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莲已知自己是逃脱不过了,方才一番挣扎,已经用尽她全身气力,没有武功,形同废人!
任命的闭上眼睛,不想看着自己被眼前的人占有。
“好好看着我的脸,要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鬼面唇边的笑意扩大,一把扯开脸上的鬼面具,露出布满沟壑的脸,随即扯落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同样疤痕遍布的身子,有一道疤极为丑恶,约三指宽,像是一直被剥了皮带着血迹蜿蜒的蛇,嵌在了身子里面。
鬼面强迫司徒心莲睁开了眼睛。
这具丑陋的身子,鬼面从未在人前露过。
不过司徒心莲身上的这道伤痕,勾起了鬼面内心的魔鬼,相同地方的疤,这是同病相怜吧。
司徒心莲睁眼瞧见了面前恶魔一般的男人,吓得失声尖叫,这对她的冲击,几乎是致命的。
“啊!”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整个醉梦楼。
尖叫声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停止。
有时候那声音好像实在叫不出来了,又像被人用了手段,再次叫喊出声。
这声音,让醉梦楼的那些魅惑男子的情场老手,都不禁背脊发寒。
那不是快慰的叫声,几乎可以算是凄厉,用整个生命在叫喊。
事毕,鬼面翻身下床,衣服随手一招,就到了手边,快速的披在身上穿好,戴好面具,然后,不带任何眷恋的走了。
床上,一个面色发红,额头布满汗珠的女子,静静的躺着,好像累的厉害,昏睡了过去,这画面,看着万分旖旎。
可当有人被派来伺候这女子时,掀开盖着的薄被,手中的水盆差点打翻在地,她没进醉梦楼前,不是没见过被客人凌虐的小姐妹,可那些手段,比起眼前这女子的情形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身上几乎没有了一块完好的肉,肩膀上的伤口被人生生扯开,翻出大片的血肉,血被人止住了,只有皮肉上凝结着大块的血块。
女人最娇嫩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
再回想起方才那些不断回响的惨叫,直让人毛骨悚然。
门主的爱怜,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至少,这是惟一一个进了门主的房门,还活下来的女子。
庆幸,自己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免遭于难。
许是女人间的心心相惜,来照顾的女子点了司徒心莲的睡穴,手脚很轻,给她擦拭起来。
饶是点了睡穴,司徒心莲在梦里还被轻微的触碰疼得不住的打哆嗦。
在身上各处涂抹上一大瓶鬼面特地给出的药膏,那些青青紫紫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慢慢消散了。
涂药的女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而是将剩下的药膏又在伤的最重的几处涂上了厚厚一层,待药膏吸收,给她盖上一层白色的纱衣,又搭上薄被,解开睡穴,出去了。
床上的司徒心莲睡着睡着,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醒来时,已是半夜,鬼面坐在床头,如暗夜里的恶鬼。
“你醒了!”鬼面的声音悠悠飘荡出来。
司徒心莲刚醒,脑子还不太清醒,可听到这恶魔的声音,下意识的就往床脚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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