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的眼睛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啪!”的一声,猛的抬起手来, 一把抓/住了洪主管扎下来的长矢。
白色的长矢箭头锐利无比, 一点儿也没有生锈,只差一点点就要扎在谢一的眼睛里。
谢一后背靠着墙面, 看着洪主管的狞笑,长矢一点点的往前推进,一点点的靠近谢一的眼睛。
洪主管大笑着说:“去死吧!!!把你的肉/身, 献给大人!!”
他说着, 忽然发力,猛地向下压手, 将长矢逼近谢一, 谢一则是不慌不忙的样子,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眼睛眯了眯,一瞬间,嘴角轻微一挑,露/出一个笑容来。
谢一嘴唇轻碰,笑着说:“你想要杀我?道行还有点浅……”
他说着,手腕一用/力,快速一转,“咔嚓!”一声, 洪主管就听到自己的手腕发出一声脆响, 被长矢一带, 不知道是脱臼了还是骨折了, 痛呼了一声,赶紧松开手。
谢一眼睛还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明明还是那样的脸,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谢一一把抽/出洪主管手中的长矢,紧跟着屈膝一顶,“咚!”一声,洪主管抱着手腕还没站稳,已经被谢一一脚踹出去。
天乙贵人看的目瞪口呆,刚才谢一还很危险,结果现在危险的就是洪主管了,天乙贵人赶紧过去把断手上的桃木手串摘下来。
断手有些被灼烧,但是并没有太大的事情,天乙贵人连忙说:“你快去帮帮谢一!”
断手却说:“我觉得谢一可能不需要我的帮忙。”
谢一手里拿着那只白色的长矢,眼睛里绽放着金色的光芒,他稍微一用/力,手中的长矢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火焰。
洪主管被踹在地上,赶紧挣扎着爬起来,惊恐的看着谢一,说:“不……不可能……”
他说着,想要向后跑,但是谢一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步跟上来,“啪!”一声扣住了洪主管的肩膀。
洪主管顿时惨叫一声,也没见谢一多用/力,洪主管突然向后一仰,被谢一捏着肩膀甩在地上一样。
洪主管大叫着,说:“救命……你这个恶/魔!!”
谢一笑了笑,垂头看着洪主管,说:“还是第一次有人管我叫恶/魔呢,挺有/意思的。”
洪主管大喊着,想要爬起来,谢一却不给他机会,说:“你的大人在哪里?”
洪主管缄口不言,似乎宁/死/不/屈似的。
谢一笑了笑,说:“换句话说,蓬蒙在哪里?”
洪主管说:“你竟然敢直呼我们大人名讳!”
谢一似乎被洪主管的话取/悦了一样,眯着眼睛说:“我乃是至高之神东皇,而他不过是一个靠骗人为生的江/湖/骗子罢了,为何我不能直呼他的名讳?”
洪主管说:“你这恶/魔!”
谢一笑了笑,似乎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抬起手来把/玩着手中的长矢,突然“啪!!”一声,将长矢扎在地上,谢一扎的很准,就离洪主管的耳朵不过半厘米的距离,吓得洪主管大叫起来。
洪主管叫喊着:“你这恶/魔!!!你不/得/好/死!怪不得会被射杀,投入轮回!”
谢一听着洪主管的话,脑子里突然“嗡——”一声,猛地有些眩晕,有些画面钻进自己的脑子里,怎么驱赶都驱赶不掉。
白衣男子立马丹水之畔,一根白色长矢从天而降,“嗖——!!!”一声,夹杂着疾风之势。这天底下,恐怕只有一个人的长矢,是他躲不开的。
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射箭的人,但是已经知道是谁射的这一箭。
“啪!!!”一声,巨大的力道扎进白衣男子的眼睛里,瞬间男子跌落/马去,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在慢慢的消散,瞪大了带血的眼睛,看着一骑黑衣,发疯的冲过军/队,策马而来,大喊着他的名字……
“谢一!!”
“谢一!”
谢一似乎坠入了什么怪圈,顿时有些浑身无力,胸口难受,肚子里也是一阵绞痛,难受的他额头飙汗,顿时就要倒在地上,天乙贵人喊着谢一,赶紧过来查看。
洪主管见谢一突然怔愣,赶紧/抓紧时机就要逃跑,不过断手已经冲了过来,“嘭!”的一下打在洪主管的背心上。
洪主管猛地飞出去,“咚!!”一头撞在休息间的大门上,瞬间就不动了,贴着门板慢慢往下滑。
天乙贵人吓了一大跳,搂着半昏迷的谢一,说:“你……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断手说:“不,他可能本身就是死人。”
天乙贵人惊讶不已,就见那洪主管跌倒在地上不动了,很快身/体“嗖——”一下化成了一小滩灰烬,掉在了地上……
天乙贵人震/惊的不行,但是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赶紧检/查了一下谢一,用自己的灵力缓解了一些谢一的痛苦,说:“谢一现在不太好,他身/体里的灵力波动很厉害,但是肉/体凡胎根本支撑不住,再加上他还怀着小金乌。”
天乙贵人说到这里,又说:“糟糕了,谢一的小金乌要出生了,快走快走。”
天乙贵人匆匆忙忙的带着半昏迷的谢一回去,同时通知商丘,他们遇到洪主管的事情,谢一很可能要生小金乌了。
商丘听说的时候正在开/会,顿时站了起来,大家都吓了一跳,眼看着老总突然站起来,打断了发言,下属们还以为老总对这次的演讲很不满意,结果商丘说:“我有事要先离开,你们继续。”
他说着,立刻调头匆匆离开,一路飙车往回冲去。
商丘匆匆赶回家,赶紧坐电梯上楼,冲进家门,天乙贵人在客厅里坐着,商丘连忙说:“谢一怎么样了?”
天乙贵人说:“你放心吧,谢一没事儿了,刚刚稳定了。”
商丘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白色长矢的事情,也不知道谢一恢复东皇太一记忆的事情,只知道洪主管是蓬蒙的人,突然袭/击了谢一,而且谢一要生了,非常难受。
商丘急忙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推门进去,里面挂着窗帘,很昏暗的样子,谢一正在睡觉。
商丘走进去,刚走了几步,还没走到谢一床边,就听到“喀啦啦啦啦啦——”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个……鹌鹑蛋?
还是金色的,就掉在地上,商丘走过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注意,正好踢中了那个金色的“鹌鹑蛋”。
鹌鹑蛋圆溜溜的,被一踢,“嗖——”的开始打转儿,一路飞旋着出去,然后就像是台球一样,竟然碰到了另外一个“鹌鹑蛋”。
这个鹌鹑蛋大小好像更小一点,而且是圆溜溜的,也是金色的,碰在一起之后,两个鹌鹑蛋反弹了一下,毕竟力是相互的,随即两个鹌鹑蛋又开始“嘎啦啦啦啦啦”的旋转,紧跟着又碰到了另外的金色鹌鹑蛋……
然后又碰到……
然后又碰到……
商丘顿时有些怔愣,他显然很少怔愣,但是这一地的“鹌鹑蛋”……
那些鹌鹑蛋被撞到之后,在地上旋转着,而且还会发光,金色的鹌鹑蛋发出火红的,像是小太阳一样的光芒,暖洋洋的,十足一个暖宝宝。
商丘看着地上的鹌鹑蛋,因为那些鹌鹑蛋在地上响来响去的,所以正在睡觉的谢一就醒了。
谢一睁开眼睛,商丘赶紧走过来,说:“谢一,身/体……”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一突然动了一下,从被子下面拿出一样东西,“嗖——”一声横在商丘的脖颈前。
商丘定眼一看,不由得一震,想说什么话,但是没有说出口。
是一根白色的长矢……
是商丘的长矢,据说这支长矢因为司羿的缘故,已经是可以杀神的存在了。
商丘嗓子滚动了一下,看着谢一,谢一靠坐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商丘,他一睁开眼睛,商丘就注意到了,谢一的双眼不再是黑色的,而是金色的,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谢一一双金色的眸子注视着商丘,手中举着长矢,长矢轻轻搭在商丘的脖颈上,长矢的尖端刮蹭着商丘的喉结。
商丘没有动,目光紧紧盯着谢一,说:“你想起来了么?”
谢一笑了笑,说:“你说呢?”
商丘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很了然了,站在原地还是没有动,任由谢一用那长矢的尖端“挑衅”自己。
谢一淡淡的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商丘说:“你说。”
谢一笑了笑,说:“在丹水,射中我眼睛的那一箭,是你发的么?”
商丘嗓子滚动了两下,声音低沉,有些艰涩,说:“是我。”
谢一点了点头,说:“我很痛苦。”
商丘听到他的话,眸子一缩,说:“只要是我可以还你的,你只管开口。”
谢一笑着说:“多慷慨。”
他想了想,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眯眯的用长矢的尖端抵着商丘的脖颈轻轻的滑/动,慢慢往上抬起,说:“那……我想要……你的眼睛。”
商丘没有过多的惊讶,站着没动,似乎也不想反/抗。
谢一看着商丘的样子,他面容十分阴沉,似乎是因为内疚,所以非常阴沉,谢一把长矢一收,拍了拍床铺,说:“过来,你站那么远,我不好挖你眼睛。”
商丘走过去,谢一要他坐在床/上,谢一则是提着长矢,对准商丘的眼睛,商丘仍然没说话,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谢一见他闭上眼睛,五官立体而深邃,面容刀削斧砍一般,英俊的令人窒/息,此时还有一种解脱的坦然。
谢一笑了一声,突然把长矢一丢,“喀拉!”一声丢下床去,猛地一扑,含/住了商丘的嘴唇。
商丘被谢一霸气的咚了一下,顿时有些吃惊,连忙睁开眼睛,这一瞬间就被谢一给强吻了,商丘更是震/惊。
谢一笑眯眯的说:“我要你的眼睛,又不能泡酒喝,想一想还是有些亏,不如……”
他说着撩了一下商丘的下巴,说:“把身/子给我吧。”
商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谢一顿时笑起来,觉得特别有/意思,难得商丘一脸“呆萌”的样子。
谢一趁机又要强吻商丘,只不过商丘这回反映过来了,一下就夺回了主导权,将谢一吻得气喘吁吁。
谢一金色的双眼有些迷离,轻轻吐着气,吹在商丘的耳朵边,低声说:“我很难受,想/做。”
商丘眯了眯眼睛,呼吸的声音都分外低沉了,危险的注视着谢一,谢一一笑,说:“快点。”
商丘的眼睛好像会吃/人,谢一一瞬间有点想退缩,不过都是他自己撩的,跪着也要撩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噗噗”两声,谢一的被子竟然被拱动了两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的,拱来拱去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包包,小包还在慢慢地移动着。
谢一一阵惊讶,赶紧把被子掀开,两个人顿时都惊讶了,因为被子里不是别的,竟然是个……小鸡?
不不不,又像是小鸭子?
不对不对,小毛球?
圆溜溜的,还散发着金光,不如说是小太阳吧!
那圆溜溜的小太阳特别迷你,在被子底下拱来拱去的,头顶上还顶着一小片金色的小蛋壳,呆头呆脑的看着他们。
谢一都懵了,说:“这么快就破壳了?不会是你给压碎了吧?”
商丘:“……”
因为司羿的长矢,谢一成功的想起了以前的记忆,他身为东皇太一的记忆,他身/体里本就有很多灵力,这样一来,谢一就能运用自己的灵力了,也能小心疏导。
不过谢一因为被司羿之矢破除了神格,所以现在是肉/体凡胎,因此这样的情况下,不适宜用灵力,如果使用灵力不小心的话,无异于引火自/焚。
如果想要随心所以的运用灵力,最好还是找回谢一的真身,其实谢一的真身并不难找到,就是那些金羽翼,但是难就难在谢一的金羽翼有一些在大蓬教手中,所以想要找回真身,其实也不是一个太简单的事情。
谢一一窝生了十个小太阳,其中有一个已经破壳了,一张嘴还“啾啾啾”的叫,别提多可爱了。
小鸟鸟长得毛/茸/茸的,金灿灿的毛,特别密实,圆/鼓/鼓的,绝对是毛绒控的挚爱,小绒毛“软呋呋”,还特别蓬松,就是传说中的“虚胖”,小鸟鸟圆的几乎没有脖子,有的时候会发出金色的光芒,有的时候就不发光,不高兴的时候还烫手!
自从有了小太阳们,商丘就失宠了。
谢一其实也是个毛绒控,当然特别宠儿子,九个小儿子还没有破壳,因此被谢一拿了一个大盒子装起来。避免这些调皮的小家伙到处滚,所以谢一拿的还是那种很深的大盒子,让这些小家伙们根本滚不出去。
破壳的小鸟鸟就不需要呆在盒子里了,呆头呆脑的,整天跟着两个大哥/哥玩。
金蛋/蛋是大哥,小毛毛是二哥,不过虽然金蛋/蛋是大哥,但是大哥长得比小毛毛要小,一直很不服气,他很想再吃阴曹地府的特产奶糖,但是爸爸们不让他吃,说他变成大人的话更捣蛋,所以还是让他做一个乖乖的小宝宝好。
现在好了,金蛋/蛋不是体型最小的了,小鸟鸟才是,小鸟鸟特别迷你,就跟个钥匙扣一样大小,而且毛还是蓬着的,手掌一握的话,就会发现小鸟鸟更小更小。
小鸟鸟喜欢跟着大哥和二哥玩,学习能力也很强,不过一直不会说话,只是发出“啾啾啾”的声音,翅膀太小了,也不会飞。
小鸟鸟最喜欢的事情是吃饭,每次吃饭都很积极,最不喜欢的事情是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金乌的缘故,反正小鸟鸟就是不喜欢洗澡,每次洗澡都天崩地裂的,惨叫不止。
反正谢一是没办法拉着小鸟鸟去洗澡,商丘这个时候就充当了奶爸的职务,带着小鸟鸟去洗澡。
小鸟鸟洗澡好像是案发现场一样,别看他个头小,甩的哪里都是水,商丘的头发全都给甩湿/了,不止如此,小鸟鸟不开心的时候,身/体还会发烫,就跟个小太阳似的,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能煮开了,咕嘟咕嘟冒泡泡……
商丘给小鸟鸟洗完了澡,送回小鸟鸟的房间,把他放在婴儿床/上,婴儿床对于他来说都太大了。
商丘细心的给他盖上被子,摸了摸小鸟鸟的绒毛,说:“晚安了小家伙。”
他说着,又去转头看盒子里的小太阳们,数了数个头,九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才放心的出门,给小家伙们关上/门,然后准备自己回房间去洗澡。
商丘进了房间,拿了浴袍,就进了浴/室,他一进去,顿时感觉不对劲,因为浴/室里雾气弥漫的,仔细一看,有人坐在他的浴缸里,不是谢一还是谁?
谢一坐在浴缸里,不过还是穿着衣服的,只穿了一件长衬衫,商丘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自己的衬衫,谢一穿着有点大。
衬衫都打湿/了,有点透/明,谢一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说:“洗澡?一起么?”
商丘眯了眯眼睛,大步走过来,一把抱起谢一,声音沙哑的说:“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谢一笑了笑,说:“小天鹅的小说不是这么写的么?”
商丘笑了一声,说:“你比小说写得好看。”
谢一说:“这话可不能让小天鹅听见。”
商丘低下头来,谢一主动挽住他,两个人嘴唇贴在一起,商丘被谢一撩的忍不住,发狠的在谢一耳朵上咬了一下,说:“不乖,要给你点教训了。”
谢一笑眯眯的说:“那轻一点。”
商丘说:“去卧室,我怕你硌得腰疼。”
谢一摇头说:“不行,就在这里。”
商丘已经被撩的不行了,最近谢一总是喜欢撩自己,商丘眯着眼睛,就听到“噗——”一声,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好家伙,是小鸟鸟!
小鸟鸟因为体型太小,竟然偷渡了,从浴/室门下面的缝隙里挤了进来,挤进来之后还要摇头摆尾的,似乎因为突袭爸爸感到骄傲。
然而小鸟鸟挤进来之后发现不对劲,这里竟然是浴/室!四周湿/乎/乎的,特别难受,小鸟鸟顿时炸毛了,扎着自己的小绒毛,撅着小屁/股又要从门缝下面挤出去,但是因为他炸毛,绒毛蓬松的厉害,怎么挤也挤不出去。
商丘:“……”
谢一:“……”
小鸟鸟差点卡在门缝底下,还是谢一使劲推着小鸟鸟给他推出去的,不然总不能一直卡着。
因为小鸟鸟跑出来捣乱,而且还要和爸爸们睡一张床,所以谢一和商丘只能盖棉被纯聊天了。
第二天谢一和商丘要上班,早上很早就起了,吃了早饭,大家准备上班了,临出门前,谢一趴在盒子前面,数了数自己的儿子们,九个小鹌鹑蛋,没问题,没多没少,这才准备去上班。
很凑巧,那边卫婴豪也准备上班,则是趴在果盘面前数了数自己的儿子们,很好,十七个,不多不少,可以上班了。
谢一看着卫婴豪,突然感觉到一股做父亲的心酸感……
谢一和商丘去上班,自从那天出事之后,谢一就再也没见过洪主管,洪主管也没有请假,没有任何的消息,直接就人间蒸发了。
谢一到了公/司,商丘和平常一样去地库存车,谢一就坐电梯上楼,今天是周一,电梯间很多人在等电梯,不过秩序非常好,大家都排队,这是他们公/司养成的良好习惯,毕竟人多,排队的话不容易混乱。
谢一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陈思和涂九弦,两个人排在最后,谢一赶紧跑过去,排在他们后面。
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同事走了过来,谢一一眼,就是那天撞碎他保温壶的女同事,是销/售部的,严格来说,也不算什么同事,毕竟他们是搞创意的,和销/售部十年也见不到一面,见面也不认识。
那女同事过来,前面有熟人在排队,就挤过去,说:“啊呀!你来的真早!”
她说着就插队过去,后面很多人都很气愤,那女同事就当没看见,还在和别人聊天。
陈思小声的说:“谢哥,你的危/机来了,我听说,就那个人,销/售部的,是他们部门的第一美/女,最近声称要追商哥呢!”
谢一惊讶的说:“追商丘?”
陈思说:“对啊。”
谢一一点儿不害羞的说:“商丘都有老公了。”
陈思说:“是啊,咱商哥多忠犬啊,不过人家说了,不在乎商丘和你交朋友,因为谢哥你是个大男人啊,也不能生儿子,商哥那种名利双收的人,最后肯定要成家,所以她压根不把你看在眼里。”
谢一:“……”不能生儿子?!
她竟然诽/谤金乌的生/殖能力?!
谢一和商丘之前就有两个儿子了,金蛋/蛋和小毛毛,玩游戏系统送的……
现在又有了十个儿子,十个!十个!一共加起来十二个,十二生肖都够了,再多儿子他怕商丘都吃不消了。
那女同事站在前面,还回头看了看,挑衅的瞪了一眼谢一。
谢一无端端被她瞪了,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就到了,只来了一个电梯,他们人很多,谢一目测了一下,肯定到不了自己,还要等下一班。
前面的人陆续进去,那女同事插着队也要进去,进去的时候又瞪了一眼谢一,谢一心说我这暴脾气,无端端被瞪了好几眼。
那女同事走进去,其实还没到准乘人数,不过谢一偷偷把手背在身后,轻轻弹了一个响指。
就听到“嘀——!!!”的尖锐声音,众人抬头一看,就看到电梯上红色的超载按钮亮了起来,明晃晃的超载!
那个女同事是最后/进去的,一看到超载,顿时脸就红了,不可思议的说:“怎么回事儿!这么少人就超载了?”
因为电梯超载,不关门,一直在响,那女同事只能下了电梯,刚一下电梯,超载的按钮就灭了下去,和她要好的几个女同事说:“快来快来,肯定是刚才出问题了,你上来吧,还能准乘五个人呢。”
那女同事赶紧迈过去,又登上了电梯。
谢一笑眯眯的背着手,轻轻又弹了一个响指。
“嘀——!!!”
又超载!?
很多同事站在电梯里,看到超载按钮又红了,顿时笑了起来,还上下打量那个女同事,因为她看起来很瘦,因为瘦,还是个标准的平胸,就是披着头发分不出正反面的那种,应该不会很重才是……
女同事气的又下了电梯,电梯立刻就不超载了,也不响了,但是电梯里明明很空,还能坐五个人。
谢一这时候挥了挥手,对陈思和涂九弦说:“要不咱们上吧。”
他说着,带头上了电梯,陈思也跟着上去,然后是涂九弦,大家都上了电梯,三个大男人,电梯愣是没有亮起超载的红灯。
那女同事气的瞪大了眼睛,说:“不可能!”
她说着迈上来,刚迈一条腿,就听到“嘀——!!!”的尖锐鸣笛声,羞耻的那女同事脸都红了,一堆人窃窃私/语的笑着。
谢一笑眯眯的说:“可能电梯也不提倡插队的事情,你还是等下回电梯吧。”
谢一说着,施施然按了关门键,那女同事气的在外面直跺脚。
谢一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笑眯眯的,神清气爽,虽然只是搞了一些小把戏。
谢一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主管的小办公室,还是没有人,洪主管依然没来,人间蒸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谢一坐下来准备工作,商丘的短信就追来了。
——刚才干坏事来着?小心身/体,不要随便动用灵力。
谢一笑了笑,给商丘回了一条短信。
商丘拿起手/机来一看。
——教训你的烂桃花,不算随便。
商丘无奈的笑了笑,谢一自从恢复记忆以来,那占有欲是噌噌的往上涨,其实谢一以前占有欲也很高,不过是默默的,现在稍微高调了一些罢了。
一会儿有个会/议要开,谢一他们和其他组合作,需要完成一个大案子,准备去开个会,不过今天周一,开/会的人很多,他们需要找个空的会/议室。
最后看了看会/议室的安排,今天会/议室竟然全都满了!
一个同事说:“我知道这边还有个会/议室,不过废弃了,要不咱们过去,免得再等浪费时间了。”
谢一没什么意见,大家就走过去,杂物间旁边有个会/议室,设备坏了一直没修好,后来就废弃了,他们不需要什么设备,只是坐在一起讨论一下思路,安静点的地方就可以了。
大家推开门走进去,一股灰尘扑面而来,特别呛人,同事说:“没事没事,开窗通风就好了。”
大家把窗户都打开了,然后坐在会/议桌前面,拿出自己的资料,准备讨论一下。
其中一个女同事说:“你们闻到了么?怎么好像有一股臭味儿?”
谢一也使劲嗅了嗅,真的有股臭味儿,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臭味儿。
那女同事对气味比较敏/感,就站起来嗅着味道,一点点走过去,还以为是什么吃的放在这里发霉了,她走过去,站在一个文件柜面前,说:“里面发出来的,难闻死了。”
女同事说着,“咔嚓”一声拉开文件柜。
“啊啊啊啊啊——!!!”
那女同事瞬间大喊了出来,声音凄厉异常,同事们吓了一跳,全都冲过去,就看到一个黑影突然从柜子里倒出来,“嘭!”一下压在了女同事身上,与此同时,众人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
谢一定眼一看,是洪主管!
而且是洪主管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变臭了,散发着一股很难以言会的臭味儿,从柜子里倒出来,摔在地上。
女同事吓得都毁了,尖/叫着爬起来,别说是女同事了,其他男同事都给吓着了,瞪大了眼睛,说:“洪……洪主管!?死人了!!!”
“快报警啊!”
他们在废弃的会/议室里,竟然发现了洪主管的尸体,最可怕的是,尸体已经臭了,现在气温不高,尤其这个会/议室背阴,会/议室里的温度更加不高,在这种气温下,洪主管的尸体都能腐烂,说明天数不少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同事们都吓惨了,洪主管前两天还在和他们说话,还给他们开/会来着,结果今天发现了洪主管的尸体,验/尸结果说死了好多天了!
那岂不是诈尸?!借尸还魂?!或者闹鬼!?
总之公/司里人心惶惶,都害怕的不知所措。
谢一也有些奇怪,洪主管死了那么久,为什么会挑上洪主管呢?
因为这边出/事/了,所以同事们被盘/问之后,就先回家等消息去了,今天是不能上班了。
商丘也赶了过来,作为老总自然要配合调/查,然后就可以离开了,现场要被/封/锁。
商丘和谢一走出公/司,商丘说:“回家歇会儿吧?”
两个人上了车,谢一摸了摸下巴,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大蓬教的人会选洪主管呢?”
商丘也不知道为什么,洪主管没什么特殊,体质也不怎么好,不知道为什么会选上洪主管,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可能就是谢一的上司了,除此之外,再没有特别的了。
谢一想了想,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去洪主管家里看看。”
商丘挑了挑眉,谢一说:“警/察如果过去了,洪主管的家肯定就会封/锁了,到时候咱们就没办法看了,现在就走吧。”
商丘没办法,现在谢一是说一不二,商丘只好给他当车夫,开车往洪主管家里去。
幸亏公/司里的员工住址都有登记,距离这里并不远,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区。
商丘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两个人闲庭信步就走了进去,小区门口的保安正在睡觉,保安亭上的确写着来客登记,但是并没有人给他们登记。
谢一他们走进去,小区楼门也没有任何锁,陌生人可以直接进去,两个人上了电梯,谢一说:“我记得洪主管有个老婆,你说他老婆不会在家吧?”
商丘说:“不知道。”
谢一说:“我们可能不能从正门走进去。”
商丘挑了挑眉,看着谢一。
两个人到了楼层,出了电梯,谢一就看到了楼道里打开的窗户,他走过去,探头看了看,说:“这个不错。”
谢一说着,突然一伸手,猛地直接翻身上了窗台,商丘连忙说:“谢一,小心点儿。”
谢一冲他招了招手,立刻扒住墙外面的室外机,猛地一跃,就窜出了窗户,商丘赶紧也跃上窗户,跟着谢一从楼道钻出去。
两个人顺着墙外的室外机往前爬,谢一动作很灵力,还笑着看了一眼楼下,说:“你看下面还有人呢,幸亏没看到咱们。”
商丘往下一看,果然有人,虽然大人是没有看到,但是被大人怀里抱着的小宝宝看到了,仰着头,冲着他们咯咯笑。
谢一还逗了逗那小宝宝,这才继续往前爬,顺着墙面爬到窗户面前,那窗户是关着的,不过因为楼层太高,窗户没有锁,谢一赶紧把窗户推开,然后从窗户窜了进去。
商丘动作也非常灵动,跟着谢一钻进了窗户里。
这应该是个卧房,卧房并不大,非常杂乱,东西扔的乱七八糟的,更显得空间逼仄狭窄。
谢一轻声走进去,在四周看了看,发现了一张洪主管的照片,上面有个女人,显然是他的老婆了。
谢一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然后轻轻推开房间么,顺着门缝往外看,想看看洪主管的老婆在不在家,不要被发现了。
他趴在门缝上往外看,看了两眼,顿时就直起身来,拉开了大门,看起来很肆意的样子,说:“看来咱们不需要注意了,这房间里的确有人,不过……是死人。”
商丘跟着走出卧房,来到了客厅,就看到照片上的女人,也就是洪主管的老婆,倒在客厅的沙发边的地上,一脸爽到头的模样,睁大了眼睛,已经断气儿了,他手边还有个针管,看起来就跟自己给自己注射/了毒/品一样。
都不需要去看这个女人还有没有活着,因为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臭味儿,显然已经要腐烂了。
谢一蹲在女人身边看了看,商丘眯着眼睛,捡起地上的针管,说:“不是毒/品。”
谢一凑过去一看,应该不是毒/品,但是这根毒/品也没什么区别,因为那针管上,印着一个商标,是一个桃木枝的样子,下面还有批次。
谢一惊讶的说:“这东西还有规模的在生产了?”
商丘说:“很有可能。”
洪主管突然死了,洪主管的老婆显然也死了,而且洪主管的老婆死相很奇怪。
谢一和商丘分头在洪主管家里寻找,想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谢一仔细看了看那女人,女人表情特别舒/爽,好像死的很舒坦似的,她的衣服破旧,有的地方起球了,有的地方破了,按理来说,洪主管挣得不少,两人应该不会如此拮据才对。
谢一看了看女人的衣服,抬起手来,碰了碰她的领口,衣领有些不自然的下垂,看起来是有什么东西坠着,谢一将衣领抬起来一看,果然……
是一枚小徽章,别在领子上,上面刻画着一根桃木枝。
与此同时,商丘从洪主管的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说:“谢一,你看这个。”
谢一走过去一看,商丘手中的小盒子,就是放徽章的盒子,盒子里有一枚徽章,和洪主管的老婆戴的徽章一模一样,都是桃木枝。
这应该是会所的徽章,商丘因为经营公/司的缘故,所以见识过会所,偶尔也会出入,这种徽章应该是会所的出入证明,戴着这个才能自/由出入会所。
谢一把徽章拿起来看了看,说:“看来我们要查查这个徽章才对。”
商丘点了点头,突然一把抓/住谢一的手,手:“现在要走了,有人来了。”
他说着,带着谢一赶紧从卧室的窗户钻出去,两个人顺着室外机又往楼道去。
果然就看到楼道里有不少人,是来查看洪主管住处的警/察,那些警/察有的进了洪主管的房子,有的则是站在楼道里,谢一一看,顿时头疼不已,只好指了指下面,对商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往楼下爬,他们没办法从这层楼道离开了。
两个人顺着室外机爬到楼下一层的楼道,这才从楼道窗户翻进去,然后坐电梯离开。
两个人下了楼,施施然取了车,谢一坐在副驾驶上,因为“爬墙”有些出汗,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的,说:“看来以后也要多运/动运/动。”
两个人回了家,刚一打开门,就听到“咕噜咕噜咕噜”的声音,只见小鸟鸟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正踩在一只“大桃子”上面,相对于小鸟鸟来说,桃子真的已经很大很大了!
小鸟鸟似乎在玩杂耍,踩着桃子,一路滚过来,“咕噜”一下,小鸟鸟一个没注意,桃子撞在了沙发腿上,小鸟鸟还在高兴,结果就被桃子急刹车给甩了下来,“咕咚”一下掉在了地上,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
谢一还以为小鸟鸟要哭了,记过小鸟鸟甩了甩圆溜溜的小脑袋,从地上费劲的爬起来,因为他实在太圆了。
爬起来之后,摇摇晃晃的跑过去,检/查了一下桃子,没有撞坏,又爬上桃子继续滚着玩。
谢一:“……”
谢一赶紧走过去,把小鸟鸟抓起来,然后将小桃子也拿起来,放回果盘里,说:“臭小子,那是卫婴豪家的儿子,你要是把桃子踩坏了,小心卫婴豪跟你拼命。”
小鸟鸟扑腾着小翅膀,抗/议的“啾啾啾”了好几声,似乎没有和桃子玩够,还要和桃子玩。
谢一脱了衣服,例行公事就去检/查其他的蛋宝宝,谢一走过去一看,盒子里的但宝宝们竟然都贴上了标签,九个蛋宝宝摆在盒子里,一排排的,特别整齐,还贴了数字,简直一目了然。
谢一数了儿子们,就赶紧去查查桃木徽章是什么,只是用电脑去查,竟然就查到了,而且似乎很知名似的。
竟然是一个高档的私人会所,会所的宗旨是养生,会提/供一些养生知识,还有一些保健治疗,因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养生,尤其是一些老年人,所以这个会所的生意还不错,很多富豪,或者退休的富豪都是这个会所的会员。
谢一大体浏览了一下,这个会所生意很红火,入会费也不低,还有很多养生专/家定期做讲/座,发一些试用/品等等,从表面看起来,其实就是个大忽悠,不过现在保健品行业这么火爆,这个会所也无可厚非。
谢一看了看资料,还是觉得很奇怪,总觉得这个会所和大蓬教有关系。
“咔嚓”一声,正好商丘从外面走进卧室,谢一笑了笑,转过头来,说:“老板,入会么?”
商丘对着谢一挑了挑眉,谢一笑着说:“你看人家这里说了,能让你身/体强壮,治疗肾虚。”
商丘捏着谢一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啃了一下,说:“挑衅我,是么?”
因为谢一的挑衅,第二天早上谢一有些腰酸背疼,感觉肾虚的是他自己。
谢一趴在床/上,根本不想起床,因为洪主管的事情,今天也不需要去公/司了,谢一懒床不想起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刚开始还以为是商丘,结果那东西钻进来之后,还发光发/热,暖洋洋的。
不只是暖洋洋的,还毛/茸/茸的,原来是小鸟鸟!
谢一赶紧把小鸟鸟从被窝里捞出来,小鸟鸟的毛都蹭的炸起来了,暖洋洋的好像暖宝宝,弄得谢一更不想起床了,抱着小鸟鸟睡觉。
小鸟鸟窝在谢一脸颊边,还拱了拱小屁/股,张/开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似乎也有点困,想睡回笼觉,就靠着谢一也睡了。
商丘洗漱之后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了一个大鸟一个小鸟靠在一起睡觉。
商丘知道谢一昨天累着了,而且谢一现在还没恢复真身,还是会被自己的阴气影响,所以肯定更觉得疲惫。
但是谢一自从恢复了意识之后,就很“粘人”,商丘也没有办法,幸好现在谢一恢复了意识,可以运转身/体里的灵力,对谢一自身有一些帮助,只要不过分运用灵力,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商丘让谢一去睡觉,自己出门查了查那个会所。
商丘去了一趟冯三爷的酒吧,大早上的,冯三爷的酒吧刚刚打烊,冯三爷正准备回家,就被商丘给堵住了,被/迫和商丘吃了一顿早饭。
两个人去了不远的广式茶楼,商丘点了一堆的吃的,冯三爷说:“我吃不了这么多。”
商丘则是十分坦然的说:“不是给你吃的,这些我要打包带回家,给谢一吃,他喜欢早茶。”
冯三爷:“……”莫名就喂了一嘴的狗粮。
商丘跟冯三爷打听一个桃木枝的会所,冯三爷还真知道,说:“酒吧的客人就有那个会所的会员。”
其实就是一个养生会所,很多人都是会员,还说那个会所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不是那种很混乱的地方,单纯养生,办得一直很规矩,所以圈了很多粉。
商丘管冯三爷要了会所的地址,还有一些信息,就带着打包的早茶离开了,因为早茶还是热乎的好吃,什么干烧啊虾饺啊流沙包啊,都是热的香,所以商丘赶紧问完,拎着打包的点心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谢一还没起床,趴在床/上睡觉,小鸟鸟也窝在一边,两个人还是之前那姿/势,看起来睡得很香。
商丘推门看了一眼,本想就退出去,不打扰他们,结果那一个大鸟一个小鸟似乎闻到了香味儿,顿时全都醒了,抬起头来,动作都一样,迷茫的四周看了看,嗅了嗅鼻子。
商丘差点给萌坏了,走过去笑着亲了一下谢一的额头,又亲了一下小鸟鸟的额头,说:“两个小懒虫,起床吃早点。”
谢一揉/着眼睛坐起来,说:“我不是懒虫,我是鸟,专门……吃虫子的”
谢一说着,暧昧的看了一眼商丘下面,商丘顿时有些头疼个,幸亏儿子还小不懂这个,最近谢一撩的厉害,虽然商丘是很喜欢,但是他怕谢一吃不消。
小鸟鸟果然不知道什么意思,迷茫的瞪着芝麻绿豆一样的小眼睛,仗着自己身材小,跳进了商丘的塑料袋里,隔着餐盒就要去啄干烧的大虾。
商丘打包了不少,大家本来都吃过早餐了,只有谢一没吃过,但是因为看到丰盛的早茶,金蛋/蛋和小毛毛也过来凑热闹。
商丘把会所的事情说了一遍,谢一吃着流沙包,里面的流沙真的很多,蛋黄的味道,甜而微咸,而且流沙不希,口感十足美味,好吃的谢一一连吃了三个。
谢一吃着流沙包,流沙从他的嘴角滑/下来,谢一伸出舌/尖儿舔/了舔,还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流沙,那动作别提多魅惑了,商丘咳嗽了一声,说:“明天我准备去看看那个会所。”
谢一说:“好啊,我也去。”
商丘知道自己反驳也没效果,所以就准备带上谢一起去。
商丘可是商典集/团的老总,想要去什么会所不可以?恐怕都要迎接着,谢一则是办成了商丘的助理,而且还戴着了一副无边框的眼镜,看起来顿时斯文了不少,穿着一身蓝灰色的修身西装,又斯文又禁欲的。
两个人开车过去,会所的总经理亲自在门口迎接着,赶紧给他们打开车门。
谢一尽职尽责的扮演着助理,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那模样就更是斯文禁欲了,看起来特别正经。
商丘从后坐下来,和那经理握了握手。
会所的经理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最多二十七八的年轻人,打扮的很高调,手上戴着一只几百万的手表,说:“商总您好,鄙人姓方。”
商丘点了点头,说:“方经理。”
“不敢当不敢当。”
方经理笑着说:“请。”
商丘率先往里走,方经理看了看谢一,谢一打扮的就是助理模样,方经理看了看他,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两圈,眼神有些灼灼然的。
谢一笑了一下,那方经理的眼神更是灼灼然的。
众人往里走,方经理给他们引着路,说:“这里是我们的大厅,这边是专/家讲/座的地方……这里是健身房,这里是健康饮食的地方……还有这边……”
方经理说着,带着他们进了VΙP会客厅,里面布置的很豪华,方经理送来一份合同,说:“这就是我们会所的资料,商总可以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很乐意效劳回答。”
商丘看了看会所的资料,这些网上都有,他以前看过了,就说:“我能不能看看你们会所的入会名单?”
那方经理一时间有些抽/搐,说:“这个……”
商丘笑了笑,叠其腿来,特别有老总的风范,说:“方经理是知道的,会所这个地方,看重的就是人脉,我来这里,其实也不只是看中了你们这里的风格,如果想要养生的话,我请两个私人医生不就好了?”
方经理说:“是是是,这个道理我明白。”
私人会所说白了就是交际的地方,可以来这里网络人脉,所以会所发展的好不好,就看他们的常驻会员有没有名人了。
谢一身为助理,提着公文包站在商丘后面,没有坐下来,低着头,看着商丘叠着大长/腿,那大长/腿简直性/感死了!
谢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没流鼻血……
方经理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又不想丢掉这块大/肉,就说:“这……不过这不太和规矩。”
商丘笑了笑,说:“你做不了主,那就请你的上司来做主?”
方经理尴尬的说:“这……实话和您说吧,我们老板是个甩手掌柜,就连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一面。”
他说着,想了想,说:“这样吧!既然是商总,那我就破个例,您可千万别到外面去说,我这就给您把名单拿来。”
商丘笑了笑,说:“自然,咱们做生意的,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王经理立刻让人全都离开,就留下谢一和商丘,然后自己起身说:“我去给商总您拿名单去。”
他说着也走了出去。
方经理刚一走出去,谢一就忍不住过去摸了摸商丘叠起来的大长/腿,商丘笑了笑,说:“怎么了?”
谢一说:“没怎么,只是想摸/摸。”
商丘一笑,说:“嗯?只想摸/摸?那其他的呢?”
谢一顿时感觉“咚!!”的一下,热血都冲到脑子上去了,简直想要把商丘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
商丘一拽,谢一的手提包“啪”一声掉在了地上,一把将谢一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说:“你戴着眼镜让我很兴/奋。”
谢一:“……”商丘这个十足的变/态。
方经理回来的时候,刚要推门,就从门缝里看到商丘竟然和自己的助理打的火/热。
方经理可是圈子里的人,一看那助理就知道,绝对也是圈子里的人,长得虽然不算是最顶尖的,但是气质真是难找,穿着一身西服,禁欲的让人躁动。
方经理没想到助理和商丘有一腿,眼睛里顿时冒出一些贪婪来。
方经理很快回来了,谢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眼镜,虽然仍然是一丝不苟的,但是嘴唇却破了。
方经理笑眯眯的把名单拿过来,递给商丘,说:“商总,您过目。”
商丘打开名单看了看,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洪主管的名字,除了洪主管还有洪主管的妻子,另外还有很多名流上层,涉及的非常广泛,各种各样的人,地产行业,IT行业,珠宝行业,饮食行业等等,什么样的名流都有,会员人数相当壮观。
商丘默默记下这些人,洪主管和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准备回去的时候查一查。
商丘看了名单,说自己想要再参观参观,方经理领着他们去参观,商丘旁敲侧击了两下,问问方经理的上司是谁,方经理却没有回答,只是反复说上司是个甩手掌柜之类的话。
商丘参观着会所,方经理找了一个空当,就落后了两步,对着谢一笑了一声,然后把一个名片塞在谢一手里。
谢一有些怔愣,拿起名片一看,是方经理的名片,后面还有字,写了几个字,是方经理的私人手/机。
方经理冲着谢一一笑,谢一这才反应过来,这方经理……怕不是要钓自己吧?
商丘转过头来的时候,方经理已经装模作样的继续解说了,但是这些小动作哪里能逃得过商丘的眼睛。
两个人参观之后,商丘说还要考虑考虑,就先离开了,谢一开车,商丘上了车,方经理殷勤的站在旁边挥手道别,车子开动之后,方经理还站在车子后面,给谢一抛了一个媚眼儿,举起手来,比了一个六在耳边,示意谢一给他打电/话。
谢一:“……”
商丘眯着眼睛,当然注意到了方经理的动作,说:“他塞给你是什么?”
谢一一笑,丢给商丘一张名片,说:“私人电/话。”
商丘看了脸色不好,这明晃晃的想要勾搭谢一。
开出去一点,谢一就把车子停下来,让商丘跟他换,自己做到副驾驶去,把眼镜一扔,拿出手/机来开始编辑短信。
商丘一看,谢一要给方经理发短信,这下气场更低了。
谢一先给方经理发了一个很没营养的短信,就是hi~然后加了一个小笑脸,告诉他自己是谢一。
商丘看了一眼谢一的手/机,气场更是低了,因为谢一竟然用破折号,这明显是撒娇呢,谢一都没跟自己撒娇。
很快,“嘟嘟!”一声,谢一的手/机响了,是方经理打开来的电/话,谢一对商丘笑了笑,挑了挑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食指压着嘴唇,“嘘”了一声,然后按下了接听和免提。
方经理的声音很快传出来,迫不及待的说:“喂,是谢助理么?”
谢一笑眯眯的说:“是我。”
方经理说:“你今天晚上有空么?我想约你吃个饭。”
谢一一笑,说:“只是吃饭?”
他这么说完,商丘差点一个刹车踩下来,方经理说:“谢助理你真是爽/快人,那你想去什么地方?”
谢一说:“不如……去酒吧吧?”
方经理自然愿意,赶紧同意了,谢一给了他一个地址,就是冯三爷的酒吧,两个人约了晚上十点半在酒吧碰面。
谢一和商丘回了家,吃了晚饭,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十点了,谢一就准备去冯三爷的酒吧了,商丘自然要跟着。
谢一从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上次商丘给他定做的西服那套紫衬衫,谢一把紫衬衫穿上,下面穿了一件牛仔裤,很修身,裤脚只到脚踝的位置,露/出谢一精瘦的脚踝,又细又漂亮。
紫色的衬衫打开两个扣子,穿的很随便,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魅力。
商丘知道,谢一一直很有魅力,不论是哪方面的,不然谢一为什么有那么多死心塌地的朋友?
谢一从卧室里走出来,商丘差点眼红,真的是眼红,因为谢一穿的太性/感了。
商丘走过去,把谢一的领口系上两个,又整理了一下谢一的裤子,说:“你的裤子太瘦了。”
其实谢一这条裤子真的很瘦,勒的不是很舒服,这是他很早之前的裤子,大约高中时候穿的,现在都已经毕业这么多年了,裤子早就小了,不过他没有去酒吧的衣服,翻出这个裤子的时候觉得正合适,比较包身。
谢一看着商丘给自己整理的衣服,顿时有些头疼,说:“这样去酒吧会被围观的吧?”
最后还是商丘妥协了,当然因为商丘也要跟着去,不过是暗中跟着。
两个人开车到酒吧,谢一走进去,商丘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也走进去。
商丘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谢一,方经理已经在了,两个人坐在吧台边上,正在聊天。
商丘往吧台的另外一边走,正好是个死角,那边的人不容易看到商丘,不过谢一显然看到了商丘,而且还看到了商丘的黑脸,笑了一下。
方经理以为谢一对他笑的,顿时心花怒放,伸手搂住谢一的腰,说:“你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商丘坐在吧台上,看到方经理对谢一毛手毛脚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就听到“嘭!!”一声,谢一也吓了一大跳,方经理的吧台椅子突然从中间折断了。
折断了!
方经理没防备,顿时摔了下去,脑袋还撞在了吧台上,差点被给磕傻了。
谢一第一时间抬起头来去看对面的商丘,商丘则是施施然的端着一杯威士忌,还冲谢一举了举杯。
谢一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赶紧蹲下来去看方经理,说:“你没事吧?”
方经理差点给磕傻了,还有好多人都看着他,顿时觉得丢脸,赶紧爬起来,摇了摇头说:“没……没事啊!”
他这么说着,旁边有女人“啊!”的尖/叫,还是看着他惊恐的尖/叫,方经理赶紧抬手一抹,好家伙,磕的鼻血都出来了……
谢一:“……”
冯三爷听说谢一和商丘来了,结果发现这两个人竟然还单独行动,就走到商丘边上,笑眯眯的坐下来,也要了一杯威士忌,说:“怎么?今天商老弟一脸怨妇的模样。”
商丘没说话,干了一杯威士忌,说:“你家小白呢?怎么也把你一个人带甩在这里?”
冯三爷被他戳了痛楚,诉苦说:“我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小说重要,小白这两天闭关写小说,除了吃饭,压根没跟我亲/热过。”
商丘一笑,似乎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冯三爷的痛苦上,感觉还不错,冯三爷继续说:“不止如此,而且小白写的还是你和谢一的小说,我让小白写一个以我为主角的小说,你猜他怎么说?”
商丘眼皮一跳,说:“你是抖M么?让小白写你?”
冯三爷笑着说:“小白他不答应,嫌我长得丑。”
商丘这次真是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小天鹅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辟。
这边两个人聊着天,那边方经理鼻血长流,谢一说:“我扶你去洗手间吧,小心流/到衣服上。”
方经理一听,顿时脸色都精神了,酒吧的洗手间,那可是好地方,连忙点头。
谢一就扶着方经理,方经理似乎想要借机揩油,和谢一勾肩搭背的,就往洗手间去了。
商丘脸色不好看,立刻也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间。
谢一扶着方经理进了洗手间,方经理先把自己的鼻子堵住,以免鼻血流/出来,随即笑眯眯的说:“小/美/人儿!等不及了吧,看你那模样,跟着商丘这个木瓜,真是辛苦你了,一看他就不会玩,你要是跟了我,我保证你天天爽上天!”
谢一:“……”
为什么人人都觉得商丘正派,商丘还不会玩?商丘总是各种play好不好!
谢一干笑了一声,说:“你?恐怕不行。”
方经理说:“为什么?小/美/人儿你敢质疑我,今天我就让你好看!”
谢一又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膀,说:“不过我觉得,好看之前,你可能有麻烦了。”
谢一说着,指了指方经理身后,方经理不知道怎么回事,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黑影突然逼近。
“啊啊啊啊啊!!”
竟然是一只大骷髅!
一个大骷髅从洗手间的窗户跳进来,疯狂的冲向方经理。
谢一也是刚才发现的,因为洗手间的镜子照出了那个鬼侍,显然是大蓬教的鬼侍。
鬼侍冲进来,方经理吓得肝都要破了,大吼一嗓子,鼻血顿时流的更多了,决堤一样。
商丘还没走进洗手间,就听见了方经理的大吼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皱了皱眉,立刻迈开大长/腿,“嘭!!”一下踹开洗手间的大门,直接冲了进去。
鬼侍冲过来,看来是冲着方经理来的,张/开血盆大口,张/合/着骷髅手,就去抓方经理,方经理大吼着,吓得立刻掉头往谢一身后躲。
谢一不急不缓,站在原地笑眯眯的,表情一点儿也不惊慌,就在鬼侍冲过来的一瞬间,猛地抬起手来,“嘭!!!”一下,鬼侍突然撞到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就好像头撞到了玻璃上一样,还伴随着一声巨响。
鬼侍撞得有些晕,这个空当,谢一一下撤掉结界,然后抬腿就踹。
“嘭!!!”一下,鬼侍猛地横飞出去,差点撞到了冲来的商丘。
鬼侍撞在墙上,想要爬起来,商丘已经一把抓/住鬼侍的肩膀,发狠的往地上一甩,随即抬起大长/腿,黑色的军靴“啪!!!”的往下一踩。
“啊啊啊啊啊啊!!”
“啊——!!”
鬼侍和方经理同时惨叫了一声,鬼侍惨叫是因为灰飞烟灭了,方经理惨叫是因为吓坏了,一翻白眼儿,差点晕过去。
与此同时,谢一就说:“当心背后。”
洗手间的窗户口又爬起来几个鬼侍,从外面冲进来,疯狂的就要攻击方经理。
方经理扒着谢一,大喊着:“救我!!救我!快救命啊!!”
那些鬼侍根本不是商丘的对手,但是洗手间里异常混乱,那些鬼侍大吼着,非常可怕的样子,方经理看着四周,吓得屁滚尿流,趁乱就往外跑。
商丘看到方经理要跑,“啧”了一声,似乎非常不屑,谢一则是说:“没关系,让他跑。”
两个人解决了鬼侍,随着方经理出了酒吧,方经理吓的一路快跑,连自己的车都不要了,赶紧往前狂奔,很快进了一个小区,应该是方经理的住宅小区,很高档的样子。
谢一说:“鬼侍为什么要杀方经理?如果方经理是大蓬教的人,更不该派人来杀他。”
商丘淡淡的说:“可能是因为方经理透露了会员名单。”
谢一有些惊讶,商丘说:“我刚才和冯三爷打听了一下,那些会员名单上,三分之一的人,基本已经死了。”
谢一更加吃惊了,刚才商丘和冯三爷聊天的时候,顺便做了点正事儿,打听了一下那些名单上的人。
冯三爷人脉很广,这些富豪有的隐私意识很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但是逃不过冯三爷的眼目。
很多富豪其实早就死了,但是不愿意对外公布,因为死的很突然,很凑巧,这些富豪都没什么联/系,但是他们的内在联/系,就是在会员的名单上。
谢一眯着眼睛说:“看来这个会所真的不简单。”
谢一和商丘跟着方经理进了小区,很快方经理就上了楼,战战兢兢的准备开门,他一走进家门,顿时感觉到一股凉风,窗户竟然是开着的,“呼!!!”一下,有东西迎面扑来,张着血盆大口,就是那些骷髅鬼侍。
“啊啊啊啊!!!”
方经理吓得大吼起来,想要回身就跑,这个时候却看到自己身后有人,竟然是谢一和商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个人竟然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后。
方经理吓得又是大吼,谢一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方经理要逃跑,谢一一把抓/住方经理,方经理说:“鬼啊!!!鬼!!你们都是鬼!!!救命啊——救命!!”
虽然现在时间不早了,但是也没有过午夜,这么大喊大叫很容易招来人,谢一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方经理,然后一个手刀,“嘭!!”一声打下来,方经理顿时喊了一嗓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方经理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手脚不能动,意识一回笼,吓得他立刻大喊着:“鬼!!鬼啊!!!”
随即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别喊了,你看,鬼都在那边呢。”
方经理这才看清楚,原来是谢一,谢一搬了一张椅子,趴在椅子背上,正看着方经理,他随手一指,方经理就看到了,好几个骷髅被绑在一起,用黄/色的符纸绑着,但是还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着,疯狂的吼着。
方经理吓得立刻要跑,这时候才感觉,自己的手脚不能动,原来也被绑住了,同样是黄/色的符纸,谢一手里“哗啦”一声,晃了晃,捏着一张黄符,用黄符的纸尖轻轻扫了扫方经理的下巴,调/戏人似的说:“方经理,你看,那里很多鬼,他们都是冲你来的,我有个问题请教你,你乖乖回答,我就不让鬼吃了你,你要是不乖乖回答,我就把你喂小/鬼,好不好?”
方经理吓得直哆嗦,说:“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一笑眯眯的说:“很简单,我想知道,你们会所的老板是谁。”
方经理一愣,随即眼神晃了晃,说:“都说……我们老板……”
商丘已经不耐烦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走过来,“嘭!!!”一脚踹在椅子上,方经理的椅子顿时向后一仰,差点磕杀了方经理,商丘的靴子踩在方经理的脸边上,说:“别跟我们打马虎眼,我厌烦浪费时间。”
方经理吓得哆嗦着,说:“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谢一从椅子上下来,蹲在地上,笑眯眯的歪头看着方经理,笑容特别温柔无害,看的方经理后背直发毛。
谢一说:“没关系,你不说也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还有办法。”
他说着,站起来向后走了几步,将那些绑起来的鬼侍拖过来,鬼侍一靠近方经理,立刻“啊啊!!”的大吼起来,张/开大嘴,抻头去咬方经理。
方经理大吼着:“不要!!!不要!!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谢一晃了晃食指,说:“只有一次机会。”
他说着,收敛了笑容,脸上带着威严,说:“快说。”
方经理立刻说:“我们老板姓洪!叫洪亚兴。”
谢一顿时一惊,说:“洪亚兴!?”
这不是洪主管么?
方经理怕他不信,就说:“是真的,会员名单上也有他的名字,是真的,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想抛头露面,就伪装成了会员,他很看重我,让我来管理这个会所。”
商丘眯眼睛,说:“洪亚兴已经死了。”
方经理尖/叫说:“什么!?不可能,我没骗你真的,我下班的时候还见了老板,跟老板汇报了一下,说……说很可能拉了你这个大客户,老板还表扬了我,说我……说我有前途,不可能死了,我们说的一定不是一个人。”
谢一一听,这很明显了,方经理把会员名单私自给商丘看,暴/露了很多东西,而且还缺根弦的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他们老板,洪亚兴恐怕对方经理起了杀心,所以派遣鬼侍来杀方经理。
谢一皱了皱眉,洪亚兴死了很久了,尸体都臭了,后来却拿着司羿之矢来刺杀自己,被断手打的灰飞烟灭,现在却又死而复生了,而且还是这个会所的老板。
谢一长身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把手/机拿出来,找到了洪主管的电/话,脸色很淡定的拨了出去。
洪主管的电/话“嘟——嘟——嘟——”的响了三声,随即真的有人接起了电/话,一个中年的男人笑着说:“喂?”
谢一听到那声音,就把手/机声音改成了外放,说:“你是谁?”
洪主管的声音笑着说:“我们是老朋友了……司羿之矢是个见面礼,希望你喜欢。”
商丘一听,脸色顿时寒了下来,显然这个人在挑/拨离间。
谢一笑了笑,说:“蓬蒙?”
洪主管的声音说:“没想到你还记得在下的名字。”
谢一说:“祸/害遗千年,如雷贯耳。”
洪主管笑着说:“不,太一,你的方向错了,你没发现么?你的仇人,射杀你,让你陨落神格,从一个至高之神,堕/落成一介蝼蚁一般的肉/体凡胎,那个罪魁时祸首,现在就在你的身边,是司羿,而不是我!我们可以联手,为你报仇,拿回你的尊严,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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