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师傅萧木佐、师娘魏欣彤、师叔郭青松果然带着众位师弟上了山。
骆巴也在队伍中。
骆巴指着萧木佐说道:“他就是我大舅爷!”
萧木佐对段云含说道:“骆巴可是初级大师级符文师,更胜于高渔翁前辈,你竟然能够获胜,确实是进步不少,可以接受更大的考验。”
段云含问道:“敢问师傅,这‘考验’到底指的是什么?”
师娘魏欣彤说道:“傻孩子,这都不明白吗?你师傅要将掌门传位于你,我们还要将香儿许配与你!”
“娘!!”萧湘香在一旁撒娇地说道:“都告诉他就不好玩了!”
段云含顿时感激涕零,跪下说道:“弟子才疏学浅,偶尔还放荡不羁,断然不能胜任掌门一职,而且师傅年纪也不大,还请师傅多当几年掌门。”
萧木佐立刻扶他起来说道:“这是我与你师娘、师叔定下的规矩,你能安心守墓半年,符文术能够达到一定的造诣,你就有当掌门的资格!”
师叔郭青松说道:“大师侄,我们都看好你!”
萧湘香笑着说道:“是啊,大师兄,你若不当掌门我可不嫁给你哦!”
段云含吞吞吐吐地问道:“此前,你……和柳师弟……没什么……”
萧湘香笑得更开了说道:“嘻嘻,我们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就是要考验一下你承受压力的能力,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能当好掌门!”
段云含立刻心花怒放笑道:“哈哈!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师妹怎么会有二心呢,是我多疑了,是我多疑了……哈哈!”
萧湘香假装生气地说道:“本来就是嘛!我早就想这一天了,以后你当掌门我就当掌门夫人,嘻嘻!”
柳玉龙在一旁说道:“是啊!恭喜大师兄!恭喜二师姐,你们可说是双喜临门啊!”
段云含还想说,迎娶萧师妹自然是没问题,但是担任掌门的事情还需要推敲一下,自己确实没有做好准备。
张昊然和马飞沉却一起上前为段云含表示祝贺,一起说道:“你当掌门我们两个老师弟都放心。”
段云含点头表示感谢。
白勇说道:“太好了大师兄,我不用再给你送饭了。”
段云含说道:“难为白师弟了,这半年多累坏了吧!”
白勇说道:“哪里哪里,为大师兄……不对!为掌门师兄干点事,不算什么。”
段云含说道:“掌门的位子我断然不敢接受!”
尤国源和陈墨近也走上前来表示祝贺,说道:“大师兄,你就别再推辞了!”
段云含看着两位师弟神清气爽的样子立刻问道:“两位师弟你们的伤都好了吗?”
尤国源说道:“是啊,全靠大师兄给的女娲石碎片啊。”
陈墨近说道:“是啊,我们现在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最后来祝贺的是彭丰羽和方越山。
看见彭丰羽和方越山,段云含大惊道:“两位师弟原来你们没死啊!”但见两人脸色苍白,不说话只是摇头,然后向后飘走,隐隐约约听见彭丰羽和方越山说道:“大师兄,要给我们报仇啊!要给我们报仇啊!”
段云含立刻追上去问道:“到底是谁干的?”
两人越飘越远,段云含根本追不上,急得大叫道:“彭师弟!方师弟!彭师弟!方师弟!”
突然电闪雷鸣,段云含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四周漆黑,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细听一下窗外,确实是下大雨了。
段云含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暗想:“师傅他们去为两位师弟报仇,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前两天听白师弟说他们还没有回来,骆巴若是真师傅派来试探自己的,说明师傅他们已经回来了。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端木前辈的遗言中说符文术既不能告诉第二人,我现在才记住一半,必须抓紧时间才行。”于是下床点上油灯,开始夜读。
段云含寻思:“此前看端木前辈留下的战术,木克土原本是很容易的事情,昨日和骆巴交战并未觉得容易。难不成我记错了什么吗?”他快速找到木克土的篇章细读起来。
很快段云含就总结出为何与骆巴交战中自己的失误:一是没有及时判断骆巴采用的是土盾流,以至于无畏损失一批召唤兽。二是召唤兽的搭配不好,不能够躲开结界,也不能及时打破结界。此番获胜,全是因为总的战术采用‘佯输诈败’不错。
段云含想,按照端木无恨的思路,敏捷足够高的召唤兽不但能够更加快速移动,躲避还能摆脱一些结界的控制,但是并非所有召唤兽都以敏捷见长,有些召唤兽敏捷炼化了也白搭,比如龟类、熊类。
此时,段云含突然想起此前在端木无恨墓后磕头后发现的纸张上,写有‘敏捷流’第三十七卷“捷”字篇,上面提到召唤兽炼化的问题。
当时只是看了前面一段,后来发现要先学前三十六卷才可能看懂,也就暂时放在一旁,没有再看。
此刻前三十六卷也粗略的学了一遍,或许能看懂,段云含立刻他放下手中竹简,去找这写有“捷”字篇的纸张。
这张纸是和两张琴谱都叠放在端木无恨留下的锦囊中。段云含小心翼翼地打开锦囊,抽出纸张,找到写有“捷”字篇,并将其他两张琴谱放在一旁。
等段云含准备细看“捷”字篇时,油灯突然变暗。
段云含抬头一看,原来是油尽灯枯,立刻起身找到白勇此前送来的一小瓶灯油,将油倒入油灯中。
段云含急于看纸张上的内容,倒油的时候快了一些,油漫过了灯芯,反而将油灯熄灭,四周立刻一团漆黑。
段云含放下小油瓶,召唤出萤火虫,借用萤火虫的薇光找到火石重新将油灯点亮。此时他发现刚才随手一放的油瓶正压在曲谱上,一些油脂已经顺着瓶子滑落在纸上。
段云含立刻收拾干净,心中一紧,想到:“我怎么如此粗心,端木前辈和欧阳师兄留给我的东西差点被糟蹋了。”再一细看,油脂已经浸入纸张,月牙状的油斑无法去除,段云含也只能将曲谱放在一边等油污干燥后再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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