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果军四名将领,百里戎自诩素有谋略,经过几次接触,他由衷佩服张玄陵.
韩青山,韩武牧,张玄陵先后在六镇起义,席卷北方.
张玄陵杀伐果断,眼光毒辣,善于审时度势,抓住良机,早获得朝廷赏赐的封地.
韩青山跋扈嚣张,强横时,已经威胁京师,可惜落得身死命陨的下场.
韩武牧在义军中声名鹊起,最终,迫不得已归降朝廷.
当前,骁果军四将,张玄陵军力雄厚,控有封地,反观他,与陆镇川,韩武牧,却要等待朝廷安排,没有稳定的根基,做事儿掣肘的地方极多.
“百里将军,某率军前来河东前,与孙司徒早有约定,平叛义军后,某率军前往齐州,震慑南燕!“张玄陵郎笑道.
自古来,占领河东,可控天下.
怎奈眼下河东经历战乱,百废待兴,贫瘠落败,人口锐减,非久留之地.
回齐州,更容易积攒实力.
“玄陵,凭你的军功,谋略,皇上正值用人之际,定然提拔你前往洛阳做官!”陆镇川笑语道.
张玄陵没有效忠朝廷的念头,然而与秦慕寒有血海深仇,该趁着平叛义军成功,锋芒正盛时,领兵杀回洛阳,铲除秦慕寒啊.
为何好端端的,突然率军前往齐州,陆镇川不理解.
害怕张玄陵在齐州,济州,郓州自立,故技重施,再次自立.
“兄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朝堂暗流涌动,百官勾心斗角!”张玄陵饮酒,道出自己想法道:“玄陵没有野心,不想蹚浑水,宁愿前往齐州,守好自家一亩三分地,娇妻美眷环绕,做个逍遥侯爷!”
“人各有志,你执意回齐州,这杯酒哥哥敬你!”陆镇川端起酒杯.
“敬武乡侯!”韩世坚,朱武威端起酒杯敬酒.
“敬张将军!”
百里戎,韩武牧,与各自麾下将军也敬酒.
“兄长,诸位将军,今晚大家不醉不归!”张玄陵举杯示意.
军帐内,众将把酒言欢,深夜时,大家醉醺醺陆续离去.
徐寅,荀殷,代替张玄陵,送走众将.
“侯爷,明天大军开拔,侯爷好生休息!”徐寅,荀殷回来后,双方向张玄陵辞行.
......
女眷军帐内.
火炉内柴火噼啪作响,散发着温暖光芒.
军帐里间,徐蓁蓁身穿披风,端坐在胡凳前来,照着铜镜,正戴着黄金凤飞流苏.
清纯倩丽的面容中,情不自禁泛起淡雅微笑,宛若莲花绽放.
徐夭夭身材婀娜,站在她身后,捧着白玉镶金簪,在乌发上来回比划,传出银铃似的笑声.
少时,徐夭夭收敛欢快的笑意,柔荑扶在妹妹香肩上,语重心长的说:“蓁儿,相公对你我情意深浓,此番平息叛军相公,战功彪炳,天子肯定大肆封赏,你该早日与相公圆房,博取相公欢心,免得相公身边添了女眷,你被忽视.“
辕门下,诸将对张玄陵奉承,恭维,大嘉赞赏,言语中,带着几分羡慕.
先前天子把她们两姐妹赏赐给张玄陵,这次,肯定再赏赐姬妾美眷,徐夭夭害怕来人威胁她们姐妹,在张玄陵心里位置.
“姐姐,你不信任相公,害怕相公朝三暮四?“徐蓁蓁转身,仰头望向徐夭夭,好奇的询问.
月余相处,张玄陵给她留下极深印象,说不上喜欢却不讨厌,关键从来没有危难她,偶尔兴致盎然举动轻浮,却也浅尝辄止,不过分,不强迫.
征战之余,张玄陵时常花费时间陪伴她们姐妹.
她抚琴,对方是极好的聆听者.
她清唱,对方偶尔也会吼上几嗓子.
彼此相处融洽,和睦,她珍惜与张玄陵相处的机会,相信自己会喜欢对方.
“我自然相信相公了,这么,全在为你考虑!“徐夭夭提醒,担心妹妹吃亏.
“我相信相公!“徐蓁蓁深处柔荑,攥着徐夭夭柔荑,声若黄莺的说.
若张玄陵不在乎她们姐妹,今日,没有必要向诸将声名她们身份,完全可把她们当做姬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肆意轻薄.
“傻妮子,你迟早吃亏!”徐夭夭指头点在徐蓁蓁脑袋,颇为担心的说.
“咳咳!”
军帐外传来咳嗽声,张玄陵迈步走进来,拉紧门帘,故作生气,板着面孔:“夭儿,你公然在埋汰相公,该当何罪?”
闻声,徐夭夭转身,莞尔一笑,步履款款,小跑上来,扑进张玄陵怀里,笑盈盈道:“相公,哪有啊,人家在劝说蓁儿呢?”
张玄陵拧在佳人楚腰,环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伊人,走进里间,坐在秀床旁边.
这时,徐蓁蓁起身,烫了热茶,斟茶寄给张玄陵,矜持,羞怯:“相公,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接过茶杯,张玄陵看见徐蓁蓁额头摇曳的流苏,笑问:“合适吗?”
“嗯!”
“谢相公挂念!”
徐蓁蓁点点头,额头佩戴的流苏价值连城,乃宫廷之物,妃嫔之物.
张玄陵送给她,她由衷喜欢.
张玄陵喝口热茶,把茶杯放在旁边,抓着徐蓁蓁,把揽在怀里道;“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日好赶路!”
“相公....”
徐蓁蓁坐在张玄陵怀疑,嗅到淡淡酒气,芳容惊羞,隐约猜出他何意.
身处军营,令她有点为难.
旁边,徐夭夭留意张玄陵与徐蓁蓁亲密举动,盈盈娇笑:“相公,夜里,好生怜惜蓁儿!”说着,迈步快速走出军帐.
突然间,军帐内仅剩张玄陵与徐蓁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首次独自面对张玄陵,坐在对方怀里,徐蓁蓁芳心砰砰直跳,微微惊慌.
目睹怀中伊人羞怯,矜持姿态,张玄陵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柔荑,轻吻在吹弹可破的丹唇,郎笑:“蓁儿,你在乎礼节,未迎娶你之前,相公不会乱来!”
“嗯!”徐蓁蓁仰头相望,淡雅的芳容中,露出点点笑容,柔荑与张玄陵十指相扣,浅笑道:“谢相公体谅,夜里相公此留宿吗?”
“夜深了,早些休息!”
张玄陵抱起徐蓁蓁,伊人螓首藏在他怀里,轻咬丹唇,羞赧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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