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草稿,明天修改,写的乱七八糟的,因为这都不是同一天发生的事儿,都些到了同一章上面,有的还写成了同一天。
一眼下去我就是一愣,就见院子的地面,全是用光滑的青石铺就的,看上去古香古色的,但是,院子里并没有人,“哗啦哗啦”扫地的声音却不绝于耳,就像在我们眼前用大扫帚扫地一样,但是就是见不着人,这叫我有点儿不能理解。
我连忙给自己稳了稳神儿,打眼把整个院子又看了一遍,还是不见一条人影,冷冷清清的,除了雨声,就剩下了扫地声。
院子里的格局,跟陈辉之前说的差不多,院子很大,里面跟四合院似的,坐落着好几间房子,在院子的正中央位置,有一个直径大概四五米的圆形水池,从我这里看过去,看不到水池里的水,但是,水池中间那座假山特别醒目。
一般的假山,都是那种疙疙瘩瘩、暗黑色或者暗青色的大石头,这假山居然是暗红色的石头,因为距离有点儿远,看着上面好像也是疙疙瘩瘩的,不过,这种红色的假山,我还是第一次见。
假山大概能有两米来高,占据了水池中间四分之一的空间,我估摸了一下,这要是跳进水池里,应该能爬到假山上面去。
看完水池,我还想再看看周围那些房子,不过,就在这时候,身后的衣裳被人轻轻拉了一下,我赶紧回头一看,就见强顺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强顺蠕动起嘴唇,冲我不发出声音说了句,“回去吧。”而后,朝村外林子里指了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朝林子里看了一眼,就见陈辉在林子里远远地冲我们招手,我当即明白了,这是陈辉让强顺过来喊我们俩回去呢。
我有点儿不甘心,这还啥都没看明白呢,这就让回去呀,强顺见我没动,又扯了扯我的衣裳,我看了他一眼,显得还挺着急,没办法,只好带着傻牛跟着强顺一起回去了。
回到林子里以后,陈辉二话没说,招呼我们离开,弄的跟发生啥事儿了似的。
几个人沿路往回走,我忍不住问陈辉,“道长,这么急叫我们回去,发生啥事儿了吗?”
陈辉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小心被别人发现。”
我随即又问道:“您上次过来的时候,听见他们院子里有扫地声吗?”
陈辉闻言,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又说道:“刚才还没到他们家门口,我就听见了扫地声,一直到我们离开,扫地声就没断过,挺奇怪的。”
陈辉说道:“上次我过来,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只见到了罗老大和一个给我开门引路的孩子。”
我说道:“我就感觉他们院子挺奇怪的,对了,还有那座假山,咋是红色的石头呢?”
陈辉说道:“那不是红色的石头,只是用朱砂粉粘在假山上的,等你走近了就明白了。”
我皱了皱眉,朱砂粉粘在假山上,这肯定有用处,弄不好假山是一座镇石,难道,水池下面镇着啥东西?不会是一座坟墓吧,之前那些几个破铜牌的地方,都是坟墓上面,虽然是假地方,但是肯定都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几个人沿原路回到山洞,我心里还在惦记着罗家,想着啥时候再过去看看。
这时候,距离九月九差不多还有两个月,我们眼下要面对的就是,找吃的,然后,去摸清罗家的状况,看他们家里到底还有多少人,除了罗老大,罗老二、罗老三都在哪儿,还有那疤脸,在我们破铜牌之前,他肯定能赶回罗家,罗家要是知道罗瞎子也死了,又会是个啥反应呢?
在山洞里呆了几天以后,我跟陈辉商量,要不要每天都到罗家人的村外蹲点儿,摸清他们家里的情况,等将来破铜牌的时候,想好一个万无一失的对策。
陈辉倒是同意我的建议,就是有点儿担心,怕我趁机去罗家胡闹,给我们约法三章,监视他们家可以,但是不能进村,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就算被罗家人发现,也不能轻易暴露或者跟人家动手。
陈辉答应下来以后,我跟强顺傻牛三个人,每天都出去蹲点,收着罗家,顺便在林子里找些吃的,不过,一连半个月,都是阴雨蒙蒙的,就没见过太阳,不是小雨就是大雨,每天在躲在林子里,给我们淋的像落水狗似的。
后来,我撺掇强顺跟傻牛,别再村外林子里蹲着了,他们村里基本上都是空房子,咱去合适的房子躲进去,不光能避雨,累了还能睡觉,不过,回去以后,谁也不能跟陈道长说。
俩人这半个月来,也给雨淋坏了,都点头表示同意,随后,我们绕着山谷,绕到了罗家对面的一座空房子里,这座房子虽然有点儿远有点儿偏,但是,比罗家宅子的地势高,躲进房子里隔着窗户,能把罗家的宅子和门前那条路,看的清清楚楚,可着整个儿村子里,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
不过,可能因为下雨的缘故,监视这么些天来,基本上就没见着罗家有人进出过,唯一的,就见过一个小孩儿,十五六岁的样子,来回进出过两次,像是去山谷外面买东西的,没次都是空着手去,然后背着一大堆东西回来,具体是啥,因为下着雨,东西都用防雨的物件儿遮着,看不到,不过,我感觉好像是米面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宅子里除了这个小孩儿,还有别人,具体有几个,不知道,都一直没露过面儿。
而且,我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罗家的院门,好像院门从来就没关上过,我们每天上午过来,天色擦黑的时候回去,不管是过来的时候,还是回去的时候,院门一直就是那样儿。
我很疑惑,晚上回到山洞里以后,我跟陈辉商量着,是不是罗家人都是晚上出去,黎明回来呢,要不然,守了这么多天,为啥只看见一个孩子呢。
陈辉这些天来,也没闲着,他自己一个人,也一直在附近转悠,一是找吃的,二是想再找个村子,从侧面问一问罗家人的具体情况,村子虽然又找到两个,但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啥罗家人,有的甚至不知道山谷里还有个小村子,因为罗家人住的这地方,属于深山腹地,很少有人往这里来。
不过,陈辉倒是打听到一些,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道观的情况,几个村子里的老人都说,那是从云南曲靖过来的几个人,在哪里盖了一座大庙,供的好像一个明朝的大将,因为不是他们这里本土的仙家,很少有人去哪里上香走庙,后来说是显灵了,听说的人,这才开始往哪里去,香火旺盛了一些年,但是,最近这两年,庙里出了几次邪乎事儿,再也没人来了,那些庙祝都被吓跑了。
他们附近这一带的人,走上入林,都绕开这一带。
陈辉说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他,到底这里出过啥邪乎事儿,会不会跟之前埋的那老道士有关系?
陈辉摇了摇头,说是,好像出了啥精怪,好像是一条大蟒蛇,吃过几个活人,蟒蛇还会说话,说这里以后就是它的地方,不许任何人再过来。
听陈辉说完,我心说,怪不得这么一座道观,好好的没有一个人呢,随后问陈辉,那大蟒蛇还在吗?这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
陈辉说,大概两年前的事了,我又问,既然没有人了,老道士的尸体又是咋回事儿呢?
陈辉摇了摇头。随即,陈辉竟然转移了话题,他说,他还到远处镇子上去过两趟,那镇子里通着电,还有电视,他在一个商店里看到,电视里播的新闻,现在,全国各地都在下雨发大水,家里也被水淹了,到处都在抗洪救灾。
听陈辉这么说,我眼睛珠子都瞪大了,强顺在旁边冷不丁插了一句,“我都说咧,天上有个大窟窿,天漏咧。”
我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道:“一直下雨,全国都受了灾,难道都是咱们给老道士埋尸体弄成的?”
强顺说道:“咱埋尸体的时候,我都听见咧,凡人逆天道,人间要有大难咧!”
我朝强顺看了一眼,心虚地说道:“咱们几个算个啥呀,能叫全国受灾么?”
陈辉说道:“在咱们埋老前辈遗弃之前,别的地方已经下过几场大雨,早就受了灾,和咱们埋尸体关系应该不大。”
强顺说道:“那说不定别的地方有人比咱先逆天道,现在咱又逆了天道,该咱们这里咧。”
我跟陈辉同时朝他看了一眼,感觉强顺这话说的,真像在宣传封建迷信、危言耸听。不过,有些事儿,还真说不清楚……
我们从罗家,一直说到蟒蛇,然后又说到洪水,最后几个人全都沉默下来。山洞里油灯昏黄、不明不暗,我突然想起件事儿,问陈辉:“道长,我听说……蟒蛇住的洞里冬暖夏凉、不生蚊虫,是不是真的?”
陈辉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暗暗舔了舔嘴唇,又说道:“那您说,这山洞,之前会不会是一个蟒蛇洞呢?”
我这话一出口,几个人全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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