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者

    
    “一开始，殇的实力，远远不如我……”
    “你讲点好玩的，以前你好像告诉过我了一点，对了，聚端战役，到底是怎么挑起来的？”
    “这个，这是个很恐怖的故事，所以，我当初才不告诉你……你，你确定要听？”枫佐故意吓了吓莫辰。
    “要，我胆子可大了！”
    “好，听好了，我没带纸，你可别尿裤子了！”枫佐又故作玄虚。
    “嗯……”
    “要知道，聚端呢，不是殇挑起的！挑起这场恶战的，是魇裔戊。”
    “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他，曾经是魇裔族的天才少年，然后因为某种原因，全族被放逐……”
    “什么原因啊，说清楚嘛！”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啊，好像是因为……哦！想起来了，他们的族群，是很封建的，所以被他们族群所在的村子里的其它族群很看不起。再加上魇裔戊的天赋，那个村子的村长，把他们全族都给放逐了……”
    “原来村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以为就我们这儿的村子不要脸呢！啧啧，都是这种货色！”莫辰抱怨着。
    “所以啊，我才派我老婆大人来保护你！他们被放逐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边具体是什么样的，总之，生活条件非常恶劣。不到一年，很多族人都死去了，只剩下他们组长一家和他的家庭。一年后，就只剩下他和他的青梅竹马了。”
    “青梅竹马？”
    “他俩邻居，小时候就一起玩儿，怎么了？羡慕人家？”
    “不是啊，这故事怎么听着那么狗血？”
    “感觉你在装嘛！到最后，那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因为那是一个荒岛，他们也没有材料制作木船，将岛上的资源用完以后，他们已经很难继续生存下去了，后来，他的青梅竹马牺牲了她自己。”
    “怎么牺牲啊？这样不是白死了，难道是饿死的？”莫辰没搞懂。
    “哦，对了，忘记和你说了。它们的族群，每个人都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和你拍，还是直接传送端能一样。他们的族人，只要同时释放两种端能，就可以拥有一种无法想象的力量，甚至可以直接进入撕裂空间。”
    “哦哦，那我懂了，是不是他的青梅竹马是放了她的端能，然后送他进撕裂空间了？”莫辰恍然大悟。
    “差不多是这样。但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的是，他的青梅竹马，只有一种端能，后来，他们两个同时释放了端能，他有着两种端能，用一个是没事的，但是，另一个人，却只有一种……”
    “然后，她就死了？”莫辰吓到了。
    “嗯，就因为这件事，魇裔戊，这个原本十分乐观的天才少年。堕落了……”
    “不就死了个青梅竹马嘛，又不是家人死了，就这死样子，唉，这也太……”
    “你要知道，端能，是可以互相……但是，如果要这样，必须得牺牲一方……”
    “什么意思？”
    “魇裔戊，他不知道这点，堕落后，他见人就杀，当然都是一些小混混什么的。可，只要杀死了那人，就能拥有那人体内的端能了，虽然这是好事，但，还是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会……排斥！”
    “这又是啥意思？什么排斥不排斥的，乱七八糟！”莫辰又懵了。
    “哎呦，在这鬼地方，冷都冷死了，还没东西吃，饿了饿了，不讲了，回无端会，边吃饭边讲。”枫佐不想讲下去了。
    “不行不行，我懒得回去了，而且啊，这里就我们俩人，别人还听不见！”
    “唉……好吧好吧！还有啊，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
    “之前碰到有人在那边说，就去打听了一下。那时候聚端还没有打呢，但是魇裔戊已经是臭名昭著的大坏蛋了。”
    “嘁嘁嘁，路人打听，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莫辰一脸不屑的样子。
    “那个人，是魇裔一族的幸存者，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不是只剩下他一个了嘛！”
    “这我不知道，他没说出来，要是被人知道，就完蛋了，可他身上有魇裔一族的纹身啊，那种封建的族群，成人礼的时候，就要在左肩处弄个代表他们族群的纹身，我以前见过。唉，纹身那么痛，为什么要……不扯这些了！”
    “好，继续讲。”
    “然后你应该也猜到了，他的端能与他杀死的人的端能互相排斥，然后……他莫名其妙，就迷失自我了……”
    “活该！”
    “你要知道，只要发生了一次排斥，后面发生排斥的几率就越来越大，第一次，是万分之一，第二次，就是千分之一了，以此类推，后果可想而知了！当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么恐怖，到后来，他已经完全……”
    “哇，好恐怖……”
    “他完全变成了一个杀人狂魔，还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帮派，年纪轻轻，这么说吧，变成了一个不良少年！他妄想用自己的实力重生他的族人，当然，这种事情不大可能，除非用异端能……”
    “异端能？异端能又没那么珍贵他怎么可能……”
    “异端能的确不是非常珍贵，但那都不是纯正的异端能。”
    “那，纯正的异端能，有多珍贵？”
    “纯正的异端能，无端会总部，有一瓶，是液体状的，大概一小口的东西吧，这已经是端分界现存纯正异端能的三分之一了……”
    “我去，那么厉害，我以后去搞瓶玩玩……”
    “你……我也就笑笑了！魇裔戊之所以杀人，就是听说了纯正的异端能，可以复活死去的人，可，总部的那三分之一，都只够重生一个人啊！于是，他天真的滥杀无辜，以为这东西是杀几个人就能从人身上找到的。这又不是钞票！啧啧啧，还什么天才少年，唉……这玩意儿，真害人！再说了，都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使人活过来呢！”枫佐嘲讽着。
    “然后呢，他就这样挑起了聚端？不太可能吧！那关殇和你什么事？”
    “我正好要说呢，那时候殇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瓶，也是三分之一吧！”
    “他哪儿弄来的？”
    “我都说了不知道，魇裔戊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然后，就……你懂了吧。”
    “他为了得到那瓶东西，然后就挑起聚端啦！”
    “对啊！”
    “好吧……还有个事情要问你呢！”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我们一起编个十万个为什么好不好啊？快说，我要回去好好休息了！”枫佐不耐烦了。
    “就是，老凌，他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突然发神经。”
    “老凌他人不是挺好嘛！”
    “我都说了，不知道，突然发神经！你知道的，他失踪，我找他那么多天了，他……唉……孽徒，真的是孽徒，你以后，可别像他这样，听到没……陈渺？”枫佐听到了陈渺的声音？
    “你们怎么在这儿？”
    “陈，陈渺？”莫辰老是结巴。
    “你又怎么在这儿？”
    “我现在是反端军的大将，这里应该是……你们到底为什么在这儿？”陈渺差点说漏嘴。
    “这里是反端军基地吗？”枫佐反过来问。
    “这……对，没错，怎么了？”
    “你，你们这群不争气的徒弟，怎么尽……”
    “我，还有我呢，我多争气……”
    “闭嘴！陈渺，你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要和你解释？我想加入反端军，碍着你了？”陈渺很不屑的样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没有教过你吗？”枫佐来火了。
    “没有你，我可以更好没有你，我或许就没有那么多弟兄会白白死去了！”陈渺也来火了。
    “呵呵，你个忘恩负义的臭小子，我不把你和你那什么反端军，都给弄死！没想到，这种二流科学家的话你都相信！你真的不知道，端能对身体所造成的危害，是微乎其微的吗？蚊子在你脸上咬个包都比这危害大！你听那些人胡扯！”不明真相的枫佐喊了出来。
    “二流科学家？那你算个什么？你算个什么！找打是不是？我还不认你这个师父了！”听到枫佐污辱自己的母亲，陈渺直接挥出木刃。
    “做你的师父，即使你翻脸不认人，我也要对你负责这最后一次！我不能让你走歪路！”枫佐也现出断刃。
    “我说真心话，那么多年了，我的确是感谢你的，但是，既然你侮辱了我的母亲，呵呵……”
    “喂！臭小子，我从头到尾，什么时候污辱过你的母亲啊，我这一把年纪了……”
    “你，你没污辱我的母亲？二流科学家，你还是个二流师父呢！”陈渺直接打断了枫佐的话。
    “那个科学家是你妈妈啊？真的假的？”莫辰也有些惊讶。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是无辜的，我不想牵扯到你，枫佐，你别装傻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你好意思吗你！我告诉你，今天这架，我是非打不可了！”本来就情绪激动的陈渺，这下子直接挥舞着不朽木刃，杀向枫佐。
    “这，这解释不清楚了看来，把你打一顿再想办法说清楚吧！”枫佐虽然年纪大了，但依然轻松躲过了陈渺。
    “喂，你们两个，不要打了！”莫辰成了和事佬。
    “别烦！都说了不要……可恶啊，有本事别用冥火啊！”
    “我用冥火怎么了？靠我自己努力得来的？碍着你了？”
    “你……”陈渺再次将端能施展在了木刃之上，这次，是纯粹的雷端能，闪着电光的木刃，杀气腾腾……
    “就你厉害？就你会？孽徒！”枫佐根本没有把陈渺放在眼里，他使出冥火，重生了断刃……暗红色与紫色的光束汇聚在一端，完全不输给陈渺……
    “这，这不是老凌的招数吗？”
    “那孽徒，和你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孽徒！”枫佐这下子更来气了，一刃斩向陈渺的头部……
    “什么？我去，那么快，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