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莲果真变了脸色,她想到了醉梦楼的那日,那凄厉的惨叫,是从她自己嘴里发出!
“果然是个伶牙俐齿的贱妇,原本只要你肯向我低头,我还可考虑少折磨你一些,现在看来,是你自找的。”司徒心莲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倾颜本就碎掉的一根腿骨上,狠狠撵了撵。
倾颜此时不再说话,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心脏已经从被人捏紧甚至差点捏碎的感觉,慢慢变得平淡了许多,或许,是已经彻底痛到麻木了。
此时的骨骼碎裂,还比不上刚才辣椒水泼在身上的感觉,而这些感觉,又比不上沸腾的血液在皮肤下燃烧时的痛楚。
经历了更痛的事后,这些小儿科的折磨,倾颜几乎可以笑看了。
而冥洛与司徒心莲又怎么会不知这个道理,不断的疼痛折磨,只不过能增强人对同感的承受程度,而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待会的重头大戏。
冥洛还想继续去敲碎倾颜手臂上的骨头,司徒心莲发话道:“直接在膝盖里打蜂蜜吧,胳膊留着,明日再来。”
“是。”冥洛扔下手中的小锤子,换上了透骨钉,尖锐的钉子打进关节处,然后灌上了喷香的蜜糖。
倾颜如死了一般,任由他们动作。
疼痛可以忍受,可是,骨头缝里的痒呢?
在灌上蜜糖后,冥洛扯了倾颜肩膀上的琵琶钩,将倾颜吊在了空中,只留了脚拖在地上。
“这一夜,好好享受,明日再来看你。”司徒心莲似在关心一个亲密的人,温柔说完,心满意足的离去休息,她倒不太想观看接下来的事,可以想象,那是个倒人胃口的画面,密密麻麻的东西堆在人身上啃噬,看多了,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冥洛紧随其后,出门时,顿了顿,没有回头,关上了沉重的大门。
暗牢中只剩下倾颜一人,黑暗中,密密麻麻的蚂蚁闻到了加了料蜜糖,蜂拥而至,不要命一般的往倾颜骨头缝里钻。
两条腿只是如两条瘫软的面条,不受控制,无法动弹,手臂能动,可是,琵琶骨被穿透的吊着,也无法驱赶,只能任由蚂蚁啃噬,钻咬。
沸腾的狼族之血在这样的折磨中,彻底沉静。
倾颜不知道,这一夜是如何度过的,她只知道自己在地狱中沉浮,经过煎炸蒸煮之痛后,迎来了新的一天。
倾颜的两条腿下,没有再源源不断的上涌的蚂蚁,反倒是如同见不得光一样,突然都消失无踪了,只是还有无数已经死去的蚂蚁尸体,黑压压一片,
有阳光从屋顶的瓦缝中渗透进来,有蝉鸣,有鸟叫,一派岁月静好。
日上三杆时,才有人来。
不是冥洛,也不是司徒心莲。
而是一群健硕的男子。
面上,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可眸中,在见到这般脏污都掩饰不住的绝美面貌时,又带上了情欲的色彩,碎成一条条几乎不能蔽体的衣衫,是对他们最好的邀请。
接下来要发生的,似乎是倾颜最不想经历的事,疼痛,啃噬,比不过任何身体上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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