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母亲
见字如晤!
当您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不在人世。您不用焦急,您对我很好,但是活在这世上,对我而言,本身就是一个痛苦。
我将我剩下的钱都打在您卡上了,我是一个不孝之人,自私的死去。这么多年的养育却无法回报,我深感愧疚。
勿念,你们值得更好的人生。
風祭森
2023.03.03」
将这封最后的信,搁置于家里的大厅后,風祭森将自己的电脑、手机格式化,便草草出了门。
凌晨的观音山海滩空荡,冷空气凛冽,是落潮时。風祭森走向自己归划的标记点,按照自己身形挖了一个深坑,安眠药入喉,义无反顾的躺了下去。
太阳从水平线上升起,潮开始涨了,一浪一浪地拍着,渐渐地,沙滩上鼓起的小沙堆被抚平。世上在何处少了一人,无人知晓,或许也无人在意。
風祭森双眼一黑,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应激似的,蜷缩着大口大口吸着气,眼睛疯狂想睁开,但是又无力可施。
“森,小森。”,迷迷糊糊的,感觉一旁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眼睛感觉能睁开了,風祭森有些无语,这年头难道想死都那么难的吗。
身体被推了推,風祭森不情愿的半起了身子,睁开了眼,原来这副躯体在一户人家的床上,看起来好像是对面那位保养的很好的女性的女儿。
呵呵,被沙淹死也能穿的吗,風祭森不知道到底在心里翻了多少白眼,对面那人倒是也不急,一直看着她,風祭森试探的叫了一句妈妈,好吧,对面那个女人倒是真有反应。
“森,感觉身体还好吗?昨天摸你额头,真的超级烫,快要把妈妈给吓死了(´;︵;`)。”,“……”,说话就说话,为什么你对话框里还有颜文字啊。
她这么一说風祭森身体倒是立马有了反应,喉咙像是喝了一杯滚烫的开水一样,撕裂般的痛,能感受到自己的额头还在发热,捏么这身体还是声控的是吧…
“妈…妈妈…我想喝水。”,風祭森用着稚嫩却又嘶哑的嗓音说出这段话,淦了,叫一个认识还不到半个小时的人妈,真的很丢脸。
女人听到这句话,就立马出去去倒水,大脑也是很给力,这幅躯体过往的记忆突然涌进来,这下不是额头了,風祭森感觉整颗头都在烧,这要是在冬天,指不定周围都得冒气。
寄,让我捋一捋,首先我叫Sebastian Sen,RB正名是風祭森,我爸是德国人,我妈是RB人,我在德国降生,所以我的国籍是归德国那边的,这怎么说?幸好?昨晚这个身体原本的物主因为发烧烧太高,人直接嘎了,她妈心是真的宽…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森从床上跳下来,走到衣柜的镜子前面,细细的观察了一番现在自己拥有的脸,喔,这捏么不就是小时候的自己吗…虽然上一世自己长的也不赖,但是混血不应该长我这样吧。(悲
除了瞳色不大对劲外,这张脸完全看不出是个德国人,不过从记忆里看的出来,小日子还是那么狭隘啊,看见人一小女生漂亮,瞳色偏灰,就想针对搞霸凌,原主就是被骂了好半天是怪物,回家哭了很久,直接把自己哭发烧了。
那位女士,或者说我妈把水端了进来,放到了床边的书桌上,又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早餐已经做好,在餐桌上,假给你请到了下周一,好好调整自己哦,妈妈先去上班了。”,柔和的话语从她口中传出。
“好。”,風祭小小声的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听到那些话,莫名有些酸楚,明明不该有这种情绪的。对方听到了回答后,便收拾收拾出门上班了。
洗漱过后去餐桌上饱餐了一顿,感受到身体充满活力后,打开客厅的电视,千禧年五月四日,也就是说,现在我才六岁。
别死。若有若无的声音出现,以風祭为轴吸了过来,“别闹,又不是我的身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或许是连穿越都经历了,对这种未以实体存在的声音出现在了耳旁,風祭森都没什么感觉,只是很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发声者无非就是原主呗,自己都霸占了她的身体,跟人家说说话满足一下她的愿望也没啥。
如果可以的话,请在2011年去参加乃木坂46的选拔,届时我也会完全离开。在風祭森说完那句话之后,那个“人”沉默了好久,后又断断续续的传出这样的声音。
“?”,乃木坂46是什么?你要说AKB48我还真能有点印象,上一世我也不是不追星,但是有关RB的知道的还真挺少,能说出来的三个,甚至有两个都不是RB人,BoA、阿兰、仓木麻衣…没了。
“噢噢,11年我会关注的,安心吧。”,反正不管怎么样,答应就对了呗,听着名字大概也是个女团?去就去呗,也不亏,说不定还有女孩子可以贴贴呢,香香软软的,嘿嘿^^。
耳边没再传来声音,風祭森便把电视关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躺到床上,一如当初如何规划自己去世那样,规划着自己今后要做什么。这可能就是双鱼且infj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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