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柔嘉公主望着慕容灼,小心翼翼地问。
秦帝说:“慕容灼,字曜天,这曜天二字倒是不错,朕打算册封他为太子时也以此为封号……”
心爱的女人刚醒过来,秦帝似乎想抓住任何时机与她说话,说什么都好。
只是……
“你闭嘴!我没问你!”柔嘉公主看也不看秦帝,很是霸气地斥了一句,明明眼中还含着热泪,但相比那边立马抄手闭嘴的秦帝,实在有气势许多。
这一幕看在慕容灼眼里,很解气。
“姓慕容,名灼,字曜天,这些皆是皇祖父所赐。”
听到“皇祖父”三个字,柔嘉公主更加伤痛。
“方才听说,父皇与乐平王兄都已不在了?”
慕容灼也难免伤心,颔首:“是。”
秦帝见柔嘉公主抬手抹泪,蹙起了眉头,不满地冲慕容灼道:“你母后才刚醒来,莫要与她说这些惹她伤心!”
“你惹我伤心之时还少吗?若非你当初心怀不轨,用情蛊控制我,也不会有这么多是非。宇文韬,我当初便不该救你出小倌院,让你困在那里陪客才痛快!况且你没听见吗?是我在问儿子,并非是他提起。曜天,你说是不是?”
柔嘉公主与秦帝和慕容灼说话,前后完全是两个态度,这让秦帝心中很不是滋味。
慕容灼居然还“嗯”了一声,随后,他用古怪的眼神瞥向秦帝。
小倌院?
陪客?
果然很精彩啊!
秦帝微微侧身,阴测测地睨了慕容灼一眼,转身凑到柔嘉公主身边,握住她的手。
“嘉儿,往事已经时隔二十余载,还提那些做什么?朕这是心疼你。”
柔嘉公主一把抽回手,抬起手就用袖子把眼泪擦干,没好气道:“对你来说是二十余载,但对我而言还是昨日之事。”
“是是是,嘉儿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我已经错失了这二十多年,更当珍惜余生,朕也会千倍万倍地对你好,将过去缺少的都补给你。”秦帝重新拉回柔嘉的手,笑得无比温柔魅惑。
这是连美男计都用上了。
慕容灼实在是不忍直视秦帝这副模样,嫌弃地别开了头。
但是柔嘉公主偏偏好像就是被秦帝的美男计所惑,叹了口气,语气都放软了些:“我心里清楚,你也不欠我什么,你真正该补偿的是我们的儿子。”
“这是自然,曜天是你与朕的儿子,也是朕唯一的儿子,朕所有的一切都是留给他的,嘉儿你放心。你才刚醒过来,朕舍不得你太过劳累,走,朕抱你去休息。”
秦帝现在很着急,他等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人醒过来了,他还没来得及与嘉儿好好独处,以慰相思之情。
柔嘉公主被抱了起来,不满地挣扎:“宇文韬你放我下来!我还有许多话要与儿子说!”
“来日方长,儿子的心肝宝贝还在宫中,他跑不了。嘉儿,你难道不思念朕吗?朕很是想你呢……”
“宇文韬你这个妖孽,谁会想你?你放开我,仔细我回头把你绑了卖进勾栏!”
“嘉儿你总是对此情有独钟,改日朕特意带你去,满足你一次便是,你看看朕是不是已经年老色衰了?”
“噗……”柔嘉公主没忍住,喷笑了。
这两人就这么打情骂俏地离开了,慕容灼站在原地,良久,勾起嘴角。
如此很好,他也该去看看阿举了,顺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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