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在禁足,可是出了什么事儿?”禁军自然是认识冬香的,知道是萧锦瑟身边的事儿越发不敢怠慢,急忙问了一句道。
“公主身子不适,这事儿我要与圣上说。”冬香没有多费口舌,和他们说多了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再次道。
“那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禁军对看了一眼,思衬半晌对冬香拱了拱手。
说完这话也不等冬香说什么,转身就朝着龙阳宫的方向走去,不敢有片刻迟疑。
冬香对禁军的反应还是满意的,至少他们没有落井下石,想到吕瞾心中不知怎么就凉了半截,对应昭都没了半分好感。
“你说什么,锦儿出了什么事儿?”楚文帝原本没太放在心上,可一听到来人说与萧锦瑟有关立即开口问道。
那禁军当即便明白自己做对了,如果刚刚他学着宫中人拜高踩低的样子,怕是等楚文帝知道了这事儿的时候,他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到这里,禁军忍不住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公主身边的冬香姑娘来了,说是公主身子不大好,具体属下也不清楚,不知可否要让冬香姑娘来回话?”
禁军暗自给自己擦了擦汗,半跪在殿前,对楚文帝建议道。
“快叫她过来。”楚文帝自然知道冬香会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儿,萧锦瑟身边的人都是他精心挑选,武功高强忠心耿耿,出了一个秋月楚文帝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让他胆战心惊,但是楚文帝清楚,剩下的三个绝对不会有异心。
即便是有,楚文帝也有把握让他们一辈子用不出这异心。
“是。”禁军忙点点头,转身忙不迭的去找冬香。
不多时,冬香出现在了龙阳宫,看到楚文帝的时候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你这是怎么了,公主到底怎么了?”楚文帝惊讶的不是冬香下跪,而是冬香这满脸的愁容,着实让楚文帝有些担心自己那心爱的女儿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陛下,陛下不好了,长公主忽然腹痛难忍,现下已经晕过去了。”
冬香还没来得及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听到殿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不是萧锦瑟身边伺候的夏兰,还能是谁?
“你说什么?”冬香俩不急多想,抓住夏兰急忙开口问道。
“你走了不久,公主就觉得小腹绞痛,我说要去找大夫,公主说你已经入宫来了,叫我来寻你,我出来的时候公主已经见红了,耽搁不得了,快找大夫吧!”
夏兰的眼泪已经从眼眶滑落,说起了自己出来时看到的情况,心中也是一阵惊慌,想到萧锦瑟这一日到现在吃的东西也就是早膳与圆子。
若是早膳出了问题,大概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发作,自然就联想到了圆子,更想到了自己说江米粉来历的时候萧锦瑟放下了木勺的动作,立即就明白,或许这东西来历不干净,所以萧锦瑟才会忽然不好。
“圣上,公主那里耽搁不得了,请陛下叫了魏楚河,与奴婢一同回公主府去,给公主看诊。”
冬香更不敢耽搁,转身给楚文帝磕头,点名道姓的要魏楚河。
“给锦儿诊脉谁人不行,为何偏偏是他?”楚文帝微微一愣,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盯着冬香开口问道,眼神中满是怀疑,可见楚文帝有些怀疑萧锦瑟让这两个丫头过来的目的了。
“圣上您怎么糊涂了,之前给公主诊脉的一直都是公子,这宫中太医又有几个当真可以相信的,您这个时候不许魏公子去,是要害死公主吗?”
冬香也不管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大不敬了,直接说出了这事的利弊,等着楚文帝自己去定夺,脸上不知道有多少急切,她知道萧锦瑟现在等不得了。
“你……”
楚文帝也有些愣住了,虽然冬香说这样的话有些于理不合,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冬香说的是事实,若萧锦瑟真的出事了,等萧后彻底好起来,怕也是要与他势不两立的。
“去请。”
犹豫许久,楚文帝最终答应了,大手一挥对冬香一句后,背过身去:“公主的情况随时来告诉朕,不许知情不报。”
“是。”冬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所有人都知道楚文帝这是担心萧锦瑟,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
魏楚河得知萧锦瑟出事后,几乎没有半刻迟疑就朝公主府走去,看到萧锦瑟的时候,才知道事情远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的多。
“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楚河急忙问冬香,总要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萧锦瑟才变成了这样,这样也好对症下药。
“公主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您先给公主瞧瞧吧,如今奴婢也说不好。”冬香无奈的摇摇头,她也想让魏楚河能早点下结论,只是这事情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紧皱这眉头看着满头大汗的萧锦瑟,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萧锦瑟总有点小灾小难,可最终都能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冬香有不好的预感。
“见红了,只怕是不好。”魏楚河将手指搭在了萧锦瑟的手腕上,紧蹙眉头许久之后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神医之徒,说出这话必然是知道自己也没办法,顿时让冬香等人心中都冷了。
“我这就去找那人问问清楚,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样大的胆子,敢对长公主下此毒手,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他。”
夏兰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那人给揪出来乱棍打死。
“夏兰,这个时候你就别添乱了,先等魏公子诊断之后,再调查也不迟,不急这一时半刻,那人若能做这种事,必然对公主府十分了解,更是个身份了得的,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冬香急忙拉住夏兰,安抚着夏兰的情绪,也是为了让魏楚河能好好的给萧锦瑟诊脉,她心里最担心的是,如果萧锦瑟知道了这孩子出事,究竟会怎么样,怕是接受不了吧?
“是,你说的是,是我糊涂了,现在公主才是最要紧的。”夏兰这才冷静下来,看着床榻上虚弱的萧锦瑟,脸上写满了担忧,口中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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