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辙跟着木子大师等人出了饭馆,木子大师说道,你们的宿舍都安排好了,白露你带着他们回新生宿舍吧,为师有要事。
司马辙等人眼看着木子大师嗖的一声不见人影。
司马辙说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像师傅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白露说道,早着呢,你连灵境还没有达到。
司马辙低下了头。
白眉说道,没事,木子大师用灵力提高了他移动的速度,当你也能用灵力改变自己的自己身体的机动性时,也能像木子大师一样嗖得一声不见踪影。
白露说道,说得容易,这我都练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能将灵力运用到这般地步,白眉你就别安慰他了。
三人一道聊着聊着回去了。
这么一个风高气爽的日子,数十名新生集合到课堂。
课堂上有点嘈杂,有点坐席甚至是空席。
门口走来了一个青年,走上了讲台,他说道大家好,我是大家灵学理论课老师杜宇。话不多说,请大家翻开,书本第一章,灵境。
新生们安静了下来,然后一阵翻书声。
杜宇说道,想必能坐在这里的人,灵力天赋肯定是学院选拔过的了,那么我来说一下,为什么你们能坐在这里的原因吧!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灵力,只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有的人天生紫色级别灵力,这意味着什么?
白眉敏捷说道,灵力强大。
杜宇说道,没错。灵力强大又意味着什么?
白眉又说道,灵术强大。
杜宇说道,可以这么理解吧。但是灵力到灵术,是什么一回事呢。
台下一个新生说道,通过结手印!
杜宇说道没错!但是还有一个方法是什么?
此时白眉抢先说道符阵!
杜宇说道,聪明!那么他们作用是什么呢?我来说一下吧,灵者通过他们将身体凝聚的灵力从身体内引出体外。
台下小的们说道,原来这么简单,这老师有没有都一样的吧!
杜宇说道,那么你们翻到第八章,看看这个火系灵术点火术吧,就点个火,很简单,不要问我哦。
台下小的们,有模有样的根据书本展示的手印,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弄出一星半点的火花。
小的们开始困惑了,怎么不成功呢!
此时杜宇说道,看来今年的天才都不屑于上我课啊,往届总有那么一两个能点着课室捣乱的家伙。
此时白眉注意到了,分院仪式上天赋高的都没有到。因为他们早已经达到了随意使用灵术的实力了,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白眉平时就跟他父亲白手套学会了傀儡术,操纵小的物件没问题,但是对其他类型的灵术缺乏兴趣,疏于练习。也没能达到这种随意使用其他类型的灵术,例如火系灵术。
此时杜宇说道,有没有我是不是一样?
小的们异口同声的说道,不一样!
杜宇说道,那么我来解说一下吧,要将灵力转化为灵术,首先要凝聚灵力!
司马辙复述道,凝聚灵力?难怪我在火车上一直学不会寒冰掌了。原来我还不会凝聚灵力。
杜宇又说道,凝聚灵力,首先要集中精神,将全身心的力量汇集到体内,然后将他们转化成你施展灵术的类型的灵力。
小的们听得一头雾水,埋怨说道,老师你说了,就像没说一样,有没有你都一样。
杜宇说道,你们听不懂就对了,听懂了,就不需要在听我说了。
小的们继续埋怨的说,此时杜宇注视到司马辙只是一直认真的听讲。心里暗道,这少年不错,能认真对待我这么无聊的课。
杜宇说道,并不是每个灵者天生就会直接使用灵术。除非你有血脉之力!你们没有凝聚到灵力,是因为你们还不够集中精神,所以感受不到隐藏在你们身体内的灵力。
小的们有说道,我们都很集中精神了。
杜宇说道,没有!你们并没有集中精神。真正集中精神的早就达到灵境了,也就是说凝聚灵力了的状态了。
小的们说道,怎么才能真正的集中精神?
杜宇此时卖弄关子的说道,你们每晚睡前打坐静思吧。今天这节课,到这里了。再见了。
小的们心里还在郁闷自己达不到灵境,杜宇说罢便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出去。
晚上,星空满月,司马辙在自己宿舍回想着杜宇老师的的话。他渐渐地打坐冥思,夜里宿舍有点嘈杂,有的在楼道里打闹,有的在背咒语,有的在练功,有的在结手印。司马辙静不下心来。
于是他独自一个人走到了灵学院的后山,一路上后山也有人在修炼,只是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异常的安静,他们好像有一个相同的目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实力。
但是对于司马辙来说,提高实力尚且有点早,应为他连灵境也没有达到。司马辙避开了人流集中到地段,取到了一个小溪流水的的边上,草间飞闪着萤火虫,流水声淅沥淅沥的溜着。司马辙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打坐冥思了下来。
夜很安静,除了大自然的声音,最大的声音就司马辙心脏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的跳着,司马辙放开了杂念,冥想大自然,突然一个闪现的感觉,就是有一股东西都他身体里蹿动不停,他很想抓住它,但是它一直变动着部位,一会在左手,一会就在脚底,一会更在发尖。
一直闭着眼睛的司马辙抓了个空,但是不妨碍司马辙对他的执念。他冥想到了一个空间,一个一片漆黑的空间,他早已不觉得自己是在山里溪边,而是在一个黑洞里。
或许他今晚没有收获,或许他真的一直是在追逐一个力量。然而就在司马辙选择了放弃这个力量时,这个力量停了下来。司马辙在黑空间里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停地吸气,他发现这力量并没有走开,反而越来越近。于是司马辙不停的吸气,吸气,他膨胀了,在这个空间里,他变得巨大无比,比那个流动的东西还要大。司马辙一手把它抓住了,原来它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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