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银子调查员抢也就抢了,就当是鹅城送给调查员的见面礼。不过马邦德的来历,请调查员务必帮我查清楚!”黄四郎所谓的要事就是这个。
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兴也吃了一惊。“我怀疑,马邦德勾结麻匪!”
“黄老爷,县长通匪没有确凿证据可不能乱说!不过黄老爷怀疑的不无道理,周某定当竭尽所能查清楚马邦德县长的来历。为了报答黄老爷的厚爱,周某免费赠送黄老爷一个有关马邦德的绝密消息!”
“哦,调查员请讲!”黄四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周某有七成把握县长是假冒的,马邦德另有其人!”周兴语惊四座。
宋大德满脸震惊,黄四郎则陷入沉思。“那调查员可知县长是何人?”宋大德擦了一句嘴。
“县长的确叫马邦德,是来自山溪的一个买官县长,他的师爷也姓汤。名字都分毫不差,但是人却对不上。至于是何人假冒县长,现在还不得而知。”
周兴留了一手,如果现在把张麻子的身份揭穿,极有可能张麻子身死,黄四郎逍遥,这不符合他坐山观虎斗的计划。
“调查员可有确凿证据?”黄四郎欠着身子关切地问道。
“没有!”周兴摇摇头,“一切都是我的推测。”
“可惜了,要是证据确凿,我这就调动保安队和团练,去把假县长绑了起来。假冒县长可是死罪!”黄四郎颇为惋惜。
“黄老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县长的狐狸尾巴总有一天会漏出来。”
“调查员所言极是!干!”黄四郎不再提县长的事,三人只是喝酒聊天。
当天晚上周兴带着几分酒意,和一名娇滴滴的美女回到戴府。戴老爷虽然惊奇周兴竟然带回来了黄四郎的美貌婢女,但是周兴正在兴头上,他也没问什么。
周兴带着酒意给美婢开了光,发现黄四郎所言不虚,他是黛玉晴雯子一血的获得者。这个年代还没有贴膜技术,女人是不是雏鸟,一试便知。
“系统,这个黛玉晴雯子现在可以带到其他世界吗?”周兴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眼角犹挂着泪珠的美婢问道。
“并不能!还记得本系统说过,要得到剧情美女的身心才可以么?”系统提醒道。
“你是说,”周兴皱着眉头想到一种可能,“她是黄四郎派来监视、收买我的?”
“完全正确。”
黛玉晴雯子此时正在海棠春睡,浑然没意识到周兴已然识破她和黄四郎的阴谋。
周兴对她顿时意兴阑珊。无所谓,等老子赶走了黄四郎和张麻子,成为鹅城一霸。到那个时候,这只女子只能跪-舔他。周兴念及此处,酣然睡下。
第二天一早,戴老爷派人请周兴到饭厅共用早膳。“恭喜公子昨晚春风得意!”戴老爷微笑地祝贺道。
“好说,好说!可是在下太过生猛吵着戴老爷了?”周兴呵呵笑道。
“咳咳!”戴老爷差点一口水呛死,大胆谈性周兴也算奇人。“不碍事。公子,昨天晚上你带回来的女子,是不是黄四郎的婢女黛玉晴雯子?”
“戴老爷认识?”周兴好奇地问道。
“倒是见过一面,此女生得国色天香,老朽之前还在猜测,谁能有福能享用这等绝色。没想到竟是公子!”戴老爷不胜唏嘘。
周兴微微得意的同时,也长了个心眼。照戴老爷这意思,黄四郎不会轻易把黛玉晴雯子送人。
他把黛玉晴雯子送给自己,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查不清自己的根底,还以为自己是了不得的大家族子弟,所以趁机投资一把。
“戴老爷,你这府里出了叛徒!”周兴一语惊人,吓得戴老爷差点打翻了茶水。
“谁?”他浑浊的双目中射出一缕精光。
周兴将自己的遭遇掐头去尾一说,戴老爷马上就意识到黄四郎确实在自己的府里安插了人。
“公子有没有看清叛徒的脸?”戴老爷愤愤地问道。“此贼不除,永无宁日!”戴老爷一掌击打在黄梨木的饭桌上。
“锄奸不急,现在有更紧急的事要你头疼!”
“公子请讲!”
“根据你的下人来报,现在黄府以及县衙都在紧急调兵,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今天晚上,黄四郎与县长就会发生火拼。到时候,还要请戴老爷准备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出来,作为县长剿匪的军费!”
一百八十万两银子重如山,周兴却说得轻飘飘。
“公子,请恕老朽愚钝!黄四郎有四百团练,县长才几个人?要是两人火拼,县长肯定死翘翘,哪里还用出一百八十万两给他剿匪?”戴老爷听得云里雾里。
“信不信由你,黄四郎这一仗占不了便宜,反而会把你们两大家族拖下水!”周兴喝完碗里的豆浆,起身就要走。
联想到周兴每次都先知先觉的本事,戴老爷不由得信了几分。“公子救命!一百八十万两,我们两兄弟决计拿不出来。就算是杀了我们也没有!”
他面有悲愤之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拿不出银子。不过,周兴却是不信。
“别逗了,你们两大家族把壮丁卖到美利坚修铁路,赚的都是美刀,会一百八十万两都没有?”周兴面带嘲讽地诘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公子的法眼!”戴老爷神情尴尬地拱拱手,“不过要是每家出一百八十万两,确实伤筋动骨!”戴老爷唉声叹气得连早点都吃不下。
周兴见他没有花钱消灾的意思,扭头就走出了饭厅。
当晚鹅城枪声大作,不消说是张麻子和黄四郎火拼。枪声响了一刻钟才停了下来。周兴搂着胆战心惊的黛玉晴雯子在房间里喝花酒。
“黛玉,黄老爷把你送给我,你可心甘情愿?”
黛玉晴雯子闻言身体僵硬了几秒,又松弛下来。“奴婢不敢有怨言!”
“不敢有怨言,也就是说也不是那般情愿是吧?”周兴这句话黛玉晴雯子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给周兴倒酒。
“黄老爷什么心思我知道,你什么心思我也知道。”周兴继续敲打道,“今晚黄老爷和马邦德县长在城里火拼,你押哪方赢?”
“奴婢不敢说!”黛玉晴雯子小心翼翼地擒着衣角。
“说,必须要说,否则…”周兴从腰间摸出手枪,拍在桌子上。黛玉晴雯子吓得浑身发抖。”我押县长赢,你呢?”周兴逼她站队。
“奴婢…”黛玉晴雯子看了一眼手枪,畏惧地答道,“奴婢不懂,奴婢只知道公子会赢!”
“呵呵,口是心非的家伙!”周兴收起枪。“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你觉得黄老爷有几百号团练,县长才几十号人,要真是打起来,县长连根毛都不是对不对?”
黛玉晴雯子低下头,不肯搭腔。周兴的话一字不差,全是她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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