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唐朝有点乱

第七十五章:一人高的斧子。(求推荐,求收藏。)

    
    “永平客栈?”
    陈子云看着纸条上的这四个字,微微一愣,他心中盘算这永平客栈怎么回事?难道李之瑶告诉我的地方有误?兰桂客栈改名字了?还是原本就没有兰桂客栈?
    兰桂客栈?永平客栈?李之瑶?
    陈子云拿着纸条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思索出个所以然来,可是现在还能去哪呢?想到这里陈子云站了起来,将纸条揣在怀中,走出饭馆。
    没走几步,见到街道上一名白衣百姓,陈子云上前十分客气地问道:“请问,这永平客栈怎么走?”
    “永平客栈?”
    这名白衣百姓一愣,嘴中重复这四个字,目光又惊讶地打量着面前的陈子云,神情略带惋惜道:“一直往前走,城东就是永平客栈。”
    “嗯,谢谢。”
    陈子云拱手谢道,可着白衣百姓却是叹息地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喽。”说完便扬长而去。
    陈子云见着百姓这般神情,一头雾水,挠了挠头道:“什么情况?这永平客栈怎么了?”
    一路上陈子云一边打听一边找路,每一个被问的百姓都纷纷摇头表示惋惜,可谁也不说这是为什么,不过他却发现越往东走,这道路越是荒凉,虽然这里也住的百姓,可总是给陈子云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时不时地朝着身后看去,嘴中喃喃道:“乖乖,这地方阴气的很啊。”
    就在他感叹完后,面前渐渐地出现一把一人高的暗刻雕花大斧子倒插在泥土里。
    陈子云愕然的看着面前这一人高的斧子,心中腹诽道:“握擦,这么大的斧子,少说也有五十斤,这谁能拿动?就算拿动挥舞几下便会精疲力尽,若要是真能挥舞这把斧子上战场杀敌,没人能抵挡下来,就算是最精良的铠甲,也会被震的内脏大出血的!”
    陈子云心中好奇,走近观察发现这斧头一半都插入泥土之中,长柄露在外面,而在这长柄表面,一条雕刻的蛟龙狰狞地顺着长柄向上,周身全部浇筑黑金色,反射着微微寒光,龙头盘卧长柄末端,双瞳猩红犹如血眼当空一般。
    陈子云心中惊讶,凑近仔细看去那一对双瞳竟是两颗红玛瑙,甚至威武。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唐朝竟然还有这等雕刻,可是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道:“这唐朝出名的是瓷器,字画,佛像,如果这把兵器保留下来,佳士得拍卖也是要上亿元了。”
    “哎,事不关己啊,现在自己在唐朝也是一个白衣百姓,就算这把斧子给我,我也不可能拿着五十斤的斧子满大街逛吧。”
    陈子云苦笑一声,将头转向这永平客栈。
    牌匾上永平客栈这四个字倒是写的不错,应该是出自大家之手,细细品味这四个字笔走龙蛇,磅礴大气给人一种惊艳之感,这唐朝书法大家的字都有王羲之的影子,况且历朝历代的书法家都对王羲之的书法心悦诚服。
    “字不错,这要是保留下来,少说也得拍卖五千万。”
    陈子云品味完这四个字之后,便抬腿走进这永平客栈。
    穿过院落,陈子云进入客栈,只见客栈处一名男子正在打着算盘,这男子身穿白衣,头发墨黑,发鬓两边能看到几缕白色的发丝,神情肃然,背脊挺直,倒是增添了几分沧桑之感。
    陈子云心中腹诽道:“都说越不起眼的高手装扮越是随意,看来这永安客栈有点意思。不过就这身板也很难将门外那把一人高的斧子作为武器吧,难道是高手隐于市?”
    陈子云又将目光转向这家客栈的布局与装饰也没有看出这永平客栈与其他客栈的区别,便上前一步客气说道:“店主,我要住店。”
    店主并没有理会陈子云,而是继续打着算盘,陈子云一愣,想了想又将怀中的那一块白玉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店主,我要住店。”
    店主瞄了一眼刻有瑶字的白玉,微微点头,目光又看了看面前的陈子云,露出一个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浅笑,道:“二楼第一间房。”
    陈子云脸上露出客气的笑容,心中腹诽道:“还好没有一时昏头将这玉佩扔掉,这要是扔掉了这店恐怕是住不成了。”
    来到二楼的第一间屋子,推开房门里面除了一张干净的床榻之外,还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房间坐北朝南,格局不错,虽然小了点,但是看起来倒也温馨。
    “有点像后世的公寓。”
    陈子云观察着这间屋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头倒在床榻之上,眯着眼睛,舒服地说道:“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了。”
    ......
    华阴县。
    房遗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身边的房遗则看到二哥醒来,快步走了过去,高兴地说道:“二哥,你醒了,大夫说如果你没有及时将体内的铁疙瘩取出来,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房遗爱微微点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缓缓说道:“赏,赏那救我的大夫。”
    房遗则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难为的神情,道:“那大夫说了,救你是他的职责所在,一个铜板都没有收下,昨天从潼关起身返回长安。”
    “长安?长安的大夫?”
    房遗爱一愣,他想不到这长安的大夫怎么回来到潼关,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问道:“那大夫叫什么?”
    “孙思邈。”
    “什么?!是孙思邈大夫?!”
    房遗爱没有想到是赫赫有名的朝廷名医,他忍着剧痛起床,对着房遗则说道:“快,快给我备马,我得比他先一步回到长安?”
    房遗则没有想到二哥会这般激动,好奇地问道:“二哥,为何要先他一步回到长安?”
    房遗爱脸色苍白,手臂颤抖艰难地拿起衣服,道:“如果孙思邈回到长安把我的伤情禀告给家父,家父知道我有伤在身便会召我回长安,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让父亲知道!”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句话,道:“放心吧,这件事情不会让父亲知道的,孙思邈临行前我告诉他,房遗爱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不用告知父亲,男儿受了点伤也是正常的,没有大碍。”
    随着这句话传来,大哥房遗直负手走了进来,看着已经坐起来的房遗爱,露出一副关心的神情,道:“二弟,快快躺下,你的伤口在小腹,大夫嘱咐半月之内不能坐起。”
    房遗爱听到大哥的这番话,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躺会床上,恢复神情道:“让大哥操劳了。”
    “无碍,无碍,本是一家兄弟,就应该相互关心,只可惜让那个陈子云逃之夭夭,可惜了!”
    房遗爱心中明白这陈子云早已不知去向,他神色无奈,又立刻想起什么,对着大哥说道:“大哥,我腹中所受暗器,是为何物?拿给我看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