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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姓修士失神的大叫后,立时两道沾染上一些金色的血影急速从那小洞窟中疾驰而出,而后两道一黑一金的遁光也是紧随那两道血影疾驰而出。
两道血影没有停留,在众争斗的尸魇教和六鬼门修士头顶呼啸而过,直接落到栾姓修士身旁落下,显露原形,就是栾姓修士的那两头血尸,只不过现在他的两头血尸气息有点衰弱,原本如血玉般光滑明亮的皮肤上有些污迹和破裂之处,更让栾姓修士面色大变的是,这两只血尸的背后的血翼上的一角都是被一层金灿灿的沙砾所包裹覆盖。
“这是?”面色难看的栾姓修士惊疑不定的自语一声后,立即挥动袖袍,挥射出一道劲风,袭在一头血尸翼尖的那些金色沙砾上,但那些看起来很是细小的沙砾却是纹丝不动,反而越发闪耀。
见自己用袖袍挥出的与狂风差不多的劲风都无法吹掉那些金色沙砾后,栾姓修士面色又是迅速难看了好几分,他立马就是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几件现在他所持有的威能最强大灵器符箓,施放各种各样的神通法术攻击那些金砂,但都是毫无效果。
“没有用的,不要再白费力气了,凭你的手段,你是不可能驱除得了我的‘金猊砂’的。”
就在那栾姓修士连用好几种手段都无法清除那包裹在他血尸翼尖的那些金色沙砾,快要束手无策时,一道满是嘲讽之意的轻笑声突兀就响了起来,吸引了所有因为这突发的变故而已经停手的尸魇教和六鬼门修士的目光,还有当事者栾姓修士恶狠狠的目光。
众人望去,只见先前神奇消失不见的田不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原本消失的位置出现了,而在其身旁则是一黑一金两头炼尸,这两头炼尸体型都很是瘦弱,但一头扛一把很是巨大的黑色芭蕉扇,一头则是背着一只足有一人高金色大葫芦,看起来都很是吃力,那是有某种金属铸造成的大芭蕉扇和大葫芦,看起来重量很重,被两头瘦小的炼尸扛着背着,似乎马上能将那两头炼尸的脊背都要压弯了。
“‘金猊砂’,是灵砂吗?是何种灵砂?”
向来自认天才的栾姓修士最恨别的修士在他面前故弄玄虚卖弄高深,但这一次他听到田不移用很是轻蔑的语气嘲讽自己,非但没有气愤,反而很是平静的相问,犹如虚心向师长求教的学子。
听着栾姓修士的虚心询问,田不移面上的轻蔑之色越来越多,但他却是毫不介意暴露自己这所谓金猊砂的底细,很是随意的对栾姓修士介绍起他的金猊砂来。
“我这金猊砂的确是灵砂,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灵砂,它是由上古佛门神兽金猊脱落下来的鳞片,深埋地下后形成的,虽然因为岁月的缘故,已经让这些金猊砂不再拥有佛性,无法助收服者修炼佛门功法神通,但有两点当初金猊兽著称的特性,却是被保留了下来,一是坚固,相信刚刚你已经体会过了。”
田不移说话一停顿,其面上轻蔑的笑容慢慢转为得意之笑后,手轻轻一抬,在其旁边一直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金色炼尸就两手掐诀,嘴唇微动,念起咒语起来。
而在金色炼尸的施法中,那原本附着在两头血尸翼尖上顽固不化的金色沙砾,竟然轻飘飘就随风脱落了,但金色沙砾虽然脱离了,但裸露出来的却不是原本的血色,而是一片灰色的,和岩石一样差不多的颜色。
众人看着那一大片灰色都是微微出神,思想着这究竟是何物,这时田不移很是得意的声音却是传来,传进每一人的耳朵中:“就是石化,只要你的修为不能远超过我这头收服了金猊砂的炼尸许多的话,那么只要一被这金猊砂沾染或是包裹上几息时间,就必定是会被石化的,被石化的任何东西,不会立即生机断绝,但如果在几天时间内没有找到方法解除石化的话,那就会永远进入石化,变成一块石头,而且是质地松软不经打磨的石头,被轻轻一碰就会变为一摊齑粉,到时即便是仙家之术,也是很难能将已经散成碎石渣的那物重新拼起复活。”
田不移慢悠悠很是平静的说话声,让众人都是不寒而栗,纷纷望向田不移身旁那头操控金猊砂的金色炼尸,或多或少都是面露惊恐之色,涵养好一点底气足一点的如殷宁几人,虽然面上不露声色,但眼底都还是有一抹惊骇之色在凝聚。
听了田不移对那金猊砂的介绍,最是惊恐害怕的当属那栾姓修士了,因为他那两头在他眼中跟他性命一样重要的血尸,可是刚刚都被那金猊砂沾染覆盖了,栾姓修士很是害怕他的两头血尸会像田不移刚刚说的那样,碎裂成石渣。
就在栾姓修士担惊受怕时,田不移悠悠的声音又是传来:“不过现在你不用担心,因为你的血尸速度太快,导致我的金猊砂并没有覆盖你血尸的全身,而只是覆盖包裹了一部分了而已,但因为你的血尸那对血翼一部分被石化了,所以休想再能施展出最强的血遁之术,无法全力施展血遁之术,你的两头血尸也就等于自费武功大半,还如何能与我斗,现在你就是想借助血尸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了,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是有煞影战尸在的,所以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血尸教的余孽!”
田不移起先口气还很是平静,但越说语气就越是冰寒冷酷,让那栾姓修士不由自主的身躯一颤,虽然心中惊惧,但那栾姓修士好歹也算是血尸教中精英弟子,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很快就是面上惊惧之色退去,重新振作起来。
栾姓修士不知是假装还是恢复了本性,面上突然就是浮上一层傲意,语气平静的说道:“尸魇教的贼子,你以为我的血尸除了血遁术,就没有其它强横之处了吗?我要把你还有你们还有你们所有的炼尸全部都是撕成碎片。”
“拭目以待!”
早就料到自己的猎物不会束手就擒,对于栾姓修士的负隅顽抗不为奇,只是语气越发冰寒,面色越发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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