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
也许,是这个女人身后的力量实在太强势了。
毕竟他的爸爸是宫玦。
又或者说,她的妈妈是郁槿知。
宫玦风云一生这辈子,只听她的话。
身为郁槿知的女儿,自然是得天独厚了。
什么都会比别人好。
席牧想反驳一下的,可是,又找不出什么话,最后,还是把她送到了公寓,然后就离开了。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到了。
从今以后,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一路上,席牧的心情多少是有些波动的。
他想,他其实没必要听郁非慕的话的,毕竟,那些事,他来摆平也可以,就是要多花一点时间,多找一些人。
他的主场不在这里。
要是没处理好的话,或许还会连累到席家。
于是,这么一后退,他就找到了郁非慕了。
她帮忙的话,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这对他来说,也是最轻松的了。
席牧一只手,搭在窗户上,视线淡淡的,落在窗外的夜景……内心的那些波动,最后还是渐渐的平息下去了。
没什么好。
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是跟自己不同世界的人。
席牧笑了下,冷淡的目光,平静的冷却了下去。
这一个月,他的生活被打乱了。
从明天开始,就要重新步入正轨了。
郁非慕,不过是他漫漫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而且,她,不会停下,以后也不会。
他也不会为了她有任何的停留。
……
郁非慕上楼的时候还闷闷不乐。
甚至有那么几分赌气的意思存在的。
居然就这么走了?
一点依依不舍也没有。
一个月啊。
想她大小姐,特地陪了他一个月啊。
结果呢。
他倒好啊。
直接就这么走人了。
半点不舍都没有。
有没有搞错啊!
郁非慕把东西丢在桌子上,身子摔在了沙发上,她用力的叹了一口气,越想越觉得火大。
席牧。
你简直就是一根木头啊。
郁非离正在喝牛奶,看见她又是一副被蹂躏的样子,本着看好戏的心态,窜了出来,戳了戳她的脸颊,笑眯眯的反问:“怎么了你啊,这又是被谁给蹂躏了啊?”
郁非慕拍开她的爪子。
郁非离平时被她看笑话看的够多了,难得有一次机会,可以看郁非慕的笑话,她喜滋滋的坐在沙发上:“又是席牧,是不是,好大的本事啊,居然可以叫你这么,嗯魂不守舍,又丢了心。”
“小慕慕,你的骨气呢,这种男人,不甩了留着过年啊。”
郁非慕简直想要把她给丢出去做平抛运动了。
这个人啊,要不是自己的妹妹,她或许还真的会这么做了。
“你是不是傻啊。”郁非慕翻了一个白眼:“没交往呢,我怎么甩啊?”
郁非离哦了一声,笑的更加开心了:“原来还有你搞不定的人啊,哦,不对,应该说,原来还有你搞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搞定的人啊。”
“我真要羡慕那位席公子了啊,定性可真是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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