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殿下太腹黑137章:蠢东西,你敢说一句厌烦试试?

    
    如此,苏绵绵就放心了,不过这人被禁足一两个月了,真真缠人的烦。
    她便问:“你什么时候解禁去上朝?”
    炎冥挑眉:“厌烦本王了?蠢东西,你敢说一句厌烦试试?”
    苏绵绵眸‘色’闪烁,她决定和他讲道理:“可阿冥也不能老是这样游手好闲……”
    她这一句话都没说完,就叫这人低头在嘴皮上咬了一口。
    “啊!”苏绵绵痛呼一声,她捂着嘴,眼圈都被痛红了。
    炎冥狭长眼尾上翘,滟潋似狡猾的狐狸:“这就受不住本王了?苏绵绵,你真是没用!”
    他说完这等奚落的话,似乎不能缓解心头的不满。又说:“本王养了你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都给养到哪去了?”
    苏绵绵扶额,这人一没事做,那嘴皮子就跟从前一样,溅的慌,还又开始跟她傲娇了。
    她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炎冥跟着在她身后,眉眼舒展,嘴里就没有多好的话:“从前本王都没嫌你不能挣银子,人还瘦小,怎的?蠢东西,今个就开始嫌本王了?”
    苏绵绵气结,她从头到尾说过嫌弃这两字了。
    她回身,没好气的望着他无奈的说:“我没有嫌弃过阿冥。阿冥你在无理取闹!”
    一句无理取闹,叫堂堂端王愣了愣,他总觉得苏绵绵这话说反了。
    不过,见她小脸认真,炎冥努力回想了下,眼尾微微一‘抽’,他‘揉’了‘揉’眉心,是觉得自己这段时日的痴缠,简直有损亲王威仪。
    “不然,阿冥帮我管枫林晚的账目吧?”苏绵绵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炎冥摆手,冷着张脸哼哼道:“蠢东西你倒是半点不客气。敢让本王给你做账房先生,你支的起利钱么?”
    说完这话,他背着人,与她擦肩而过。
    苏绵绵叹息一声,这男人当真跟个小孩一样,从前她要抱金大‘腿’,时刻都要顺着哄他,不想这成亲后,还没过几天被宠溺的日子呢,就还是要给他顺‘毛’。
    她掰起指头一算,自家王爷离三十而立,也没几年了哪,怎生这人有时候还这般幼稚!
    被自家王妃嫌弃幼稚的端王,此刻真真再做幼稚的事!
    他关上小书房的‘门’,熟练地打开暗格,将这些年藏在暗格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出来!
    已经长起霉斑的面人,蠢东西考麓山书院之时画的他手,还有后来在西疆蠢东西画的‘春’宫,最后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荷包里,还‘摸’出了蠢东西当年换下来的‘乳’齿!
    这没有旁人,端王才破开冷脸,嘴角‘抽’搐起来,这里面,有些东西是他放的,有些则是重生老鬼藏的。
    他将已经不能看的面人扔了,想想又觉得有点丢不下,只得照着面人的模样,画了下来,打算随后给月白,让他去找两个瓷匠烧出来。
    一样一样的东西,他看过去,该收的收敛好,该扔的扔。
    但还没放回暗格里,苏绵绵来找他,直接推‘门’而入,就见向来威仪堂堂的王爷正拿着几颗牙齿,眉目泛柔光!
    当天晚上倍觉自己秘密被撞破的殿下,难得的使了回小‘性’子。
    晚上睡觉之时,他背对着苏绵绵,更别提抱她了。
    苏绵绵翻来覆去的都很不习惯,她看了阿冥的后脑勺一眼,转身过去,短手短脚地攀在他后背。
    晚上睡觉,也没有总是他抱她的道理,偶尔她觉得自己也该主动地回抱。
    炎冥没转身,他一径睡自己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人又是相拥而眠,苏绵绵安心窝在他怀里的姿势。
    王爷轻轻皱眉,这成亲还没两年。两人在‘床’笫间,竟是这样的契合了。
    一个人翻身,另外一人就跟着翻身,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是同样亲密无间的姿势。
    他喜欢她,仿佛连身体也是深沉的‘迷’恋着。
    苏绵绵像往常一样亲了他一口,说早上好。
    端王点头,他在‘床’沿坐了会,面无表情地看苏绵绵梳妆打扮。
    倏地就说:“我明个开始上朝。”
    苏绵绵正钗簪子的手一顿,她从铜镜里头看过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炎冥只着雪白中衣的走过去,他乌发披散,整个人没有人前的锋锐,只有刀剑入鞘之后的内敛。
    他接过她手里的簪子,轻轻为苏绵绵擦发髻上,随后‘摸’着她小脸说:“也该去上朝了,省的你嫌我。”
    苏绵绵觉得冤枉,她直接拉着他手果断的道:“那不去!”
    炎冥低笑了声。他弯腰低头:“早点收拾了那帮人,我也省心。”
    苏绵绵适才松口气,只要他不是真的以为她嫌他就好。
    约莫是想着,明个早上睁眼,就不能像从前一样了,这一天两人都黏在一起。
    她也就不知道,十皇子在知道自己脸上的伤口会留下疤之时,何等的大闹了一场。
    淑妃同样求到清王息谪那边,哪知这次息谪却是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他不会出手给十皇子诊治。
    而一个脸上带伤疤的皇子,想要登上九五大位,这比任何人都要艰难的多。
    且十皇子那道伤口,不像皇九子端王的。别人端王眉骨的小伤口,稍微头发一敛,就能遮掩的严严实实,这么多年,那脸上的银羽眼饰戴着,那更是风姿俊逸神秘,哪里会有半点不美的。
    十皇子呢,先天相貌就及不上端王,他能出府后,也学着端王的模样‘弄’了个面具来戴着,巴掌大小,刚好能遮掩他脸上的疤痕。
    但若说端王是仙神俊逸,那么十皇子就是‘阴’沉郁翳,他身上再没从前那样的疏朗阳光。
    而刑部那边,这两次的行刺,半个月过去后,依然毫无头绪!
    皇帝再是不满,可也不能将刑部尚书给撤了,只得又宽限了些时日。
    却说,这日,端王突然出现在早朝,这让有段时间没看到他的王公大臣一愣,就是皇帝也多看了他几眼,好在并没说其他。
    旁人没说的,但端王却是有。
    临到下朝之时,他一撩亲王服,站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有奏!”
    皇帝退朝两个字都到了嘴边,硬是又吞了回去:“准奏!”
    端王便说:“此前十皇弟遇刺,儿臣尚且禁足王府,不好前去探望,故而心底忧心。特别让手下‘侍’卫多有注意,岂料,这一注意,儿臣‘侍’卫当真发现异常。”
    皇弟和刑部尚书都是神‘色’一整,只有十皇子面‘色’很是不好看!
    端王继续说:“有一日儿臣‘侍’卫在偏京郊的一处僻静宅子里,见着四五个鬼鬼祟祟的人,儿臣‘侍’卫为人还算机警,并未惊动,进一步查探,就在那宅子里发现几生玄‘色’夜行衣,儿臣为免打草惊蛇,不曾惊动任何人。”
    皇帝心头一震:“刑部尚书。朕责令,速速缉拿刺客归案,找出幕后真凶!”
    刑部尚书领命:“臣遵旨。”
    甫一散朝,刑部尚书就笑着跟端王拱手:“王爷,不知?”
    端王从头至尾都冷凝着张脸,他这会却对刑部尚书点了点头:“尚书大人,不用客气,本王对那等穷凶极恶的刺客也很痛恨!”
    说完这话,他转头还跟十皇子说:“十皇弟应当也同本王一样的心情才是,毕竟。可惜了皇帝那张好端端的脸面来着。”
    十皇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九皇兄说的是,皇弟可是恨不得幕后主使千刀万剐,断子绝孙来着!”
    端王眯了眯凤眼:“本王定然会协助刑部,满足皇弟的愿望!”
    刑部尚书看看十皇子,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端王。最后明智的不吭声,权当自己不存在。
    端王可没忘记他,他在十皇子‘阴’沉的目光中,同刑部尚书一并出了宫,然后挥手招来月白,让月白一应配合刑部办案。
    他自己么,则晃悠悠的回自家的王府了,半天没见蠢东西,有点念想了。
    月白任劳任怨,领着刑部一干人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冲进京郊那所蹊跷的两进宅院。
    哪知院子里人去楼空,半个人影子都没有,显然是早得到消息跑路了。
    但刑部也不算一无所获,在房间里搜查出几套玄‘色’夜行衣。恰是行刺十皇子之时此刻所穿,另外,在另一所房间里,刑部尚书找出几页纸张。
    白纸黑字,上面莫名其妙地写着句诗文。
    月白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龙游浅滩志坚身残……”
    刑部尚书皱着眉头。虽不太懂这句诗文的意思,出于谨慎,还是让人给小心收了起来。
    次日,刑部尚书与皇帝回禀,并将那句诗文一说,岂料皇帝大怒!
    所谓“龙游浅滩”,他岂不是就是条龙!
    刑部尚书冷汗津津。吓的心都快提起来了。
    这下,不单是行刺皇子一事,便是皇帝都上了心,三不五时的问询刑部案情进展。
    一直到五月之时,京城之中络绎有大殷朝贡国进京,礼部开始忙了起来,并有大把珍奇的玩意送到皇宫里,皇帝适才觉得心头开怀一些。
    苏绵绵的日子过的平静而快活,她对那些朝贡小国很好奇,有磨着王爷给她讲。
    另外,四公主一反常态的积极起来,她在自己的公主府办了多次的宴会,苏绵绵原本以为她是寂寞了,结果去了几次后。才发现,她请的人里,大多是那些朝贡国的外族人。
    她喝凤鸾‘私’底下一合计,就晓得四公主这是在相看,想嫁人了。
    这日,苏绵绵拿上四公主赏荷的帖子,刚在公主府‘门’口下马车,就遇上凤鸾。
    凤鸾过来挽着她手,两人边说话边往府里走,凤鸾还在说:“绵绵,十皇子真的蹦跶不起来了?”
    苏绵绵点头:“差不多,没几日了。”
    凤鸾喜滋滋的:“那敢情好,我也装腻了,表哥还说我败坏他名声败的太彻底了,外面的人都不愿意亲近他,要我说这才好,省的有苍蝇扑过去。”
    苏绵绵黑线,她现在倒有些同情秦竹笙了。
    “你还是要多……”苏绵绵正准备让凤鸾还是多悠着点。哪知她一句话没说完,忽的劲风拂面,一股大力从后撞上来。
    凤鸾没抓紧苏绵绵,两人叫这力道冲散来,苏绵绵当真就被撞到在地。
    她惊呼一声,手心是火辣辣的疼。
    她皱紧眉头,一抬手,白嫩嫩的手心,就跟着冒出血珠来,竟是半个手心都被擦破了皮。
    苏绵绵‘抽’了口冷气,公主府机灵的守‘门’婆子赶紧过来搀扶:“端王妃,可有碍。”
    苏绵绵被搀扶起来,她脚尖一落地。脚踝更是钻心的痛。
    她‘抽’了‘抽’鼻子,将眼尾的痛出的湿润憋回去,回头就问同样才爬起来的凤鸾:“四鸾,你有没有事?”
    凤鸾倒是丝毫无伤,她爬起来就转身对后面撞上来的人吼道:“你长没长眼睛啊,没见有人还撞上来!”
    苏绵绵回头,就见刚才那股力道,竟是一对异族服饰的男‘女’挤着进公主府,一时没收住力道造成的。
    苏绵绵皱眉,她看在都是四公主的宾客脸面上,便喊住凤鸾:“四鸾,我手擦伤了,脚也扭了,你过来扶我一把。”
    听闻这话,凤鸾脸‘色’一变,她几步到苏绵绵面前,拉着她手一看,就心疼了:“绵绵,疼不疼啊,我背你吧?”
    苏绵绵哪里肯让凤鸾当真背她,她摇头:“你扶我进去,小四府上应该有大夫。”
    凤鸾恨恨看了那对男‘女’一眼,和婢‘女’赤淡扶着苏绵绵就往公主府里走,她还吩咐‘门’房:“去跟公主先说一声。”
    ‘门’房婆子都是知道苏绵绵和凤鸾的,当下不敢耽搁,赶紧去回禀公主。
    这当,那一男一‘女’才上前来,那男人长的很是高大,头上包着古怪的头巾帽子。身上是白蓝相间的服饰,腰上还串着一些野兽牙齿。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操’着口语很重的大殷话说:“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的。”
    凤鸾没好气,她不理会。
    与那男子同行的‘女’子,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大殷的‘女’人就是娇滴滴的,弱的很。”
    “巫雅,少说两句!”男子喝止‘女’子。
    凤鸾气的‘胸’口直起伏,她瞪着两人道:“你们没长眼睛,还怪到我们头上了,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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