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已是月余过去。
这一日,任逍遥正在房中翻看脑海中那“罡劲突破之法”,嘭,门被推开了。
“任大哥,我娘做了点心,我拿了一点,你尝尝。”
陆无双巧笑嫣然,一双黛眼顾盼生情,温柔的看向任逍遥。
任逍遥停了下来,微顿片刻后,笑着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进入嘴中。
桂花糕很香,吃起来也不错,但和以往几次的味道有些不同,任逍遥往盘中仔细一看,心中明白过来。
这桂花糕估计不是何婉君做的,而是陆无双做的。
“好吃。”他赞了一句,少女听后,立即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脸上像开了一朵牡丹。
任逍遥吃着,陆无双也不说话,就那么托着腮,在旁边看着,其中的意思任谁也看得出来。
任逍遥虽然知道少女心意,也有意拒绝,但奈何几次暗示,陆无双都没反应,也不知她是没看出来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至于他为什么会住在陆府...
还得自那日说起。
当日在破窑前与杨过等人分开,任逍遥正想着接下来要往何处去,却没想陆展元邀请他去府中小住。
任逍遥知道,这是陆展元夫妇俩害怕李莫愁再回来,是委婉的在向他求助,他考虑了一阵,觉得既然已经出手了,那不如就一直帮到底,于是答应下来。
陆展元夫妇自然大喜,亲自安排了这一间位置观角都极佳的屋子,平日里无事便来攀谈一阵,一来二去,便与任逍遥熟络起来。
任逍遥也借这机会接触到了内力,不过那些他都看不上眼,也就没学,准备等后面找个机会去寻到《九阳神功》一等级的秘籍。
不过,毕竟处处都不了解,他几乎这一个月时间都花在这上面,才初步弄清楚了这方世界的大致情况。
最重要的是,学会了某些官话,防止以后关键时候出了岔子。
除此之外,便是意料之外的事了,也就是现在身旁的陆无双。
一开始少女前来他还没多想,但几次一过,他就明白,前者显然是看上自己了,相处时,一双眼几乎都挂在自己身上。
而且毕竟年幼,又不懂得掩饰,所以让他招架的极为困难。
因为在他心里,他老是觉得,坐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位女子,而是一个初三或是高一的学生,这样大的心理差距,还真让他有点接受不能。
另外,麻烦的还不止于此。
如果说世界上是有什么事,是一位少女的注视而难以承受的话,那就是同时承受两位。
没错,除了陆无双的“时时打搅”外,程英这位大家闺秀,也是会偶尔来到这里。
和性子外向的表妹,陆无双不同,程英就要安静许多,往往来见任逍遥也是鼓足了勇气来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任逍遥才更不好对其冷下脸来,不然说不定就会对少女的内心造成什么样的打击,那就是非他所愿了。
所以,现在任逍遥每日最头疼的就是应付这两位少女了,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
好在,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对整个世界版图和各方势力的范围已经弄得差不多的他,准备这几日就要告辞了。
······
厢房中,陆展元正和何婉君坐在桌后,说着事。
“夫君,这段时间,双儿的情况你看出来了吗?”何婉君望了丈夫一眼,神色有些异样的说道。
陆展元摇头一叹,随后笑道:“这我还能看不出来?咱们女儿明显是对任兄弟动了心啊!”
“不止是这样。”何婉君忍不住说道。
陆展元一愣,问道:“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何婉君风情万种的白了丈夫一眼,说道:“唉,你们这些男人又怎么知道我们女儿家的心事,我看啊,不止是双儿,就连英儿也动了心。”
“嗯?有这事?”陆展元双眼微睁,虽说他对大哥的女儿也很重视,但毕竟相处要比和自家女儿少了不少,所以没有察觉到。
“那是当然,你可曾见过英儿什么时候主动前去找过别人?而且这人还是个男子?”何婉君反问。
“这倒没有。”陆展元摇头,想了想后,又道:“难道英儿也经常去任兄弟那儿?...不过也属正常,以任兄弟这般人物,双儿、英儿会喜欢上也很正常。反正我倒是乐见能成。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相信婉君你也看出来了,任兄弟绝对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要是双儿、英儿以后能跟着他,我们也能放心。”
这年代,一夫多妻很正常,而且任逍遥又是他们夫妇的救命恩人,本身人品也信得过,陆展元觉得要是任逍遥愿意,将女儿、侄女都嫁给他也未尝不可。
何婉君叹了一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呢,但就我这几日的观察,任兄弟似乎对双儿、英儿并未动心。”
陆展元眉头一皱,问道:“难道他已有了意中人?”
“我看不像。”何婉君摇头。
“那为何?”陆展元想不明白。
何婉君苦笑道:“这我又如何知晓...不过想必你这两日也察觉出来了,在与任兄弟交谈之时,他言语中似乎有离去之意。”
“这我知道。”陆展元点头,“其实我并不意外,任兄弟毕竟不能在这里久住,此时时间已过去了一个月,虽我二人心中还愿意,但他心中却绝对是感觉不妥了。”
“任兄弟他乃谦谦君子,自然会如此想。”何婉君说了一声,端过茶壶给丈夫倒了一杯茶。
“可惜了双儿....她是没有这个福分了,不然能招任兄弟作为女婿,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了。”陆展元端过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叹道。
何婉君也是心中幽幽叹息,她能理解自己女儿的那种心意,如果换做是她年轻的时候,也不愿轻易放过如此优秀的一位男子。
那位任兄弟的优秀,不仅仅表现于外在,就连内里,也是能做到同样优秀,是真正的表里如一之人。
二人沉默了有盏茶功夫,最后纷纷一叹。
“罢了,还是随它去吧,这事强求不来,如果有缘,不用我二人忧心,便也能成。”
陆展元看向窗外,那里,正对着任逍遥的屋子,只不过看不到屋门,只能看到侧面。
何婉君微微点头,思绪早已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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