,“我们也只能等了,不是吗?”
……
“肉身淬炼……切……”景方璃擦了擦嘴边流出来的一缕鲜血,“也不知道是哪个疯子想出来的这种极限招式。好在……”
看了看旁边那呆立不动的修三田:“这些家伙也只是修‘肉身’而已。”同时心中腹诽,难怪现在流行什么红尘历练、红尘劫的,就说嘛,当初自己刚刚行走世间的时候哪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真心希望以后没有这种将身体“炼”到极致的人了,否则对方再过了红尘劫,那自己岂不是对他们真的毫无办法了吗?
“唔……或许还真应该想想,要是遇到这种人应该怎么办……”
他想事情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但是再没有人来。
暗自奇道,不应该呀,这才死了四个人而已……那么剩下的三个人……
文五常应该不是善于战斗的类型;枝百英也不像,他更擅长炼丹那么应该是是最后才会出现的人物,可他是石香子的目标啊;再来的岑一峰,他不来为什么呢?
还是说自己估计是错误的?亦或者其实只会给“四个名额”,每个人最多给四个魂珠?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别的?
抬眼再看四周,嘴角挂起一丝嘲笑,对自己的嘲笑:“还说什么不会来呢……原来早就中了人家的招数。”大戟前伸,在空中一点,空间中出现如同水波一样的涟漪。
“这就是‘麻烦’之一吗?无法控制自身的……力量。”然后就像是扎破了一层朦胧的窗户一样,这个世界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还是那破碎的地方,只是前方多了一个,摔倒的人。
“你……竟然能从‘无间界’出来?!”那人满脸的骇然,甚至顾不得自身的狼狈。
“‘无间界’?”景方璃把这次重复一遍,“原来古代把‘那里’叫做‘无间界’吗?”
这人爬起来,瞬间消失不见。
“乘云步虚,越海凌波,出入无间,呼吸千里……原来是岑一峰。”
只看这人刚才的速度。景方璃就直接放弃了追击的念头——因为他根本追不上。
如果做个比方的话,普通人的速度就是小孩学步,景方璃的速度是道奇战斧(每秒一百八十米),踏虚履的速度则接近音速,那么这岑一峰绝对超过了十倍音速,虽然他没有带起音爆……
(PS:看起来好像很厉害,但是换一个想法,即便每秒一千米的速度绕地球一周也需要十二小时,而最快的飞机只需要四个小时。这么看起来又好像很慢,但是再想,一百米只需要零点一秒的时间,这个时间大概就是连续敲击两次键盘的那个短暂间隔吧……)
“看来这家伙不会回来了吧?”抬头看向山上那间若隐若现的道观。
那……到底要不要杀上去,把另外两个魂珠拿到手呢?
……
竹云墨找到东门临海,直接说道:“公子,我有些难受,还望公子帮个忙。”
林公子有些奇怪:“什么忙?”
“照顾一下我。”说完不等林公子答话,竟然直接栽倒,林公子赶忙抱住她,却见她已经再次昏迷过去,不知所措间看到了一个免费的壮劳力:“娇娇!过来帮个忙!”
鱼娇娇一脸紧张的跑过来:“公子你如此饥渴吗?这蒙汗药还有多长时间?”
“……如果可能的话,记得出去之后提醒我买点海盐。”
鱼娇娇不明所以:“买盐干什么?”
“最近老家要置办年货,我想给他们捎带一条咸鱼回去。”
“……”
……
踏虚履断开和剑冢中那具玩偶的连接后立刻打开身边那小木盒,急声问道:“你在哪呢?”
木盒中传出咕噜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哈……别担心……只是小伤,死不了人……”
“我问,你在哪。”
“……”报出一个地址,时候踏虚履说一声“马上就到”就和尚木盒离开房间。
连夜赶到了地方,那是一个被废弃的山神庙,彩戏师虚弱的声音就在里面传出来:“哈……都说了没事,你还赶的这么快,就不怕有埋伏?”
踏虚履闪身进入其中:“需要怎样的埋伏才能拦得住我?”
夜色之下,彩戏师捂着左肋下的一处伤口,血液从中缓缓地渗出,但看情况也凝结了不少。
“是谁?”一边问着,一边动手为他处理伤口,毕竟这老头可不像她是物灵之躯,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匠人”的身体。
踏虚履下手不轻,痛的彩戏师咝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浑身是钉子的女人……”
眉头一挑:“是她?!”
彩戏师自嘲的一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古人诚不欺我……我没有信任那个女人,她……原来也没有相信我!”
踏虚履眼中杀气一闪而过:“是她追踪了你?”
“怎么可能?”彩戏师自傲道,“就凭我的本事还能有人……”
话没说完踏虚履面色不善的手中发力,一下疼的他嗷嗷直叫:“轻、轻!轻点!轻点……”
“到底怎么回事?”三两下清理了伤口,才发现对方似乎“手下”留情了,确如彩戏师所言,虽然看着狰狞恐怖,但除了带来巨大的伤痛和需要随后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养外,并无性命之忧,也就越加让踏虚履奇怪。
彩戏师叹口气:“是我追踪了她,结果被她给伏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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