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不知去向的那段时间,我同三个女人睡过觉。第一个信奉基督教,每天用餐之前一定要祷告,即便是在餐厅用餐,也依旧不改这个习惯。
皮肤淡黄,但是一对眼睛却大得出奇,总是水灵灵的像是可以有陵鱼在其中游荡。
“这是上帝的旨意,”她全身赤裸仰望着白色的天棚说道。此时的眼睛里空无一物,只是依稀泛着波光。
“上帝也会饮酒么?”我从宾馆的冰箱里拿出两瓶科罗娜,坐在床沿递给她。
“上帝创造了人,欲望创造了酒,但人本身而言却创造不了任何东西,只能通过旨意而劳作,”她接过冰凉凉的啤酒。
我们只接触了短短三周,一共睡过五次觉。之后在同她见面的酒吧里便一直也没有寻到她的身影。
“上帝也许摆弄着提线,带她去了另一个地方吧?”我将冰凉凉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沉默不语地望着天花板,仿佛是一扇洁白得没有把手的门,何时打开,何时关闭,完全遵照某种力量的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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