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女白领

    
    揣着新入账的衣服钱，席昔去跟程冰会合。卓绰为什么不去？因为她太胖，她怕热怕出汗，也懒得动，又习惯了歇个午觉，种种小原因，所以她不能陪着去。
    好在席昔虽不太认得滨海市的路，凭着滨海发达的交通工具，还是一路顺风到达指定地点。
    程冰戴了墨镜等在店外阴影之下，看到她来迎上去：“卓绰呢？”
    “她怕热，没来。”
    “哦。了解。”胖子普遍怕热，这是常识。
    程冰的熟人是个小帅哥，挺白净的，看着斯文有礼的样子。
    席昔跟他略交谈几句，把自己的底价报给他听，对方很熟练的推荐了一款最新上市的国产机。顺便还帮着申请手机号码，通共用时不到一个小时。
    “谢谢你程冰，大热天还陪我买东西。”席昔客气。
    程冰不在意：“举手之劳，你不用太见外。”
    “我有点渴了，对了有家冷饮店，去坐坐哪？”席昔征求意见。
    “行呀。”
    点两杯大杯饮料，席昔付了账跟程冰坐在靠近角落位置随意聊天。
    “今晚有小丑表演，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热闹？”程冰吸啜一口，提起：“很难得的表演。不用买票哦。”
    席昔奇了下：“酒吧还有小丑表演？”
    “有呀，不但小丑表演，脱衣舞也有哦。”
    “哇，脱衣舞？真的……”席昔压低声音：“****那种？”
    程冰也矮下头，小声：“一丝不挂那种。不过这种机会特别难得。一年未必有一回。”
    “国外还是国内？”
    “国外专业舞娘。她们比较放得开。国内其实也有，不过是不公开表演的。”程冰门儿清。
    席昔淡定点头。
    “好，今晚有空的话我跟卓绰一块去。”
    “嗯，这样，你们过来后，到吧台跟一个染着紫毛的调酒师说一声，就说是我朋友。会惊喜价哦。”
    席昔笑点头：“行。”
    程冰正要开口，电话响了，她看看来电，接起来，就皱眉：“……什么？艾米请假？今晚这一场舞很重要她不知道吗？好好的请什么假？什么？出车祸了……那赶紧找替补呀？啊？熟的都有安排，让我找？我上哪找去呀？行行，我试试。”
    挂掉电话，程冰心情有点低迷。
    “怎么啦？”席昔关切：“舞伴请假了？”
    “是呀。若是别的还好，这个艾米跟我配合度挺高的，位置也站的比较重要。更重要的是今晚有特别娱乐，我们这场舞是铺垫，缺一人都不可以。”
    席昔笑：“找替补还来得及吧？”
    “关键是我其实蛮宅的，并不怎么认识这个圈的人。唉！上哪找替补？舞蹈替补可是要真功夫的，比不得其他的行业可以滥芋充数。”
    席昔表示理解。
    舞者上台表演，谁有真功夫一目了然。比不得别的行业可以找什么都不会的人作假。
    “对了，席昔，你会不会跳舞呀？”
    “我？”席昔错愕，万万没想到程冰还把她给考虑进去了。
    程冰重新打量她：“你四肢修长，骨架偏纤细，是练舞的好材料，我不信你的父母没朝这方面培养你。”
    “这……”席昔苦笑不得。
    “就当帮我一个忙。价钱不会亏待你。”程冰眼里满是期待。
    席昔拭拭嘴，无奈：“程冰，我不会跳舞。”
    “不会吧？你不会跳舞？”程冰震惊：“你，压根没接触过？”
    “呃？”席昔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迟疑下：“我，怎么说呢？”
    “等下。”程冰竖手制止她，翻出手机视频上的舞蹈放给她看：“这样的，没学过？”
    是段很随意的街舞，很自由的发挥，舞者也跳的很开心。
    席昔歪头专注的看了半天，脑海有灵光闪逝。双腿不由自主随着音乐打拍子。
    “我，可能会？”席昔不确定
    程冰奇怪看着她：“你会不会，还不确定？”
    “嗯，我好久没跳了，所以可能忘了很多。不过，听着音乐，又觉得其实是会的。”
    静默数秒，程冰拽起她的手：“跟我来。”
    “哎，程冰，去哪呀？”
    “回小区。”
    “啊？”
    好在程冰有车代步，很快就回到小区，停在她租的楼下。
    “程冰，去你家？”
    程冰锁车，拉上她：“来吧，我们证实一下。”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我下午还得上班呢？”
    “请会假嘛。一下就好。”
    拗不过程冰，席昔只好跟她上楼。
    程冰住在五楼，格局是两室一厅。屋子有些年头了，不过对程冰来说，空间还不错。至少，有一间被她开辟出来当成练舞室。
    窗明几净，沙发颜色鲜亮，茶几是个不成规则的几何图，墙上还贴有火辣舞者的海报，电视音响看着很高级，各种首饰显示出程冰很高的审美素养。
    “有点乱，你无视吧。”程冰笑眯眯：“一个人住，难免会偷懒。”
    “挺好的，很有艺术气息，不愧是舞者。”
    “谢谢。请来这边。”
    别一间屋子空荡荡，旁边有一根临时加上去的练舞的横木，角落摆有垫子。
    程冰放取舞蹈音乐片段，看向席昔：“你试试怎么跳？”
    “呃？”席昔挤出丝苦笑。
    “来嘛。随着音乐摇摆起来。”
    程冰将外套打个结，开始很随意的跳舞，舞姿很潇洒，没有什么章法。
    在她的带动下，席昔也就放开了，试着随音乐节拍开始舞动起来。这一舞，她就惊了。
    不但都踩在节拍上，动作也够到位，并且，她会的还不少呢。
    “哇哦。”程冰闪退一边，轻轻鼓掌。
    她是专业舞者，所以内行看门道。
    席昔一动，她就看得出，也是个经过专业培训的，没个十年八年不会是这样的效果。
    一曲终，席昔汗湿湿的停下来，看向程冰：“我会！”
    “是的，你不但会，还跳的很专业。”程冰大力鼓掌：“席昔，你跳的很好看哦。舞姿很优美又有力。不是业务水平。”
    “真的？”
    “相信我啦。”程冰递上一条毛巾，挑眉笑：“这下，你不会拒绝了吧？”
    “嗯？”席昔拭汗：“可是……”
    “你是不是担心配合度的问题？”程冰一下打消她顾虑：“这样，你下班就来找我。我跟你排练一次，以你的专业程度，掌握很快的。”
    “你真的觉得我没问题？”席昔还是不确定能不能做好。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没问题的。”程冰可是相当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